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傻丫头。 ”温言琛心痛的回着。
“好在,后来有个姐姐发现了我们,救了我们一命。从那个时候开始,哥就一直是我生命里的第一,我一直依赖着哥哥生活着。但是现在,我不能这样了,以后哥不要让我依赖,以后不管我走都不要可怜我。”
“我怎么可能办到?温言安,你的依赖,才是我的幸福呀!你过的不好,我怎么可能幸福?”
“我已经这样了,所以哥哥一定要幸福。最近非蓦的脸常常浮现在脑海,所以过的更不容易了。哥哥要是真心为我好,就好好的过吧!至少对哥哥的心可以放下了,哥哥要是过的不好,我会更不幸的。”
“今天,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话?难道……”
“哥不要多想,只是随口说说的。今天有一个人对我说……我是他的命运,可是他不知道,非蓦是我的命运,不怪他不知道,我自己也是最近才发现的,我们都应该为自己的命运做些什么才对吧!”
“你不会又想去找杜非成的麻烦吧?”
“现在只有一只手,开车都不行、其它事情也干不好,要怎么找他麻烦?”
“那我就放心了,做任何事都不能太冲动。”
“我会的!哥手上那份全血和血清检测结果能给我吗?”
“你想干嘛?”
“通过媒介让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杜非成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样?私生活混乱、男女关系复杂、感染爱滋性病,所有的脏水都倒在他的身上,杜氏的股价也会大跌,随便再捡一些便宜货,不好吗?”
“比起这个,一分钱也不花的白拿杜非成的股权不是更好吗?你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公司利益,而是私仇,想看着杜非成身败名裂。”
“我有吗?”
“温言安,恨已经左右了你的理智,只想着致对方死地,连自己的安危也可以不顾,这种做法是错误的。”
“对、错本来就是没有界限的。”
“答应我,先保护好自己,然后再商量以后的事。”
“以后?那要等多长时间,哥不是说过纵火的人警方已经捉到了,虽然没有供出幕后的主使,但是你和杜非然已经查到了相关线索,这些人纵火前和杜非成有过联系吗?这样还不能送他进监狱吗?”
“只要把他送进监狱或是让他死了,这样你的心情就能平复了吗?第一,送他进监狱或是让他死,并不是容易的事,被捉的人咬定了没人主使,是因为要窃取钱财才做了这种事,所以并没有人证。虽然杜非成事发后划了一笔钱出去,我们已经查清了是间接转给这些人的,但是拿出银行帐目汇款的明细虽然可以指证,但是结果呢?能证明的只是打过一笔钱,警方给出的答案也只会是需要再进行调查。第二,杜非成为了什么才这样做?没有想过吗?是因为那份全血和血清检测结果,为了这样一份检查结果就决定要将我们烧死,就没联想到什么吗?可以被索取更多的钱财、或是出卖更多东西,但是不能在人前丢脸,这份报告是可以拿出所有手段来交换的东西,拿出去也可以换取更多的利益。因此,这些话我希望你能静下心来想一想。”
“就算能换取更多利益,却换不回非蓦的命!”
“那你的想法呢?是要一命偿一命吗?为过世的人能做的事,只是拿把刀杀了仇人,再让自已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吗?虽然一时痛快,却要赔出自己的人生,这样愚蠢的交易还是停止吧!温言安,不要赔上自己的人生,我警告你,不要赔上自己的人生。”
“哥,怎么办?我要赔上自己的人生,下定了决心要赔上自己的人生。”
华灯初上,温言琛一言不发的开着车,白天的对话一直缭绕在脑海,看来温言安已经走近了死胡同。这丫头的倔脾气一上来,除了等她自己想通,怕是没有别的方法。
杜家的华阳别墅门口,温言琛下车后绕到一侧拉开车门:“到了,下车吧!你的手最近都不能开车,明天早上我会来接你。”
“哥,你这样太辛苦了,其实让福伯来接送我就可以了。”
“进去吧!早上我再来接你。”温言琛的关心都写在了脸上。
温言安回到房间,杜非然正在翻阅着文件,见她走了过来,停下手里的事问道:“手怎么样了?”
“还好。”
“我们谈一下吧!”
“嗯。”
“简单点说吧!我不希望你再去找三弟的麻烦。”
“三弟?”温言安不自觉的发出冷笑:“我可能没有办法答应你,是杜非成自己招惹了大麻烦。”
“我会处理的,你的手段太过极端。不管怎么说,非成跟我也有血缘之亲,我不希望事情演变的太过血腥。”
“血缘之亲!他和非蓦不是也有血缘之亲。我想,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劝我放手,而是多了解历史。”
“什么历史,这话题是不是扯的太远了?”
“烛影斧声,千古之谜、胡亥密谋杀扶苏、玄武门事变,自古以来兄弟相残、手足不和的事何曾少过?你嫌我手段极端,可是细想下杜非成的所作所为不是更丧尽人性,你如果还处处对他留情,到时候遭殃的就是你自己。”
“那你想怎么样?”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真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杜非然无奈的摇头,看来是阻止不了她,得另想办法才行。
“人生真像一座山,很多人为了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