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被人下药后,你谅解了我的侵犯,因为担心我,所以你又自愿为我解毒,这不就说明你开始有些爱我了吗?否则你怎么会自愿为我解毒呢!”
“不……不是这样!”梅子眼神闪了一下,慌乱无力地辩解道。
艾里克斯用指尖压在梅子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伸手将她的头固定住,不容她躲闪,两人四目相对,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说:“不要对我说你只是为了帮我解毒,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另找他人解毒。还有就是上次我到你床上去,你不愿意,但我告诉你我刚从生死边缘回来,你就没有赶我了。第二天知道我受伤了,你一直在为我担心,这些你能说你不是开始爱我了吗?”那双深若潭水的琥珀色眼眸里荡漾着一圈一圈的柔情,丝丝缕缕缠上了她的心头,让她的心乱了节拍,眼神慌乱如受惊的小鹿。
“但是我不可能忘掉他……”梅子微微咬了咬唇,弱弱地说。
他心中的答案如此肯定,自己心中的答案呢?
他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十分肯定地说:“我会让你忘掉他。”
梅子的心颤了一下,忽然觉得眼中有几分酸涩,无法与他对视下去了,把头抵在他的胸前,泪如雨下。捶打着他的胸口哭喊着,“我恨你,我恨你……”
恨他让她心乱,恨他让她的一颗心没有了安全感,恨他让她不知道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艾里克斯吻着梅子的发顶,用指肚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嘴里呢喃着,“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哭够了,心情舒畅了很多。想着自己这一生的感情、命运是多么不可思议,总是偏离自己预想的轨道,每一步冥冥之中仿佛都有安排,让自己不可避免地沿着那条已定的、看不清未来的道路向前走去……
梅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嘟起嘴跟他算账,“昨晚是怎么回事?”指尖轻抚着他胸前的一朵梅花上,感觉那里凸凹不平,难道这梅花是雕刻出来的不是画上去的?在肉上雕刻不痛吗?太不可思议了。
他的小腹紧了紧,吸了口气,伸手抓住她的手,在唇上吻了吻,神情中飘过一抹阴霾,缓缓地说:“昨晚我与一个欧洲国家的政要协商,借助他们国家的军事力量帮我对付那个组织,可他们太贪心要的太多,我不想以后一直被他们控制,没有达成协议。准备散习时,他的女儿端着两杯酒过来,说是给我敬杯酒,希望双方能各让一步达成协议。我喝了酒后不久就感觉不对,知道她给我下了药,故意装着不行了,她就带我去客房。我知道他们是想拍下我与她在一起的影像,以此来要挟我就范。”
“所以刚进客房还没有开灯我就打晕了她,然后从窗户走了。到车上后我已经控制不住药性了,最好的方法是立刻找个女人解毒,但我不愿意那样做,只想回来见你,只想你为我解毒。我咬紧牙关忍着痛苦回来找你,把你从卧室带到了这里,实在控制不住侵犯了你。”
梅子的又是一颤,他只想她为他解毒。
仰起脸,望着他那闪烁着愧疚的金色眼睛惊讶地问:“这里……这里是哪里?”转过头,打量着四周,房间的风格已与记忆中的卧室完全不一样,典雅而精制的装饰,除了床和一张书桌外没有其他家具,看不到任何门窗,亮光来自于头顶的壁灯。
“这里是密道里。这个小区是我们家族开发的,当初留下了相邻的四幢别墅自己用,我接手家族的生意后,让人秘密进行了改造,把这些别墅从地下进行了连通。一般我不来这里,不想让那个组织的人查到我的这处住宅,只为了遇到危险时躲到这里还有机会逃命。”梅子在这一刹那注意到他深锁着眉头的眼底闪过一抹痛楚。
“那现在……”梅子想问的是,那现在是不是因为她们母女这处他备着逃生的住宅已经暴露了,却内疚地问不出口。
“应该没有。”他了然地笑了笑说,垂下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吸了一口。
想想他每次进出似乎都化了妆,车好像也不同,弄不好进出的别墅也不一样。梅子心中有点安慰地回吻了一下他,第一次主动送上了她的吻。
只觉得双颊发热,不好意思地正欲背过身去,他翻身把她压住,躯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感觉到他呼吸的急促,梅子慌乱地伸手想推开他,他那充满着爱欲的目光已透露了他此时的所思所想,未等她翻身躲避,他已经吻住了她的双唇。
“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
“怕你万一不愿意,闹起来动静太大惊醒菡菡。”没想到昨晚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能细心地想到这些。
“我该去上课了。”
“现在都中午了,我早上帮你请了假,也告诉菡菡带你出去办事。”
怪不得觉得肚子饿了,“我饿了,要吃饭。”
“我马上喂饱你。”
“不……”
“不许不,现在没有药物的作用了,让我好好爱你,以弥补昨晚……”他府在她耳边低声耳语,暖暖的热气喷在耳朵上,酥酥麻麻的很舒服,话语中透着霸道。
唇带着他的热情一路向下,如一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梅子的脸上一片潮红,昨晚的激情在脑海中还未曾完全消退,清晨刚醒转不久竟然又被他拽入了下一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