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哧一声,掩嘴笑了起来
我皱眉盯着她道:“如果你说我好色,我或许还承认,男人本色嘛!可我有耍流氓的丑恶行为吗?是的!没错!有一次在楼下电梯里,我对你又亲又摸了,可那次是因为你在海云间大酒店喝下了肖德龙的药不能自持,是你主动亲我摸我的!是的!没错!那天夜里我是把你摁在法拉利车头上对你又亲又摸,可那次是因为我替你喝下了肖德龙的药了啊!你说!我哪次是在我们俩个都清醒的状态下,我对你耍流氓了?”
曦儿冲我挤挤眼睛说:“算了算了,本小姐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说这些干吗?哼!”
崩溃!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道:“喂!你把话说清楚了!别什么一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就想一笔带过!ok?”
“那……”她挑眉看着我说,“你敢保证,以前我喝醉酒的时候,你没有一点反应?”
我盯着她道:“什么意思?”
她撅撅嘴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前喝醉过很多次,有好几次都是你送我回家的,在送我回家的过程中,你一次都没对我动过邪念?一瞬间的邪念都没有?”
我避开她的目光,抬手摸了一下鼻子,讪笑道:“有是有,可我真地从没想过要浑水摸鱼”
“是什么邪念?”她撅嘴看着我说。
“呃……”我抬脸看她一眼,低头摸着鼻子迟疑着道,“都过去了,还是不要说了吧?……”
“说呀说呀!这没什么可难为情的呢?”她看着我鼓动我说,伸手在我臂膀啪地又是一下,“男子汉大丈夫,敢想敢当嘛!”
我瞟她一眼道:“这很正常好不好?再说了,你长得总比芙蓉姐姐要好看些,我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你迷醉后的样子,看见你因为嫌热撕扯自己衣服的时候,我能不有点邪念么?”
她看着我说:“什么邪念?直说!”
我摸着鼻子道:“你非要问那么清楚干吗?就是一些那种场面嘛!你自己不是登陆过那些网站了嘛!不就都是那些事儿!”
“龌蹉的男人!”她骂我说。
“男人本色嘛!”我摸了下鼻子,讪笑道。
“猥琐!”她哼声说。
我讪笑道:“弗洛伊德都说了,性是人类一切生命活动的驱动力!弗洛伊德还说”
“弗洛伊德还说,一个成年男子脑子里平均每分钟要联想到好几次与性有关的场面对不对?”她扬脸觑着我说。
我看着她,讪笑道:“英雄所见略同!”
“下流!”她伸手在我身上用力掐了过来
我故意“唉哟”惨叫一声,退到一边,笑看她道:“还说我呢!我正在洗澡,你破门而入是不是想非礼我啊?”
“再说!”她拿目光横我。
我讪笑道:“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你这小脑瓜里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名堂?”
“还说!”她怒视着我,抓起墙边的移动喷头,朝我喷了过来
我跳开,她追上,我躲闪着,她进攻着
我躲到浴室墙角了,没地方可躲了,我冲她凶道:“别闹了好不好?再闹我不洗了,睡觉去!”
她这才撅撅嘴说:“没劲!”
说着她走回去,赤脚立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面朝我,摆出一个诱人的pose,看我的眼神一点点迷离开来
她将移动喷头的喷口对着自己喷了起来,很快她胸前的白纱睡裙就湿透了!边喷还边搔首弄姿
我有些愣怔地看着她,同时又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一咬牙,动了动干燥的嘴巴,冲她道:“你干吗?蚂蚁上身了么?特么的你能不能别一到晚上就不穿内衣!成何体统!”
我猛地转身,一把拉开了浴室的门,身后喷头的水声停止了
“喂!”她在我身后叫住我说,“就这么走了?”
我道:“你想秀到酒吧里秀吧!我今天没心情看秀!”
我没回头,我怕我只要再一回头就再也禁不住她的诱惑了,我故作冷漠,其实只是掩饰我生理的**,以及心理的慌乱罢了。
“死顾阳!”她在我身后叫道,“你不给人家面子!哼!我恨死你了!”
“恨吧!我自己都恨我自己呢!”我道,抬脚走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中叹道,这妖女的确有一套!在网站上行临时抱佛脚也能学得这么快!学得这么到位!
差一点,我又栽她手里了!
礼拜一上班来到公司后,我才知道傅德志和李红艳之间是什么勾当,李红艳竟然做了傅德志的秘书了。
早上看见我时,李红艳的神态于趾高气扬中夹带着一些不自然,有些怯怯的!这婊子能不怯怯的吗?
她心里很清楚我是被她和傅德志联手栽赃陷害的,傅德志是幕后指使人,而她是直接实施者,这两者之间的瓜葛就是利益与**的交易!
现在的女人怎么会如此轻浮!为了一个秘书职位,竟然那么不尊重自己!把自己的身子当做交易的筹码,还违背良心公然陷我于不仁不义。一个秘书职位就值得她这么舍身取位(职位)么?
我承认秘书这个职位比她在行政部站前台要好得多,要有发展前景的多,可是,她不能为了这么一个职位,连女性的尊严都不要了吧?当然,或许傅德志许诺给她的好处不止这些吧!?
上班后李红艳走近企划部办公室,走到我的桌前,扬脸看着我,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