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地痞要动他儿媳,忙妥协道,“钱你们拿去吧!留些本钱给我,以后赚了钱,你们也好赚一些。”“现在懂事?晚了!”地痞嘲笑着后退一步,双手向前一招,跟来的弟兄们立即向前,纷纷出拳。老伯捂着头,不敢还手,只望地痞放过他儿媳妇。
“啊——救命啊!好疼,别打了。”围打老伯的人,一个个鼻青脸肿,被人扔出拥挤。赵震虎眯缝着眼,望着地痞道,“你若再滋事,我定打到你族长那儿去!”“你,你是谁?看你刚来北城,我暂且饶你,不然定群殴得你,哭天喊……”娘字未说完,地痞‘哎哟’一声倒在地上。
望着面前两颗血淋热乎的牙,他双眼一眯:若我让知道你是谁,定不饶你!赵震虎见地痞不服,抬腿就要踢,那人吓得屁滚尿流爬向远处,心中暗暗将赵震虎和老伯,纳入死敌的对象。老伯被救了却摇头叹息,“这次死定了,壮士不知此人厉害,北城再住不下去了。”
“管他多厉害,落入我手里,他只能自认倒霉!”赵震虎挺直的站着,无所畏惧地说道。老伯捡起银子,想了想,给了小锭给赵震虎,“好汉非北城人,拿了这钱,赶紧离开吧!”赵震虎不接老伯的钱,反而拿出一锭给老伯,“我有事打听,这是酬谢,望老伯知无不言。”
“不不不,你救了我,若我知道的,定全部相告。”老伯推拒着,死活不接银子。赵震虎收回银子,“最近找你造马车的人,听口音是哪里人?”“夫人温婉皮肤细腻,语音与壮士相仿,其他的我也说不上只知她不是北城人。”
“知道了,老伯若怕地痞,先在外地躲段日子。他这种人总会遇到狠的,得意不了多久。”赵震虎说完就离开了,老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可如何是好?儿媳妇要生了,哪能出得门?”刚想到这儿,老伯想到小鱼给的设计图,不仅防震还御寒,这下有救了!
“听你的口音,像是京城人,何以怀着孩子一人北上,难道……你是来寻夫的?”小鱼与布衣女对着茶几坐着,御寒的马车里,暖如春天。布衣女摸着壁,感受到暖气流向手指,感叹道,“你怎么想到做夹层,外层摆几个暖炉,人在里面穿单衣就够了。”
“你不愿待在北城,定是有苦衷,只是再向北天气更冷,你准备去北沧吗?”小鱼打量布衣女的眉眼,总觉得熟悉,该是在哪儿见过。布衣女坦然面对小鱼,听说她要去北沧,好奇地问道,“你去北沧干什么?你……算了,我若独自向南,只怕再遇歹人,不如随你们到北沧玩玩。”
“我让马夫送你回去,北沧路途遥远,你怀了孩子不便。若与家人赌气,时间不可太久,否则会被人忘了。”小鱼考虑北沧的灾情,不希望无干的人受险。谁知她猜中布衣女身世,只见女子眼神瞬间黯淡,拿起书静静看起来,一副请勿打扰的样子。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吵个不停,小鱼看着平静看书的人,蹙眉不解:女子气质非凡,不像平常人家出身,怀着身孕一身是胆,又为何定要跟着自己北行?望着她光洁的额头,显得眉眼愈发熟悉。一道精光闪过,小鱼了然的点头,难怪她能甩大牌。她在自己面前,一向如此。
小鱼推开内层的门,暖气扑面而来,手伸向外门寒气阵阵袭来,虽然两门之间仅隔10公分。小鱼拢了狐裘站在车外,见里面女子依然不动于山看,她连忙将推拉式的内门关严,又将外门关好。
不亏是将军的女儿,片刻的寒冷并不放在心上。贵女,京城,霸气!自己认识的女子中,除了秦筝还能有谁?她大婚时,小鱼抢了她的夫君,为她关好门,留片温暖的地方给她,算是自己对她的歉意。这辈子,我什么都可以舍,唯独自己的男人和孩子。
“夫人,外面寒冷,你快进去!”闪电一直坐在驾驶位上,并不将周围的吵闹放入眼里。他的职责便是保护夫人,其他的事与他无关。无欢听说小鱼出来了,皱眉对赵震虎道,“皇上将你调到这儿,你却榆木脑袋不开窍,神医谷不是你能得罪的,你快放行,让我们过去。”
“有人看到山匪跑进了你的车,虽然你是大夫,却不可以养虎为患,我受命剿匪,得罪了!”赵震虎不像上次鲁莽,却也懊恼又是无欢公子,他的军旅生涯,非得败在他手上不可!小鱼将手拢在狐裘斗篷里,“官爷说有人见过山匪,可有在逃山匪的画像?是男是女?”
“没有!山匪全死在山上,却有血迹沿至路上,你的马车正好经过,所以断定他在你车上。”赵震虎虽说一身蛮力,却也会动脑子,事情分析得头头是道。小鱼点点头道,“我们在北城停了两天,将军为何守在这儿查车?”
“夫人不必多问,北城已调查清楚,没有新进的人,那人定在你的马车上!”赵震虎虽嫌小鱼耽搁时间,却因上次的事,不敢得罪神医谷。记得自己毛遂自荐要抓无欢时,被皇上调遣到这偏地,看来,不是自己让他们跑了,而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小鱼暗叹此人孔武有力,又心思缜密,若经人指点,将来定是个将才。“若真是山匪,我们定不会带在身边,而且,就算他在北城下车,却也不是新进的人,官爷,你可查清缺了多少人?”“对呀!谢谢夫人指点。在下受教了!”
赵震虎说完就要带人离开,却被小鱼喊住,“小女人冒昧,想问官爷将如何做,能大海捞针将人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