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劝太子起来,“你将来要继位,她连两个女人都容不下,如何做一国之母?”“只要捷儿开心,我情愿不做储君!”太子坚定地说道,近一个月,捷儿面色消瘦,他看着心疼。可他被捷儿吵得夜不安寝,疲累不堪,再没有心力劝慰,便常常躲在书房里。
两人的关系因此更僵了,原本恩爱的两人,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太子思前想后,解铃还需系铃人,他决定让皇上收回成命,让两名女子离开太子府。可皇上却怒其不争,拿储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说事,太子心一横,这太子不做也罢!
皇上气得站了起来,勃然大怒道,“你现在说不想做储君,当初做什么去了?”“当初因母后被害,我害怕和你分开,所以才一直跟着你。无论您上朝还是处理政事,我都寸步不离跟着您,不久,您就宣布我做太子,规范条例一股脑儿扑来,我努力学习,只为能跟在您身边。”
太子苦涩地说着,为了有安全感,他十岁不到的年纪,可以努力学习,失去孩子该有的活泼。如今,他不愿为了储君之位,失去闵捷——他最爱的女子!想着她仅一个月就瘦不堪目的身形,太子不敢想像,若他坐上皇位,拥有大量女人时,闵捷会变成什么样?
皇上因太子的话,急得要吐血。为了给太子安全,自己费了多少心思口舌,如今却得了他的抱怨,“你被她盗了魂,看我不杀了她!从现在开始,你不许离开御书房一步,直到她死了为止!”“父皇,你不能这样!”太子‘豁’地一下站起来,对皇上怒目而视。
门‘吱呀’一声响,容公公进来看到大殿内,怒目相向的父子,吓得低头小跑到皇上身边,小声说道,“太子妃病了,高烧!”还不停说胡话,想着话里的内容,容公公选择性没有说出来。皇上泄愤道,“病了好!免得她使狐媚手法,将太子的魂给摄了去!”
“父皇!这关捷儿什么事?是我一心爱她,如今她病了,我一定要回去!”太子说完就向殿外走去,皇上不急反而坐回椅子,冷静地说道,“你要么为太子妃守身如玉,待在御书房,要么就收了两个女人,为皇室添丁延香火,不然你别想离开这儿!”
“她高烧,我必须回去!”太子妥协地说道。w暮话,心里难受至极l医们怯怯地禀报着,“我们用尽办穉太子妃却没有好转,只怕是心结。?
“你们一定要治好她!”太子望着闵捷憔悴的容颜,想起当年的少女,活泼可爱任性,全是他从小渴望的。他曾暗暗发誓,一定要保住她的真性情。可是,两人成亲才七年,她就变得如此陌生,哪还有当年的影子?
太子恋恋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狠心转身走了。他漫无目地在府里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南院,望着院里两女人无忧无虑玩耍,仿佛看到当年的闵捷。太子受了惊吓般匆匆离开,出了太子府,他只有皇宫可去。来到御书房前,他傻傻地想,父皇该满足了吧!不用他动手,捷儿就要走了。
父皇这儿不想进,太子徒步北园走去,此刻的他只想找个容身之处,任他宣泄一翻。经过冰宫时,他愣怔了,这儿有母后的冰棺。母后,母后!“太子,您怎么啦?也不知将斗篷戴上,下着雪呢!”玉兰举着油纸伞,掂着脚尖为他遮去雪花。
太子望着玉兰,半天没反应过来,“我,我想见母后。”“啊?母,母后?这儿哪有母……”玉兰觉察失言,憋得脸通红,微微底了头道,“王妃在屋里做了个新奇玩艺儿,太子去看看,顺便避避雪,待雪停了再回去吧!”
“这雪,三五时刻停不了。”太子站在屋廊前,望着越飘越大的雪,感慨地说道。就如他的心情般,伤了便难以复原,“你们王妃总能想出新的花样,过得这般快乐!”“是啊!王妃说,待雪停上冻时,她带着玉小子去滑冰!”玉兰收起油纸伞,开心地说道。
太子向屋里走去,想着无欢忙于医术,玲珑则带儿忙碌,幸福而满足的生活,令他向往不已。不愿当储君的想法,再次冒出太子的脑海,只是,再也没有心爱的人陪伴。他是受不了闵捷离开,心疼得无以复加,才离开太子府的。
玉小子和小鱼映入眼睑,一群婢女奴才围着打转,其乐融融!太子突然顿步,不愿溶入其间,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就该用百分之一万来争取,争取幸福。太子转身问玉兰,“王爷在研究医书?”“嗯!”玉兰揉着鼻子,眼里闪着泪花。
太子抬步向内书房走去,临走时,用方巾帮玉兰擦去泪花,“女孩子还是笑着漂亮,别动不动就哭!”“……”玉兰接过方巾,半天没回过神。谁动不动就哭?若不是太子突然不走,让自己撞个正着,眼睛就不会出现泪花,鼻子也不会疼!
无欢看到太子时,吓了一跳,“你快让我把下脉,怎么憔悴成这样?”“没时间了,你随我去趟太子府,捷儿高烧,直怕……”活不成的话没说完,太子已牵了无欢向处走去。小鱼得知太子来了,将玉小子交给如姑姑,赶往内书房。
“太子,我做了溜冰鞋,待雪停冰冻时,你带太子妃来玩啊!”小鱼半路遇到太子,开心地说道。之前,因为宴请程将军一家,将闵捷弄得很尴尬,小鱼想着一家人,总得合合乐乐地好。太子勉强一笑,回道,“好啊!只要捷儿好起来,我就带她来!”
“你们做什么去?下着大雪呢!”小鱼见无欢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