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照喷完小朋友,心情愉快的回教室把最后一堂课上去教学楼后门。:“我都没想到我还有送爱心便当的这一天,去哪儿吃饭”
“阶梯教室外面的小花园吧,那儿现在肯定没人,而且有石桌椅。”江初照也没想到她有被人送爱心便当的这一天。
江初照习惯吃饭前先喝半碗汤,端着小汤碗喝了第一口发现没有放味精,惊奇的说:“你自己做的饭?”
“汤是自己炖的。饭菜是去粮食局的食堂打的。”何昭平老老实实交待,“我要学习使用新器材啊,没时间。”
“我现在没事做,以后还是我来准备午饭吧。”江初照是真没事做。中文系的课程基本上是纯记忆和理性分析,对她来说没难度。现在这种情况她当然不好去报烹饪学习班,又不能交朋友又不能搞研究,她闷死了。
“要是真觉得闲,我给你弄个训练课程,晚上做训练。下午你只有一节课吧,我等你上完课接你去逛街,咱们买训练的鞋子去。”何昭平话没说完手机响了,他接通电话那边的女声就炸了:“何昭平!你到底要不要结婚!”
“临时出差我也没料到。”何昭平放下筷子,无奈的走到一边哄女朋友。
何昭平这个电话打的时间有点长,江初照吃完饭了他才收起电话回来。何昭平吃饭的时候江初照和他说了李明明来的事情,何昭平只听不表态,等江初照全部说完了才笑道:“上面是有安排你和李明明一起生活慢慢放饵的意思,但是内鬼防不胜防,西北哥没同意。李明明能找来估计是有意放纵的结果,想看看你到底是江初照还是熊桂枝,你这种反应妥妥的是底层小市民熊桂枝。这么泼辣又摆明车马对顾西北没兴趣,接近你没有用,他们要想别的招了。”
“他们找不到江初照会找顾西北的吧。”江初照觉得顾西北麻烦大了。
“西北哥能应付,他经历过的事情,有几件我们看也觉得惊心动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何昭平露出笑容,“就是你们家陆华年,在容城的那一年也做成一件大事,你在容城听说过什么风声没有。”
江初照回忆她在容城最后两年,除了科学岛化学实验室曾经爆过一次,就没有可以用大事来形容的事情了,她试探的问:“化学实验室爆过一次,那次是凌晨,没有人员伤亡。”
何昭平看着江初照粉嫩的面庞微笑,说:“那个是真意外。你再想。”
“我那会根本不关注人事变动和经济建设变化,想不出来。”江初照苦笑。
“所以你是单纯的科学家思维方式。话又说回来了,你那个设想,跨了三个学科,你是怎么……开的那个脑洞?”何昭平脸上还带着点中二的任性。
“任何一个物质,我们能观测到的,首先是物理存在,发生化学反应,然后才可能会有生物变化,数学是桥梁,他们其实是一个整体。只观察一个点的时候,站的角度不同,可以具体说我们从事的是物理研究或者化学或者生物研究。我举个例子,这块石头在我们碳基生命看来,他是没有生命的,物理和化学研究足够。但是假设碳基生命之外还有硅基生命,这块石头就算它是,那么我们的物理化学变化,在硅基生命看来就是生物变化。”江初照抓抓头,“那我们再跳的高一点,站的远一点,任何学科的研究都只是分析手段或者说方法。既然殊途同归,又为什么要拘泥物理生物还是化学呢?”
何昭平摇头,“我好像听懂了,但是我觉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能……我不知道怎么形容。”
江初照思考了一下,说:“大多数人研究这个那个,都是在努力想搞懂他们不懂的东西。我们不懂的,搞不明白的事物远比我们自以为了解的多,所以你不用计较懂不懂,明不明白这种事。我的想法和做法也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我的方法有用,那就只是巧合而不是规律的总结,也不是科学。”
何昭平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现在还能进行你的研究吗?”
“脑洞可以天天开啊,我每天看看新闻,琢磨一下社会政治经济也蛮好玩的。有时候脑洞跳的脱离实际也不行,根本不能立项,立项了也不给资金。最重要除了你自己觉得有意思,别人觉得你神经病,根本不和你玩。”江初照继续抓头,“我想看看科学杂志,怎么做才能不让你们觉得突兀?”
“陆华年的爸爸是科学家,你厚着脸皮跟公婆一起住,帮忙收拾书房没人管你的。不过你以后都能不从事科学研究太可惜了。”
何昭平看天空,文学院教学楼的飞檐高高翘起,青河大学的标志性建筑清音塔把空旷高远的蓝色天空一分为二,清音塔的那一边是巍峨庄重的理工部办公大楼。
江初照也在眺望理工部方向,她坚定的说:“我的理想只是我一个人的,公道是大家的,我不能因为她们死了不能说话,就不把她们那份公道讨回来。”
下午逛街到六点进自助饮品店歇脚,江初照和何昭平就遇到了刘微明和他的女朋友,还有齐望华和另一个姑娘。刘微明的女朋友李季一看见他们就热情的喊:“何哥,林林,快来快来。我考试通过了,我们请吃饭。你们吃火锅吗?”
“恭喜恭喜。我们客随主便。”何昭平笑的特别甜,一手提着几个大袋子,一手揽着江初照的背朝他们那桌推“我们林林不挑食。这是齐望华?你好,我是微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