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晚的酒真是喝多了,中午从地板上坐起,温言安摸着发涨的脑门,努力回忆着酒吧里的点点滴滴。
她轻轻拍了下发晕的脑门,没想到自己和杜非蓦真是谈得来,天南地北的一阵胡诌乱侃竟聊的把时间都忘记了,大概一直到凌晨三、四才回了客房。
“一直在响……”杜非然板着脸站至她身前,递过手机。
手机的短信提示铃不停的发出“滴滴”的提醒声,她手指轻轻划过,一排未读短信全是杜非蓦发过来的,她随手挑了几条读看,大致内容是说已经嘱咐了酒店给她熬了解酒汤、以及关切的话语。
“是非蓦发的吗?”
“嗯!”她皱着眉头看着一脸怒容的杜非然。
“那么晚去酒吧,还让他送回客房,是想勾引他吗?”杜非然的话露骨且不加掩饰。
“我可不知道他拍完戏会去那间酒吧!”她揉着酸痛的腰没好气的回答,眼前这男人对自己的感情除了“憎恨”大概别无它词了,就这样把喝醉的自己丢在客房地板上睡了一夜,可真是一点善心也没有。
“以为我会相信吗?你可不是那种没有计划、心机的女人,早就了解了他会出现在那儿,所以守株待兔。”他的口气是笃定的。
“没想到你对我的成见这么深!”她从地板上缓缓起身,口齿伶俐道:“看着你这副样子,突然就想起了一个故事。”
“又想说什么?”他厌恶的盯着她。
“别急,先听我说完。一个农民在杀鸡前的晚上去喂鸡,很高兴的对鸡说。”多吃一点,这可是你最后一餐了“。第二天,那只鸡便吃毒药自杀了,还留下一封遗书,你知道鸡的这封遗书上写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