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阳光从厚厚窗纱的空隙中钻入卧房之内,在地上投下一个长形的光影。
光影下,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莫颜一失手伸到喜帐外,眯着眼看着外面的一道光线,原来,天光大亮。
从昨天午时**到夜半时分,莫颜只记得她在愉悦中攀升到最高点,最后晕了过去。
原来,男欢女爱也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她被皇叔大人折腾的够呛,从开始的生涩到逐渐熟练,后期表演空中飞人,可是她记得春宫上没有这个姿势,难道他已经会发明创造了
挪动下身体,莫颜腰酸背痛,她低着头,看着身上一片青紫的忧,囧了囧,罪魁祸首早已经不见踪迹。
“秀,您醒了”
听到卧房内有动静,墨香赶紧问出声。
早上,万俟玉翎离开之时,吩咐丫鬟进门服侍,但是不可以打扰莫颜,让她睡到自然醒。
嫁到南平王府,莫颜最大,上面没有婆婆压着,也没乱七八糟的忻子小叔子,通房小妾皆无,那些宅斗争**的手段,白学了,只当是打发时间的消遣。
“恩,什么时辰了”
莫颜刚出口,却被自己的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恍惚想起,昨夜似乎一直在**,夫妻之间行房的动静,让人听了去,非常难为情。
“巳时初。”
墨香倒了一杯茶水,双手捧着到**前,她的眼睛不敢乱瞟。
自家秀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可见一向淡漠的南平王昨夜在房事上十分卖力。
“秀,您还好吧”
墨香关切地问了一声,她还是个未嫁的黄花闺女,一切都靠李嬷嬷的教导,让她知晓男女之事。
秀初承雨露,南平王这么不克制,一点也不体贴墨香撇嘴,第一次对万俟玉翎多了些怨念的情绪。
“还好。”
莫颜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了个身。感觉下身有个凹凸不平的东西,她用手一抓,抓出一块带血迹的元帕。
这下,墨香的脸立刻和火烧一样,脖子都红了,她期期艾艾地接过元帕,找来一个小匣子锁起来,这是象征女子贞洁的证物,必须妥善保存。
在墨香的搀扶下,莫颜一瘸一拐地从**上下来,洗漱之后,下体上了药膏,原本酸涩之感,很快去了大半。
南平王新婚,皇上给了假期,暂时不用上早朝,并且派小太监传话,等回门之后进宫谢恩即可。
“王爷呢”
莫颜打了一个呵欠,用小铜镜照了照,她脖颈都是细密的吻痕,根本没办法出去见人,只得找一件高领的衣裙遮掩。
“王爷去前院的书房议事,吩咐奴婢过来服侍。”
墨香说着,伺候莫颜穿衣梳妆,**温存,莫颜的眼中闪着水光,比以往多了柔媚。
“以后要称呼王妃。”
李嬷嬷熬了一大锅滋补的鸡汤,端到旁边一间专门用来用饭的小厅。
王府后厨都在待命,等候王妃起身,吩咐做什么菜品,结果被李嬷嬷捷足先登,众人没有表现的机会。
“私下,怎么称呼都可以。”
莫颜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个角色,总觉得哪里有点别扭。
用过早膳,在院中走了一圈,欣赏花草,期间万俟玉翎一直没现身。
南边边境喧作乱,能拖延到二人成亲,莫颜非常满足,她本来以为,万俟玉翎亲征,二人要推迟成亲的日期。
“秀,冯管事求见。”
墨冰拿着一本账册,是南平王府括吃食,布匹衣料,下人们的月俸银子等等。
在南平王府的外院,还有几十名侍卫,昼夜交替巡逻,一般情况下不进入内院。
丫鬟婆子各司其职,在王府当差,首要条件是不能多话,不能八卦,不得对主子有非分之想,这些下人都很老实。
莫颜见了内院的管事金婆子,她是冯管事的表姐,二人一同在王府当差,平日合作默契。
现在王爷迎娶了新王妃,金婆子一直担心自己被夺权,通常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为了树立威信,给管事的来个下马威。
金婆子几天没睡好,战战兢兢,她背地里曾经和表弟冯管事说过,她一把年纪,做事严谨,还真的不曾犯下过错,就怕晚节不保,以王爷对王妃的**溺程度来说,把白的说成的也是可能的。
冯管事安慰,莫家秀不是那种人,巴不得不用管事呢。
第一天见王妃,金婆子非常恭敬地跪地磕头,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站在一侧沉默不语。
“以前如何,暂时不变,只要大面上过的去就好。”
有人出力,莫颜撒手不管,她不喜欢把时间用在对付丫鬟婆子上,再说本身和下人们不能形成对立面。
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大户人家的夫人都喜欢用下人做靶子,来体现出自己的权威。
莫颜对此没兴趣,她是南平王妃,皇上的亲皇婶,地位高,辈分长,不需要在下人身上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金婆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感恩戴德表忠心,莫颜摆摆手,以前什么样,以后还是如此就好。
库房是王府中比较重要的地方,外库房用于朝臣之中走动,回礼等,由冯管事管理,内库房有一部分是莫颜的嫁妆,她交给李嬷嬷和墨冰共同
交给李嬷嬷和墨冰共同打理。
墨香负责四季衣裳,钗环首饰,而小丫鬟墨枣,负责跑腿送信。
丞相府莫颜的院子,还有个聋哑婆子,跟着莫颜好几年了,她想把那婆子接过来,爹娘不同意。
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