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就算你不爱听,我也要说,比起慕容聪,柳烈焰更适合你。”
“哪里适合?”
“慕容聪太轻佻,而柳烈焰专情,男人就应该像柳烈焰一样刚烈,对其它女人狼心狗肺,只对喜欢的人掏心挖肺。”
“是你不了解慕容聪,也不了解柳烈焰,今天是最后一次讨论这个话题,你听好,在我的心里,慕容聪比柳烈焰好上成千上万倍。”
“学姐……”
姚依灵本想继续劝说,在夏子夜凌厉的眼光下选择沉默。
夏子夜一边喝粥一边问:“跟着钟凯文做事,还能适应吗?”
“不太能适应,他做事要求高,也苛刻,反应慢一点就跟不上他的节奏,而且他的个性很挑剔。”
“钟凯文看着倨傲鲜腆,但是很有能力,会成大事,是难得的优质男,别光把他当成商人看,偶尔也把他当成男人来看。”
“什么意思?”
“这么明白的意思听不出来吗?这世界上有些人注定不会属于你,因此你不用抛弃,要抛弃的是自己的执念,对柳烈焰的执念就按我的话抛弃掉,试着和钟凯文交往试试。”
“学姐,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听懂了,不想承认而已。”夏子夜眸色如墨:“你和我,跟柳烈焰没那种缘份,要早点放弃。”
“学姐,你是不是早就这样想了,早就这样设计了?”
“是,你的身世别人不知道,但我很清楚,怕你心里难受没有坦白说过,别说是显赫的家庭,就是一般的家庭想要接受也不是件易事,人总有那种虚荣心,希望攀上高贵血统的虚荣心,金贤民的母亲不是也因为这个而嫌弃过我?”
“所以呢?”
“所以,钟凯文是最好的人选,有显赫的家世,但倨傲鲜腆的个性却注定他的妻子只会成为他一个人的意愿,不管是父母、亲人、世人,没有人能阻碍他的判断,你需要他那样的人,会保护你、守护你、一辈子不会给你脸色看的人。”
“我现在可是天天在看他的脸色。”
“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你是谁,以后知道了,会对你好的。”
“学姐当自己是算命的吗?说什么话都会准确,按照自己的想法归纳别人的人生。”
“有人说过,经历太多事情的人,本身就是半个算命的。”夏子夜颦眉:“我经历了太多,把别人几生几世的事全经历过了,要是能这点能耐还没有,不是白活、白白经历了。”
姚依灵第一次听她说这种话,心里头有一种感觉,熟悉而陌生的感觉。
n城的咖啡厅大都设计的紧密而封闭,而蓝西区的这家咖啡厅是透明的,阳光没有太多阻隔的照射进来,听着抒情流畅的音乐、说着细碎零落的闲话,总能在不知不觉之间,让半日的时光在咖啡的氤氲中慢慢溜走。
本应该是这样的心情,但袁嘉欣却是相反的,她几乎是忐忑不安的坐到了夏子夜的对面。当初第一次见面,袁嘉欣曾轻视过夏子夜,只是个淹没在人群中并不独特的女子,如今一次次相见,她越来越清楚的明白,夏子夜明明是阴间逃脱的厉鬼……有着炼狱的手段,凶狠好斗,绝非良善。
夏子夜本低头翻着杂志,慢慢抬头看她:“好久不见。”
不是“好久不见”,袁嘉欣多么希望能永远不见,她心忖着,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大清早就接了慕容聪的电话,现在又被夏子夜叫到咖啡厅,她几乎是怯怯的开口:“夏小姐,你找我有事?”
夏子夜微微侧身,像是极惊喜的样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袁小姐对我的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这不屁话,夏子夜手里拈着毁她一辈子的光盘,她当然得装老实,最近拍的几部连续剧收视全好到爆,她马上就快跻身到一线女星的行列,这个节骨眼上自然不允许有一分的岔子,本来想攀高枝扒个男人靠,现在没希望了,总不能又让人毁了刚有出头之日的事业。
“夏小姐,先前的事全是我做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袁嘉欣当然明白,识时务者方为俊杰这个道理,夏子夜吃软不吃硬,装老实对自己有好处。
“你不会天真的认为,做错事,只要道歉,就能获得原谅吧!”夏子夜漫不经心的答话。
“不会,不会,夏小姐有事要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尽全力。”谁不知道,这年头做错事道个歉屁用也没有,通通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真是聪明人。”夏子夜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心情异常的好,不禁笑的像洛水之神,自有一副云容月貌的美丽。
袁嘉欣看着她笑,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脸面上只得陪笑:“说说看,要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只是举手之劳的一件事,莱梦的品牌董事是袁梦如,也就是你姑姑,我听说她最近设计了一批图样稿,想办法拿给我后,我就会把光盘还给你的。”
“你想让我去偷姑姑的图样稿?”
“别说的太难听,我说过了,对你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的事,就凭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管是出入袁梦如的家、还是工作室,全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办不到。”
“想想我手里的光盘,你就能办到了,在演艺圈混了这么久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吗?人是活给自己看的,千万不要为了别人而毁了自己。”
“如果我不照你的说法办,会怎么样?”
“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