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辟看到对方停住身,用言语讽刺自己,说道:“我就算没有这件法宝,收拾你也不过是手到擒来!”说毕,一个跳越,就朝着对方扑来。
张角看到对方朝着自己扑来,连忙制止道:“且慢!”张角刚才跟对方一番打斗之时,也发现对方身体刀枪不入,身体强横的异常不可思议,顿时就起了歹念。
修辟站立在对方只有百米外,停住身,问道:“你要怎的?”
张角从后背解下帝江送给自己的红葫芦,捧在掌心,说道:“我们这样持续不断的打斗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有这个葫芦,不知我叫你一声,你可敢答应与否?”说毕,打开葫芦盖子。
修辟看着对方手中的红葫芦,看了看,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奇特之处,冷笑一声,说道:“有何不敢!但是你叫一声过后,可敢品尝一下我的万刃车吗?”
张角看到对方上了自己的诡计,说道:“修辟何在?”说之时,把葫芦口对准向对方。
修辟听见对方叫自己,又看到对方把葫芦口对准向自己,心里疑惑重重,不明白对方在耍什么把戏。当听到张角又叫了自己名字两声,修辟顿时大喊道:“爷爷在此!”当修辟的声音刚落,顿时身体一轻,“啊”的一声,就被葫芦给轻易吸了进去。
张角用葫芦把对方吸进去之后,连忙把盖子盖住,摇了摇,说道:“任你身体多么的强横,只消一刻钟,必将化为一滩脓血不可!”
数斯和何罗俩人正跟张梁和张宝俩人周旋之时,就看到张角手中的葫芦把修辟给吸了进去,大叫“不好”。数斯连忙用手中的葫芦喷出一团火焰之后,飞身朝着天庭的阵营逃去。张梁看到数斯要逃走,顿时祭起手中的须弥印就朝着对方砸来。
数斯眼看就要逃回阵营之中,忽然就被远道而来的须弥印重重的砸中,口喷鲜血,重重的摔在营中。何罗连连用鬼车产生滚滚黑烟,一溜烟,也朝着阵营逃回了。
张角三人看到何罗和数斯俩人相继逃回营中,正要奋力直追时,又被张角叫住,说道:“俩兄弟,我等要是还不收手的话,恐李辰东那人出来干涉,我等还是应当回去再做计较才是。”张梁和张宝俩人觉得对方说的有理,顿时鼓掌回营。
数斯被须弥印打伤回营之后,周围的天兵连忙将其掺扶起来,扶回营中。当数斯被众人扶回营中后,没过多久何罗也灰头土脸的返回到营里。
李辰东在芦蓬之中已经看到双方的打斗经过,修辟被张角的葫芦吸入其中,生死不知。反观数斯则是皮开肉裂、筋骨皆断,一身的伤痕垒垒;何罗虽然没有受到致命伤,但全身黑漆漆的一层,好似是从烟囱中爬出来的一般,浑身没有一处光亮点。李辰东示意俩人下去休息疗伤。
李源源看到三人一死两伤,就猜测出李依依和萨鸾俩人为什么制止自己不出去迎战了。李靖看到李辰东手下相继死了四人,问道:“大帝,颛顼手下的人如此的骁勇,为之奈何?”
李辰东听见李靖询问自己,心里冷哼一声,说道:“天王,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张角三人今日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自会有人先前降服三人,你又何必烦恼。现在对方正处在兴高采烈当中,正所谓:骄兵必败!天王,先在阵营外悬挂停战符,待得佳人到此,再除不迟!”说毕,合上了双眼。
李靖众天将听闻,瞪大了双眼,人人心里思忖道:“自从跟颛顼一伙乱臣贼子交手至今,也未曾有过停战一事,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众人看到对方合上了双眼,本要询问是等待何人,但到嘴的话又一一咽了下去。
张角三兄弟回到大本营,把战斗的经过说给众人听。众人无不为三人喝彩。就在众人吹捧三人的功劳之时,外面忽然跑进来一名士兵,俯伏在地,说道:“报告我皇,天庭的阵营外悬挂出停战符。”说毕,又匆匆退出。
众官兵听闻一片哗然,一个个交头接耳、人声鼎沸的商讨天庭要做什么事情。颛顼朝着下方的众人扫了一眼,顿时文武百官一一停止交谈。
颛顼看到房间安静了下来,朝着众人询问道:“我等自从攻打天庭之日起,还从未有过停战一事,为何今日天庭那边就悬挂出停战符了?”
文五常站出身,说道:“我等跟天庭交战多日,可谓是出兵必胜、攻伐比克,一路攻打到虚无越衡天,距离灵霄宝殿指日可待。我等应乘胜追击,一举荡平天庭的残余势力,好让我皇尽快接管三界的领导地位。”
颛顼点了点头,就在认可对方所说之事时,旁边的武七德立马站出身,说道:“此事不可,不可!大家想,我皇应运而生,岂会在对方已经挂出停战符后还兴兵讨伐,这不是给众生留下一个骂名了吗?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就算我皇成为了三界主宰,岂会让众生臣服。在下斗胆认为:既然对方已经挂出停战符,且看看对方究竟要耍什么花样,一来可以让我军重整军马,二来也让三界看看我皇的气度如何!”
颛顼觉得武七德说得十分在理,把事情的利弊一一说了出来,欣慰的朝着对方点了点头,说道:“武七德真乃是朕的肱骨之臣啊!众文武听令:就依武七德之言,暂停讨伐天庭。虽然我尊重停战符这个不成文的协议,但是我等也不可让李辰东那小子过的太安稳,理当多方照顾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