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戮江遭到暗杀,这事说大不大说小自然也不小,当然,只要人没死,一切都好商量,加上东北小虎行事确实够跋扈,所以除了明面上几位东南大佬谴责调查一番,接着便是无风无浪化晴天。
乔戮江也没可以何何,人生在世懂人情世故的年轻人不少,但深谙其道的并不多,乔戮江勉强算一个,若真要闹腾一番,估计得惹得东南这帮看似和蔼可亲实则哪个不是长袖善舞高明长辈的羞恼,干脆没深入调查,只是暗地里让武霓心注意一些。
赵二狗要结婚了,请的客人不多,主婚的唐家老爷子肯定是其中一个,想要让东北忌惮三分,没唐霸天还真不行。鸵老大顾仁辅肯定也得请,王家酒楼得靠着二位罩着,和赵二狗关系不错的没几个,罗正和唐大公子勉强搭得上话,唯独唐大公子几把啰嗦所赵二狗之前在医院不仗义,结婚的时候铁定得灌倒这货,否则不姓唐,结果赵二狗很干脆,说你一杯我一瓶成不成,唐大公子顿时蔫了,说你狠,爷认栽。
王淑心娘家是东北,不过张破肯定不会请乔戮江,霸占了这位东北女死士,讲道理实际上讲不通,用唐阳的话说,那就是乔戮江身边女死士差不离也就是他女人,只是差个名分。他那个人大方起来啥都可以送人,唯独女人不行,这赵二狗一旦和王淑心成婚,估计不闹个天翻地覆不行,就算老爷子镇场子,那也不能真和一个后生晚辈斗气,除非乔老爷子还差不多。再说了,我爷爷跟我说,那位姓苗的瘦老头子不简单,乔戮江真要死皮赖脸让他出面,你家二狗这事成不成,两说,除非你再请动南宫叔叔,只要我爷爷和南宫叔叔联手,放倒乔家问题不大。
当然,这个放倒就是让乔四爷低头不理会女死士的事情。
唐阳的话很在理,所以再三考虑,张破还是决定走一趟。南宫仆射一听说这事,顿时乐了,给东北乔成虎找不痛快,那是求之不得,乔戮江带着苗泰山登门拜访,他肯定不会找乔戮江麻烦,不过借着乔戮江给乔成虎来个膈应,肯定很容易,当即答应,“小破你尽管放心,哪怕是乔成虎亲至,这场婚礼你南宫叔叔也铁定替你撑着,尽管放心就是。”
南宫仆射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没收回的去的意思,张破这才吃了颗定心丸。连六叔都主动请缨,只要乔戮江的人敢动,他手上这把枪不含糊,和六叔那是有过生死经历,赵二狗搓搓手,冷不丁道:“破哥,要不让你左五哥也来吃一趟喜酒?”
张破呵呵了:“赵二狗我可跟你讲,五哥这人见了女人可就没了兄弟。”
赵二狗顿时瞪大眼睛,“啥玩意还有这事?”
“可不是,让我数数跟他上过床的大概有多少···。”
赵二狗立刻摆手,“得了,还是不请了。”
可别再瞄上咱淑心。
张破哈哈一笑,第二天开学,恰逢细雨连绵。
春雨贵油,那是老话,对于学生党而言,最特么讨厌下雨,体育课直接被班主任很客气的抱着试卷给占领了。
而且相当认真:“还有四个月就要高考了,以后没体育课了,一律是我的课,你们可服气?”
这话问的很霸气,连马池同志都不乐意了,当然,不同意归不同意,还是老老实实趴桌子上做试卷,张破也挺蛋疼,一个寒假功夫,好多题目都不会了,又不太好意思作弊问马池,马同学相当够义气,说破哥,来,对对答案。这话很委婉,说白了就是你不会我给你抄,张破心想抄就抄吧,总比一小半是空的好,结果不抄还好,一抄之后再对前面答案,十题有八题都不同,两人大眼瞪小眼,马池相当肯定道:“我的应该是对的。”
张破蹙眉,“你确定?”
马池摇摇头,“差不多,要不问问陈飞?”
这下好了,陈眼镜的跟他二位又是不同。
还振振有词,我寒假在家复习的,我的肯定是对的。
张破抱着必死之心,不想和这二位争论,自己再琢磨琢磨,马池和陈飞杠上了,非得争出个二五八万,正在批改试卷的徐爱华忍无可忍怒吼道:马池,滚出去。
马肥相当无辜,为何又是我?
一下课,赵小妖直接杀到张破旁边,“坏人,怎么这两天都没主动找我和薇薇了,感情是忘了?”
赵小妖那对同鼓囊囊沉甸甸的庞然大物挤压在课桌上,透过领口,明显的能看到两团粉嫩肌肤中间的一团微黑沟壑,尤其从张破这个角度看过去,相当的迷人诱人,连张破这种用人个发誓定力不俗的异类,再度忍不住的钢枪挺拔而起,赵小妖还轻轻晃动了一下,哎呀呀,那感觉,赶忙默诵心经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结果赵小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估计,干脆又将头低下几分,这醇看的一清二楚,两道粉色小樱桃就差呼之欲出。
张破忍无可忍不必再忍的压低声音,“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赵小妖那叫一个笑靥花,“坏人,可别忘了你是我冒牌男友哦。”
张破咬牙切齿,心说当真以为我不敢来个持枪长驱直入入花岗?
一瞥那位越发优雅的南宫大小姐,张破最终还是忍住邪火,“周成风没在骚扰你了?”
“最近倒是没有,听说是跟着他们导师去了西北做考察了,不过昨天晚上还给我发了短信,过几天回来要找我,坏人,怎么办哦?”
赵小妖楚楚可怜,配上这一幅迷死人不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