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蛊!什么蛊啊?”林子姜连忙好奇道。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真有这种东西吗?
“既然王爷都将王妃带到军营,就说明了他对你的信任,那有些话属下就直说了!这些年来,王爷的声势不断壮大,早已成为许多人的眼中钉!就算是当今圣上,也早有芒刺之介。您知道为何他们都无法动摇王爷吗?”
“因为楚越他……没有给人抓到自己错处的机会!”林子姜回答道。
段缺点点头又道:“没错!事由心起,错由慌出!一个将所有的情绪深埋的人,对敌人来说是无懈可击的!但是一旦王爷失控,那背后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在期待他垮下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下这蛊,就是要令楚越失控?!”林子姜问道,“可是……楚越那么厉害,谁能在他身上下蛊啊?”
闻言,段缺没有回答,而是目光定定地看着她。
“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林子姜对上他的目光,挺直了身子道,“我才不会做那么卑鄙的事n况,蛊虫什么的那么恶心!”
听他这样说,段缺收回了目光:“属下不敢!只是王妃您****在王爷身边,要多加注意可疑之人!”
“先别管什么可疑之人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替楚越解蛊吗?那是不是要请什么高人,把他体内的蛊虫取出来啊?”林子姜猜测道。
闻言,段缺却肯定地摇摇头道:“那蛊虫不在王爷身上!”
“你怎么那么肯定啊?”
对上林子姜好奇的目光,段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轻抿下嘴唇,转而问道:“在王爷开始出现失控的这段时间,王妃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或者,激王爷被激怒这几次可有规律可循?”
“这个……我没怎么注意!这几次我一抬眼就见他红了眼睛,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激怒了他?”林子姜迷惑地摸了摸耳朵道。
“王爷是只对王妃您出现这种状况吗?”
闻言,林子姜连忙否认:“当然不是啦!额……虽然我挺容易惹他生气的。但是他脾气那么差,肯定也会常常被别人激怒吧!只是可能那些时候,都敲没有被人看到吧!”
“那王妃能回忆一下,在王爷被激怒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也没有发生什么啊?那天在军营你也看到了,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可那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就生气打人?”
回想起那天在军营的情景,段缺双眸微狭,看向林子姜道:“王妃每次都是那样将王爷安抚下来的吗?”
“安抚?我没有安抚他啊!”林子姜摇摇头道,“那次只是我是想阻止他伤害别人,才抱住他的!我那时都不敢看他,也都不知道他眼中的血丝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那其他几次呢?您可有看见王爷是在何种情况下消退眼中的血丝的?”段缺加重了语气道,“王妃,安抚王爷的方法非常重要!”
安抚他的方法?林子姜有些发懵地挠了挠脑袋。但是随即,她突然灵光一闪!难道……是那个!
记得楚越好几次发狂,好像都有强吻她!不会吧!难道他每次被激怒都要自己吻他才能……?
想到这儿,林子姜不禁红了脸颊。拜托,哪有这么奇怪又**的蛊啊!
“王妃,想到了吗?”
“没……没有!我想不到!”林子姜连忙摇摇头。要真让这些知道,那以后楚越还不借着这个可劲儿占自己便宜?她才不给他这个机会呢!
段缺看出她的隐瞒,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王妃不想说也没关系!只是您自己记得就好,王爷就托付给您了!”
“托付?不会吧!”闻言,林子姜一脸抗拒地站起身来。
她现在躲楚越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照顾他?那家伙占她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跟他待在一起不是羊入虎口吗?而且,她已经决定要赶在和亲之前办完楚寅的事,哪还有时间和精力放在楚越身上啊?
“这个……我哪有那个能耐啊!要我说,你们不如迅个武功高强的代表,天天跟着楚越,守在他身边!那可比我强多了!”林子姜道。
但是段缺是何等精明的人,他怎么会看不出林子姜些都是推托之词!顿时,他不禁在心里为王爷感到不值。王爷宁愿被蛊虫所惑都要留她在身边,可这个女人却是这样一副无情无义的样子。
“王妃,有些话属下本是不该讲的,但是如今却不得不讲了!”
段缺端起面前已经凉透的茶水,抿了一口说道:“您可知道王爷这次沾上通敌之嫌,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吗?”
“你……也知道这事了?”林子姜有些吃惊,这事不是被楚越压下了吗?而且,那个罪名也没有坐实啊!
“通敌之罪虽未能坐实,但是皇上却依此下令,将我们的将士都画圈禁足!如今,我们都不允许在营地以外活动了!”
“什么?”林子姜惊讶地拍了下桌子。她只听楚越说皇上不让出兵,却不知道他们还被禁足了。
“属下今日还是偷偷逃出来见您的!”段缺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您知道全军的将士为这事都有多气愤吗?这些年来,我们为保边境安定跟北漠拼死血战,多少弟兄把命都搭了进去。如今却被冠以私通敌国的罪名,想想都觉得讽刺!”
“可是这个罪名明明不成立,怎么会……”
“没错!这事证据不足,可是人言可畏,悠悠之口如何能堵得住?王爷虽然已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