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去,厉杰仍是伸手想拉住她,她脚步一顿展颜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步阀坚定地走向卫生间门口。..
这时机上的乘客反应过来了,一些孩子和女人开始尖叫哭泣,许多人却带着敬佩的目光看向梅子,也有些人用怨怪仇恨的目光盯着梅子。
少数民族男人目光阴沉地对着走近的梅子说:“转过身去。”
梅子依言转过了身,他一把掐在梅子脖子上,紧紧把梅子的后背贴在自己胸前。
厉杰的目光眯了眯,脸色暗下来,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猛跳了几下,身则的手慢慢撰成了拳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浑身散发出冷冷的寒意。
瞬间,少数民族男人觉得周围的空气低了几度,他用狠绝的眼神扫了一眼厉杰,捏在梅子脖子上的手一紧,握着摇控器的手挑衅地扬了扬。
梅子张嘴猛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很快变成了青紫色,身体因痛楚开始收缩,求生的本能驱使她伸手去掰卡在脖子上的手。
站在不远处的厉杰,将一切尽收眼底,眉宇紧皱,担忧之情明显的溢于幽深的黑眸中,一股刺痛在心间蔓延开来,身形一晃,立刻敛去了周身的戾气。
他知道对方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有所动作,梅子可能在飞机爆炸前就会被掐死在他面前。
梅子的手一接触到少数民族男人的手,他的手上再次加了力,梅子立刻大张着嘴拼命呼吸,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他冷哼着说:“你嘛,最好老实点,不要嘛妄图反抗,否则,哼哼……”话说完他的手也松了松,梅子的呼吸畅通起来,脸色慢慢恢复了正常。
他这话明着是说给梅子听的,其实是说给厉杰听的。
梅子默默地望着几步之外厉杰刚毅挺拔的身姿,嘴角轻轻地拉了拉,似在告诉他,她没事,不要冲动。
这时,机长带着一名空姐从机头走来。少数民族男人远远看见大喊道:“站住,我说过嘛所有的人不许动,否则嘛我引爆****的有。”
“我是本机的机长,过来是想了解一下你们有什么需要。”机长赶紧解释。
“你嘛是机长,很好,现在嘛先让飞机里安静一点,太吵了。不然嘛,我就让他们这辈子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少数民族男人扬了扬手里的摇控器。与机长对话时,他也没忘警惕着厉杰。
那些惊慌害怕的乘客听了少数民族男人的话更加害怕,越发吵闹起来。机长和空姐只好无奈地站在原地,对着大家一遍又一遍地说:“各位乘客,大家好!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请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喧闹和叫喊,更不要起身走动或发生混乱。”空姐的声音失去了平时的清脆圆润,有些暗哑,机长的声音还算正常。
在机长和空姐的安抚下,机舱慢慢安静下来,没有再发生混乱和惊慌失措的喧哗声。不少乘客开始作最坏的打算,有的在祈祷,有的在给亲人写遗言。
这时,厉杰闲闲地靠在身边的椅背上,声音平淡地问:“你想与我们谈什么,现在可以谈了吗?”
少数民族男人看了看厉杰,又盯着机长说:“机长嘛过来,我要与你们谈判。”
机长依言镇静地走到了厉杰身旁气息稳定地说:“我是本机的机长,只要你不伤害机上的乘客,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要你嘛调整航线,往内蒙边境飞,到了内蒙边境,我们嘛跳伞,你们嘛安全的有。”
闻言,机长立刻回道:“我们是民航机,机上没有降落伞。”
少数民族男人桀桀怪笑着说:“关系的没有,我们嘛自己备了,在行李中。现在嘛,带我去驾驶舱。”
机长说:“好,跟我走吧。”扫了一眼身边始终气定神闲的厉杰,据空姐说他们好像是一家三口,心里还真有点佩服这个男人的大气,像做大事的人。
少数民族男人把目光移向少数民族妇女的方向,只露一张脸包的严严实实的少数民族妇女这会儿直直地坐在座位上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会意地点了点头。
他卡着梅子的脖子,对厉杰吼道:“你嘛,自己位置上老实坐着。”
厉杰深深地看了一眼梅子,在身边的座位上坐下。
少数民族男人把梅子挡在身前,很忌惮的侧身从厉杰身边走过。
到了驾驶舱,他让机长叫开门,见里面只有驾驶员一人,才放心站进去,威胁梅子说:“你嘛,这个门口站着,不许离开,如果我出来嘛你不在,我嘛就引爆****。”
然后关上门,似笑非笑地问驾驶员道:“知道我是什么人嘛?”
驾驶员紧张地点了点头。
“知道就好,现在嘛听我的,否则嘛‘砰’。”他得意地用手做了个张开的动作。
驾驶员更加紧张地点了点头。
“调整飞行航线,飞往内蒙边境。”
驾驶员明白,为了机上人员的安全,不能有任何忤逆的言行,所以听到调整般线的要求后,小心翼翼地说:“调整航线必须和塔台取得联系,否则随意改变航线有可能会和其他飞机相撞。”
听了驾驶员的话,少数民族男人阴沉地盯了驾驶员一眼说:“你联系吧。”
驾驶员联系上塔台后,少数民族男人把通话设备抢了过去说:“我们是东突组织的圣战士,这架飞机已经被我们安放****劫持了,如果想让机上人员活命,就必须听我的,给这架飞机让出飞往内蒙边境的航线。”
麦克里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