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冤枉?”张大人挑了挑眉,咄咄逼人地问道:“你倒是说说,你哪里冤枉了?”
王诚连忙停止了磕头的动作,低着头说道:“花玉兰我并不熟识,为何要去杀她?”
叶萌冷笑了一声,说道:“是吗?但是有人说你和她关系匪浅,怎么如今倒是不熟识了?”
王诚抬头见只是一个女子说话,不屑道:“你个妇道人家,出来抛头露面也是笑话。”齐陆听见王诚这样说,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他是知道的,叶萌一向最不喜欢别人瞧不起女性,他现在这样说,待会指不定叶萌会怎么整治他。
叶萌冷笑了一声,盯着他看:“王诚,你说你与花玉兰并不认识,可是实话?”
“自然。”王诚说着又朝张大人磕头,诚惶诚恐地喊道:“大人,大人,我是冤枉的。”
张大人一脸为难地看着王诚,又看了看叶萌,示意她继续。
“传证人李武。”叶萌说道,接着就有人去把李武带了上来,李武是个个头小小的男人,他跪在地上说道:“小人李武,见过大人。”
接着李武低着头说道:“三个月前,我见王诚与花玉兰在一处,似乎是很恩爱的模样,小人当时觉得奇怪,并没有声张,两月前,我又见他们两个在一起,花玉兰很激动,似乎两个人在争吵什么。”
“你血口喷人。”王诚抬头看了看趴在地上的李武,一双眼睛睁的铜铃一般,想要站起来,被他身后的两个衙役给制住了,只好大喊道:“李武,我与你平日无冤,素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
李武只低着头磕到:“小人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察。”
叶萌又说:“传证人吴二。”
吴二是一个身材瘦弱的人,他见这些人在大堂上连忙磕头,一边说道:“大人,小人吴二,半年前,曾看见王诚与花玉兰走在一处,我当时还上前打招呼,花玉兰说王诚是她……是她”说着抬起头看了张大人一眼芳说道:“说是她夫君。”
张大人见李武和王二这样说,不免怒斥道:“王诚,你可还有话说?”
王诚身子抖了抖,跪在地上只一味地说:“小民冤枉,小民冤枉。”
叶萌冷笑了一番,问道:“既然你说冤枉,我且问你,七月十二至十六是在哪里,在做什么?”
“从七月初十开始我便去了乡下去采买蔬菜果实,直至七月二十一方回来,这一切有我娘子作证。”王诚说道。
“你胡说。”叶萌冷笑了几声,说道:“你若是去了乡下采买,又怎么会在十三日那天买了一袋méng_hàn_yào。”
王诚闻言有一些慌乱,忙为自己解释道:“你胡说,我买那个做什么?”
“这méng_hàn_yào可不比一般的东西。”叶萌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这可是在药馆里都是登记的,若是阿诚兄还有什么疑惑,我们可以让仵作过来验笔记。”
叶萌说着便要传仵作。
王诚的身子抖了抖,连忙改道:“我去买了méng_hàn_yào又如何?大概是小民记错了,那时我娘子怀孕难以入睡,我才想着买点méng_hàn_yào给她。”
站在外面的王氏连忙点了点头,哭喊道:“官爷,我相公是冤枉的。”一双怀孕的肚子一颤一颤的,让人看着很揪心,王诚见自己娘子这样也很是心痛的看着她。
“阿诚兄自己杀了人,如今却要自己的娘子挺着肚子抛头露面,叶萌实在是第一次所见。”叶萌讽刺的说道,刚刚这个人竟然说她是个女子,不该抛头露面,她倒要让她看看她这个女子怎么让他心服口服。
王诚见叶萌这样说,连忙朝着张大人磕头,说道:“小民是冤枉的,还望大人明察。”
张大人的眉毛抖了又抖,看着叶萌,那眼神明显就是在说:看,你干的好事,看你怎么给摆平。
叶萌扬了扬眉,说道:“王诚,你也真是死鸭子嘴硬。”转了一下又继续说道:“那你这个月月初的时候买茶具做什么?”
王诚听着叶萌的话,身形闪了闪,只对着张大人磕头,并不打算回答叶萌的问题,张大人皱了皱眉,拍了一下惊堂木,威严的说:“你且回答叶萌的问题。”
王诚身体剧烈的抖了抖,闪着嘴巴回道:“只是家中的茶具旧了,那天偶然看见了便是去买了。”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叶萌却冷笑了一声,步步紧逼:“那为何你家里面却并没有用那茶具?”
“因为半路的时候不小心被我砸坏在了地上,所以就毁了。”王诚笑了笑继续狡辩道。
“哦?”叶萌饶有兴趣的继续问:“那被褥也是半路上被烧了才没有用?”
王诚顿了顿,有些惊讶,但还是镇定的说:“那被褥是买来送人的。”
叶萌点了点头,突然笑道:“王诚,说了那么久,你依然在一点点的狡辩,始终不肯承认你与花玉兰的关系以及是你杀了花玉兰吗?”
王诚低头沉默不语。
“看来只有用最后一种方式,才能让你承认了,王诚,不知道不是否知道花玉兰怀了你的孩子。”叶萌神秘的说。
王诚惊讶的抬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叶萌。
叶萌突地朝着王诚明媚一笑,说道:“怕是你自己都没想到吧!一下子杀了两条生命。”
“怎么可能?”王诚低着头问着自己,显然的难以置信。
叶萌得意的看着他,这是候王氏突然发疯地跑了上来,两个捕快上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