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歌,我中毒了,你若不救我,我就要死了……你会忍心么?”容墨温热的唇瓣一边揉捻,一边嗯咛诱哄。
沐颜歌伸手推开容墨,小脸愤愤地道:“敢情你就是先预谋好的,最后便拿我去做解药,好个一石二鸟之计!容墨你真行啊!”
那人无视她薄怒微染的小脸,再一次用行动堵住她的小嘴,不留一丝缝隙。
沐颜歌清凉的唇瓣顷刻间便被一片温热覆盖,抵死缠绵的气息将她包围,神智刹那飘飞。
“你救救我,好不好?”容墨呼吸微重,声音带着微微暗哑,扣住她腰间的手不免又重可几分,眸中一片云海深雾,“我们提前洞房,就今日……嗯?”
“不行!”沐颜歌惊醒,又一举推开某人。
容墨一双眸子瞬时染上了黑压压的云朵,抬眼看着她,“你不愿意?”
“你身子才刚好不久,不节制会死人的!”沐颜歌寒着小脸,态度坚决。这人刚从神医的药桶出来没多久,就满脑子的歪心思,就不怕从此以后卧床不起了?
“我都没‘开荤’过,何来‘过度’之说?洞房未必会死,可若不洞房,为夫必死无疑!”容墨哭丧着一张脸,语气有一种压抑的清潮涌动。
沐颜歌强迫自己狠下心来,忍住体内被某人挑起的汹涌暗潮,板着脸拽住他的手,“走,我们这就去神医那里,他医数高明,一定有办法解你身上的媚毒……”
“女人,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除了你,神仙也救不了我,你就是解药,嗯?”容墨有些急了,神色郁郁道。
“我若遂了你的愿,出了事我就是杀人凶手,神医那里救不了你,属于医治无效,这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你懂么?” 沐颜歌的目光撇开某人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郁,义正言辞地斥道。
容墨有些委屈地看着沐颜歌,不满地嘀咕道:“你这女人真是狠心,要知道你对我不管不顾,方才我就和兰嫔完事得了,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你敢!”显然这话十分有效地刺激到沐颜歌的某根神经,她差点在原地跳了起来。
“都快要死了,有什么敢不敢的,我就不信,我去大街上溜一圈,还逮不到一个心甘情愿的女人,说不定,这队都排到西直门了。哼……”某人气呼呼地哼了哼,转身就要走人。
“站住……”沐颜歌急急呵道。
某人止步回眸,眨眼笑道,“夫人,这是同意了?”
沐颜歌低下头,大脑中一片混乱,“嗯”了一声,声音轻若蚊蝇。
容墨将她拦腰抱起,足尖轻点,离开了宫城,向容府而去。
沐颜歌将头埋在某人的怀里,心里却是气郁难平,为什么总是三番五次着了这狐狸的道呢!每次都被他算计得死死的,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与她闷声闷气不同,容墨的心飘得比天空的白云还要高,心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嘿嘿,这女人啊,就是要多刺激刺激才行,这一激将,幸福就来了……
回到容墨府用了不到半盏茶时间,用‘火急火燎’四个字,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容墨飘身落在自己的寝院,气息还未落定,便抱着沐颜歌急不可待地向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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