“有信心?”

“有。”上次严煌说过,会有办法说服庄维龙,她本来并不相信,可现在她开始相信了,比起相信严煌,她更相信自己的眼光,严煌身上的贵气是与生俱来、不需伪饰的,就凭这点,她也要相信他一回。

连着两天,严煌跟没事人似的陪着夏子夜挂水、办事,也不提庄维龙度假村的事,夏子夜自己沉不住气了,便问道:“今天要不要去见见庄维龙?”

严煌正倚在门口的柱子上晒太阳,看起来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并没回她话。

她虽心里急,说话仍保持着平时的语速:“你倒是说句话。”

“嗯。”他走到她面前,手按着轮椅的双侧,上半身直直的俯了下来:“这算夏小姐对我的恳请吗?”

“似乎你一直在等着我恳请你。”夏子夜朝着他笑逐颜开:“我现在真心实意恳请你的帮助,拜托了。”

“开始的时候,不是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

“人的能力是慢慢被挖掘的。”

“夏小姐,从哪里开始挖掘出我的能力的?”

“从金贤民抱我的时候,你猜想那是我的计划;看见柳烈焰抱我的时候,你认为那是他的真心;我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相信,你身上有足够说服别人的资本。”

“原来是这样。”

“还有,你的外表到细胞还有基因都散发这二个字……”矜贵“!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过的很不错?就算破产后身上还残余着这种味道。”

“夏小姐,别说笑了,我一个小司机,怎么可能和”矜贵“扯上关系。”

“是啊!我只是说笑。”夏子夜撇开目光,随声附和。

他蕴藏着温度的黑眸流动过几分赏识和笑意,轻抿的嘴唇开启:“就现在,我们去见见庄维龙。”

“好。”她应允他的同时,轮椅已经被他推起。

依旧是独栋的老房子,高门大户的式样,门口蹲着一对镇宅护卫的狮子,一公一母,按着阴阳之道的古训摆设着。

一回生、二回熟,他熟门熟路的推着她进了屋里,檀香味又迎面而来。

他说:“庄维龙用的是上好的印度老山檀香木。”

她轻声说:“你上回就闻出来了,是故意没跟我说。”

他笑了笑:“你又多心了,不过是檀香罢了。”

她不应话,偏头看着墙上的画,就像严煌上回所说,这几幅画分别是:兰居深谷,虽孤芳于深林,不求不望,此为一种静泊;水滴顽石,虽遇阻而不滞,不急不躁,此为一种坚毅;荷生淤泥,虽寄生于淤泥,不悲不语,此为一种安然;她第一次进屋,虽第一时间就明确了画为真迹,却没有细看画中意境,此时细看下,不禁对严煌的心思平添了几份敬慕。

正想着,听到一阵脚步,庄维龙拿着一摞古藉走了进来。

“庄先生,又来打扰你了。”严煌先开了口。

庄维龙不理他,就听到“哗啦”一声,他手中的古藉全落到了书案上,不知挑了本什么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有了上次经验,夏子夜从容多了,对着严煌使着眼色,让他速战速决。

严煌也不急,半响功夫开了口:“庄先生,我们是来谈度假村的事宜。”

“度假村不会,你们走!”

“庄先生听说过黄浦区的洪山旧址吗?”严煌不急不躁的开口:“选址洪山旧址用来建度假村其实更合时宜,听说庄先生家的祖坟就在那一带,拿那块地如何?”

“洪山旧址!”庄维龙停下手中动作:“你哪有本事拿出那块地来,你知道那块地是谁的吗?”

“知道。”

“既然知道,还敢开这个口?”

“其实我问过那块地的主人,他同意把那块地无偿送给庄先生,至于度假村就请你高抬贵手,忍痛割爱一回。”

庄维龙脸色一变,放下手中的书卷,略显恭敬:“请问,度假村是谁要?”

严煌回头看着夏子夜说:“是这位夏小姐要,她跟我有些渊源,既是早前约定的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虽极难启口,可进门闻到自己家里也常点的印度老山檀香木,真是倍感亲切,想着跟庄先生也有些缘份,便不自禁说了这些冒昧的话。”

“她姓夏?”庄维龙不知为何,突然对夏子夜的姓有了兴趣。

“是,夏末秋初的”夏严煌不经意的注释,看着是无意,却让一旁的夏子夜一惊。

“夏末秋初”四个字听起来平常,实则前三字是夏子夜太爷爷的名字,夏末秋三个字曾在城名声鹤起。当年,夏子夜太爷爷夏末秋善长书画,画风洒脱,有传一幅画便可换半间店铺,是少有的**人物。

严煌的这几句话,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说起的巧合?

“夏小姐,夏末秋老先生是你什么人?”果然,庄维龙也问起了此事。

“是我太爷爷。”

“原来如此。”庄维龙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又寻思了一会问:“你们要度假村有何用?”

严煌回道:“庄先生,京西商城柳烈焰的未婚妻十几年前在度假村出了事,一场大火夺去了她和其母亲两条性命,柳烈焰心中怀念过世的未婚妻才希望能买下度假村做为纪念,既然他有这份心,度假村转交给他,庄先生也大可放心,只会打理的更好,不会有疏忽的道理。”

“今天真是意料之外的事连连发生,想不到当年在度假村的那场大火中过世的人是京西商城柳烈焰的未婚妻,更想


状态提示:第233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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