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阿贝尔·唐·德席瓦尔子爵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状况很不妙,他不仅和一帮野蛮人关在一起,而且自己的腿上传来的疼痛告诉自己,自己的双腿可能再也不能直立了。 ..好吧,最麻烦的不是这个,要是一不小心感染的话——在这个条件下,这是必然的——自己的小命就交代在这了。
想到这里,刚刚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就全没了,剩下的只是对死亡的恐惧与后悔而已。然后周围一众不管是外国的海盗还是本土的海盗就看见某个刚刚醒过来的家伙痛哭流涕,后悔着为毛自己出海前没把自己表妹拿下,现在都便宜那些本土的白痴了之类的。
当然,这些脚盆的、兔子的海盗们只能看看景,反正他们也听不懂阿贝尔说什么,至于那些阿贝尔的手下嘛,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老大有这么一回事,一时间八卦之心四起,反倒把被俘虏的现状给忘了。
这些听不懂西班牙话的海盗们也好奇啊,就在一些翻译的嘴中把事情的始末了解个通彻,然后整个俘虏营就变成了一个人在哭,一帮人在谈笑的情景,可见人的劣根性。
“呵,没想到这个西班牙头领还是个痴情种子。哎呀,早知道家里遭那么大难,我就把小红搞到手了!”
“这你就比不上我了,大旱前我就把村东头的刘**搞到手了!”为毛看门的两个家伙也加入进来了啊,黄克铭,你的手下不务正业了喂。
“你们两个,执勤中开什么小差,出了事你们能负得起责吗?”这时候,突然冒出来的许多多训话道。
“队、队长,不是这样的,是······”
“闭嘴,我不想听你解释,今天晚上你们两个每个人都把习字大纲抄写十遍,抄写不完不许吃饭。好了,我要把那个西班牙领头的带走,你们两个好好看着。”也不听两个看门的解释,许多多就让人把阿贝尔抬走了,只留下寒风瑟瑟中的两个倒霉蛋欲哭无泪——丫的,那些字好难抄啊!
话说回来,经历了这么多,那个刚刚从大学毕业(自称)的小排长也开始退去刚开始的羞怯了,变得越来越老成了,看来战场真的是一个很好地试炼场。
“嘿嘿,元首,我把人带来啦,您看我办的怎么样?”好吧,这股狗腿子劲也学得很快。
“恩,不错,没让我多等,你把老张叫过来,这有个重伤患者等着他试验。”黄克铭一边享受着几个女仆的服侍,一边对着下面的许多多说道。
“明白,元首。”许多多立马敬礼领命——元首就喜欢别人向他敬礼,也不知道是什么癖好。
“好了,别装死了,我知道你听的懂我说的话,你叫什么名字?”看到许多多下去后,黄克铭立马就向躺在担架上的阿贝尔问道。
“哦,上帝,您竟然懂西班牙语。天啊,求求您,我知道您这里有一种神药,求求您救救我,我是一个子爵,一定回复给您很多的报酬的。”这时候的阿贝尔也清醒了许多,立马想到自己这次作死的目的,然后就像落水者抓到一根稻草似的向黄克铭哀求道。
“放心吧,虽然我不保证我的医生能够让你的腿完全康复,但是你的命肯定保住了,现在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有什么亲属,有几头牛?”很大气的做了保证后,黄克铭继续问道。
“我叫阿贝尔·唐·德席瓦尔,是一名西班牙子爵,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的妹妹了,当然,还有一大堆图谋我的爵位的亲戚,哦,好吧,那些不重要。恩,我的家里还有八头牛,尊敬的首领阁下,这个牛有什么意义吗?”得到保障后,阿贝尔立马将自己的情况介绍了个遍。
“没什么重要意义,我随便问的。”撇撇嘴,难道黄克铭还能告诉他刚才自己是顺嘴把角问讯犯人的话都说出来了吗。
“哦,您的睿智足以照亮整个天空,请放心,我家里虽然很穷,但是还是有一些财产的,哦对了,我还有封地,很大的封地!”以为黄克铭实在探寻自己的家产,生怕他以为自己没有什么价值的阿贝尔立马把自己的财富夸大了许多。
“好吧,随便你怎么说了。现在我问你,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的是为刘香复仇?”黄克铭逗完这小子后,把自己的目的问了出来。
“呃,其实是这样的,伟大的首领。刘香只是我们众多合作伙伴之一,而且还是不怎么听话的那一个,他死了,尤其还是死在了本国的冲突之中是不会引起我们的注意的,但是嘛······”说到这,阿贝尔有些为难了,难道真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快说,我没心情陪你玩,别忘了你的小命还在我手里呢!”黄克铭一瞪眼,威胁到。
“好吧,我说,其实是为了您手中那些神奇的药物,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想得到那些机械表、大镜子之类的制作方法,这些东西都是无价之宝,如果带回王国,我的家族就会飞黄腾达。”认识到现实的阿贝尔子爵立马把自己的节操扔了,倒竹筒豆子似的都说了。
“啥?为了药?没想到你们这帮土鳖还有这种见识,有想法有想法。”还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为了财物的黄克铭是真的见识到了这些大航海时代先驱者的见识了,竟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对自己最有用的东西。
“多谢您的夸奖,请问您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吧,系统的翻译真是迪奥爆了,连俗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