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恩托伊威府邸的餐厅里,塞音正坐在餐桌旁吃晚餐,伊尔菲莉坐在他的身旁,他的父亲巴伦元帅坐在餐桌的主席位上,而塞音的对面做着一位客人——艾瑞茜·布莱克。
稍早些时候,艾瑞茜正在自己的营房里喝着咖啡看书,塞音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强行把她拖进了传送用的空间通道,同时还把一封信扔到了她的床上,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听到了一个女人略带不满的声音:“塞音!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
“哦,伊尔菲莉,她是卡特琳娜·布莱克女公爵的爱徒——艾瑞茜·布莱克,现在是我的人质了,不过我对虐待女孩子没什么兴趣,所以希望友好一点地邀请她共进晚餐。”塞音松开了抓住艾瑞茜手腕的手,柔声说道。
艾瑞茜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塞音说她现在是人质,那么必定是想要用她来要挟她的师父。一旁的那个女人很显然是塞音的妻子——伊尔菲莉·维拉,不,现在应该叫做伊尔菲莉·恩托伊威公主,如果?从地做人质必然会给她的师父带来麻烦,如果能迅速地控制住这位公主,说不定能有一些和塞音讨价还价的余地。
想到这里,艾瑞茜迅速地行动了起来,一只手抓向了伊尔菲莉的脖子,另一只手迅速地抽出了腰间挂着的那把原来属于塞音的龙爪短剑,想要控制住伊尔菲莉,但是这位看似文弱的公主,很敏捷地避开了艾瑞茜伸向她的手,同时一脚踢在了艾瑞茜的腰间,一股剧痛立刻剥夺了艾瑞茜的力气,她无力的捂着肚子倒了下来。
“既然是人质就放老实一些,出于贵族的风范我们是不想伤害人质的。”伊尔菲莉语气很是不满,“嗯?塞音那把剑怎么在你手里?我记得他不久前受了重伤回来的时候那把剑不在他的身上,是你让塞音受了伤捡走了他的剑吗?”
“艾瑞茜小姐,你觉得我会让我的妻子置于危险之中吗?单纯地进行技术上的格斗的话,我都不能再她的手里讨到便宜的。”塞音蹲下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艾瑞茜,“我就不在你身上做什么手脚了,在这儿你跑不了的,休息一下吧,晚上我还想请你一起吃一顿晚餐呢。”
艾瑞茜只能打消了逃跑的念头,于是在晚上就和恩托伊威家的三个人一起坐到了餐桌旁。
“你打算用我怎么去要挟我师父?”艾瑞茜充满了敌意地看着塞音。
“用你的安危,让你师父和拉比·卡伦一起和我进行一次一对二的决斗。”塞音用餐刀切开了餐盘里的牛肉。
“我师父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的,现在南线公国全面占优,只要牺牲我一个人就能获得胜利,我师父分得清孰轻孰重。”艾瑞茜语气强硬地说道。
“不,女公爵她会同意的。”塞音摇了摇头,“如果我要求女公爵她一个人来送死,即使女公爵同意了,拉比·卡伦也会全力阻止,况且我只杀女公爵一个人对形势不会有丝毫的改观,但是我是要求女公爵和拉比·卡伦两个人一起来与我一战,我面对他们两个,胜负在五五之间。再者说,你认为继续稳步推进战线发起决战,牺牲的只是你一个人吗?公国不可能胜的太轻松,你们最多收获一场惨胜,但是如果他们两个能杀了我,就能把惨胜变成完胜,不仅仅拯救了你,还拯救了无数的公国士兵,他们两个就成为了英雄,对于一场只要赢了就能收获巨大的好处的赌局,任何人都会心生贪婪,而无从拒绝的。”
“按照你的说法,你的风险比回报高得多。你会做这么不划算的事情吗?”艾瑞茜很是不满地说道。
“塞音,你这么做风险很大吗?”一旁的伊尔菲莉关切地问道。
“放心吧,伊尔菲莉。我会去冒这么大风险吗?”塞音满含深意地一笑,“我虽然不会做出失信的事情,去带人埋伏女公爵和拉比·卡伦,但是我却又绝对的信心赢过她们两个,一对二他们有着五成胜算,但是一对一,根本没有丝毫战胜我的机会,别忘了我是怎么抓你来的,只要我碰到你师父或者拉比·卡伦其中一个人,我就赢了。而且我也没承诺在准备决斗的期间不会对公国的军队做出什么事情,我还有其他的惊喜准备送给那些红衣主教呢。不过临行前拉比·卡伦一定会有所部属,说不好这个惊喜还未必会是惊喜。”
“卑鄙无耻!”艾瑞茜咬牙切齿地瞪着塞音。
另一面,决定要赴约的卡特琳娜女公爵和拉比·卡伦两个人,下令让部队原地驻扎了起来,之后和红衣主教们商量着做着一番部署。
“塞音·恩托伊威那家伙可是奸诈的很,虽然我估计他不会埋伏我们两个,但是他既然没说不会在这期间偷袭我们的部队,就说明他很有可能会这么做。”拉比·卡伦对红衣主教们说道,“还请诸位主教多多小心,他在我们离开之后还有可能再来袭击你们,请诸位主教不要放松警惕,一旦我们两个人不幸输给了塞音·恩托伊威,还请几位出面稳定局势。”
“放心吧,那家伙的名声我们都有耳闻,这些日子也都见到他的手段了,我们不会拿自己和公国数十万将士的性命开玩笑的,二位还请多多小心,一旦你们成功,就将拯救数万将士的性命。”一位红衣主教说道。
“让斥候都别闲着,一定要扩大警戒范围,盯死了帝国那边的动静,免得被搞个措手不及。”女公爵对一旁的军官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