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雕塑般的脸,歉意道:“哥,对不起。 [

“不必,我们之间不必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他望着她,脸上的温度,亦随着她出门的那一刻,慢慢凝结成冰点。

温言安刚走出办公室,就看见电梯门口围起了警戒栏,她试着用力按了一下电梯纽,却是毫无反应。

单城眼尖看见她,迎上来说:“小姐,电梯出了点问题,刚才发生紧急坠楼事故,所以暂时停用了,你要下楼的话,就先从东侧的应急电梯下去吧!”

“张秘书,你是说电梯紧急坠楼吗?”

“是的,小姐。”单城习惯称温言安为“小姐”,他做了温腾二十几年的秘书,深深为温腾的品性、人格所打动,这样的称呼对他而言是一种“情份。”

“那么,电梯下坠的时候,里面有人吗?”温言安马上联想到了刚才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杜非蓦。

单城脸色略显沉重:“好像有个年轻人被困在里面了,还没有核实身份,现在电梯被迫降在一层,已经第一时间联系了电梯维护公司、相关救护单位,我们保安部的职员正在想办法撬开电梯门,想把困在里面的人救出来,我想……”

不等单城说完,温言安已经快速走向东侧的应急电梯,从二十八楼坠到一楼,到现在还被困在电梯里生死不明,杜非蓦、非蓦,你这个疯子,千万不要有事,你一定要好好的,你等我,等着我,我这就找人来救你,她慌乱的拿起手机正要拨打,又想起单城刚才说的话……已经联系了电梯维护公司、相关救护单位,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只全身无力的倚靠在电梯里的一侧,看着红色的数字一格闪动,直到停至底层。

一楼大厅的电梯口已经围满了人,从应急电梯出来的温言安脚步不自觉的变快、三步并成二步、小碎跑、然后撒开腿向着奔去。

“让一下,让一下。”她焦急的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并没有引起注意,倒是靠着她身边的几个人很快认出了她,在一旁附和着叫道:“都让一下,董事长来了。”

人群渐渐让出一条路,她快步向前,看着两道冷冰冰的电梯门,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保安部的职员满头大汗:“电梯当时从楼上如自由落体般”直坠“底楼,连接电梯和顶部电动马达的钢索也断了,现在配备电梯钥匙也打不开电梯门,只有强行试着先撬开电梯门。”

“那么人呢?我问你里面的人怎么样了?”她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一直试着向里面喊话,但是没有回应,看来情况不是很乐观。”保安部的职员犹豫了一下,如实回复。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手上的黄色信封应声落地,脑海里全是杜非蓦在湖边说的话……“应该心狠的对待我,我才会死心不是吗?这样心软,以后要怎么办?”

她不是对他心软,想要解释一瞬间迷失而做了错误的行为、错误的判断的行为,原来答案竟然是这个,杜非蓦,你让我心动了。

“小姐,你没事吧?”从应急电梯赶来的单城适时的扶住了她。

她就像抓到一棵救命稻草,眼泪疯狂的掉落:“张叔叔、张叔叔,爸爸生前说过你是万能胶,没有你不能处理的,你快点帮我救他,求求你,快点帮我把他救出来……”

单城一下子被吓到了,他习惯了她冷静自若的表情、习惯了她泛着寒冷笑意的脸,这一刻却是为何如此芝焚蕙叹?他心疼这个漂亮的孩子,安慰道:“小姐,你先别哭了,是不是认识被困的人?”

温言安强忍住眼泪,点了点头:“张叔叔,你帮帮我,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单城点了下头,他知道温言安是公私分明的人,虽然自己一直和温家私交甚好,但是在公司温言安从来是称谓自己是“张秘书”,刚才却脱口而出叫了“张叔叔”,可见电梯里面的人在她心里的份量之重。

单城凌利的目光闪过,语气加重道:“赶快确定电梯维护公司、相关救护单位还有多少时间过来,哪怕不能完全撬开电梯门,也给我弄条缝出来,至少要保证里面空气足够。”

温言安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营救场面,她不需要他用命来担保自己的清白和感情,或许自己早就已经相信了他,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她想他活着、渴望他活着!他就象流星划落,麋烂着点亮她心里的黑夜,她害怕独自一人绝望,更害怕再也看不到他、不能和他一起迷惘,多想能在他的身旁,看命运变幻无常,体会默默忍耐的力量,偶尔也会感觉寒冷,却无法阻挡对温暖的向往!那首歌的歌词,原来是他为她唱的,再一次眼泪倾斜而出。对不起,杜非蓦,虽然迟了,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手机铃一次次响起,她却只呆呆傻傻的望着那两道冷冰冰的电梯门。

“小姐,还是接下电话吧!或许有什么急事。”单城提醒着魂不附体的她。

她麻木的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磁性的声音:“温言安,忘了跟你说了,信封里还有两张电影票,是今天晚上新片开映式,我们一起去看怎么样?”

“非蓦?你怎么还能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不能?”

“你在里面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这儿环境不错。”

“环境不错?”她重复了一遍他的回答。

电话那头,杜非蓦诧异道:“干嘛问这些,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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