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不仅是傅景奕,就连傅景允和白德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也未免太好玩了吧!
梁飞听这几人爽朗的笑声,鼓了鼓腮帮,犹自的在那里生着闷气,王爷和将军也就算了,小白那家伙居然也不帮着自己,他拿着那坛子一定知道那玩意究竟是怎么样的,竟然也不告诉自己,看着自己出丑,这笔账他之后一定会和他好好算的!
正不满着,那边白德已经收了笑,放下坛子,伸手碰了碰他,却被生着闷气的后者一把打开。
哼,这时候知道讨好认错来了?小爷不稀罕!
“阿飞,你真不想知道怎么回事?”白德诱惑着。
“不!想!”梁飞一字一顿的回道。
深知他脾气的白德笑笑,“我知道你不想知道,但是我想告诉你,行么?”
梁飞不说话,但是脸上却是一副既然你这么想说我就勉强听一听吧的表情。
“白德,交给你了,我和熊阿姨还要去找尤大将军商量一下战术,顺表告诉他这件事。”
“是,属下明白。”
目送着两人离开,白德眨眨眼,眼中是不甚明显的忧愁。
梁飞看着身边的人突然就没了动作,又不好去让他开口,毕竟自己刚刚都说了不想知道了,没有办法,只好不满的咳嗽两声,希望对方能明白。
而果然,听到他咳嗽声的白德也是明白了,赶紧朝着他笑笑。
打开盖子,捏着蛇的七寸就把那玩意拿了出来。
“你要干嘛?”梁飞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不是说要说话么,怎么把这动物捏了出来了啊?
说起来,这动物花花绿绿的,确实很是吓人啊,怪不得刚刚张如海吓成那个样子。
“你仔细看看啊。”白德催促道。
梁飞挥了挥手,咂了咂舌,“有什么可看的啊!这玩意细看还挺吓人的呢。”
“我是让你仔细看看,或者说,你摸一摸。”说着白德又把那蛇递了过来。
“你有病啊!”梁飞嫌弃的看着他,“这又不像兔子小狗那种身上有软毛的,一身鳞片摸什么摸啊,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你摸不摸?”
虽然挺反感摸这种软体的冷血动物的,不过白德都那么说了,他也只好忍者不适摸了一下,却不料,刚一摸上,就发现了不对。
一抬眼,就看见白德弯着嘴角,他皱着眉又摸了两下,然后看着手指上的印记,无语了。
“这……”
白德把蛇重新塞回到了坛子里盖好盖子,这才道:“还不明白吗?这就是条普通的小白蛇,那些颜色都是后涂上去的。”
应着对方疑惑的目光,他继续道,“是为了骗那两个人。”顿了顿,无奈的看着青年,“除了他俩,也就只有你会相信了吧,笨蛋。”
梁飞:……
这能怪他吗?谁能想到还带往蛇的身上涂染料的啊!还弄的这么吓人!还什么从小养蛊养到大的,这王爷也太能胡说八道了吧。
“你说你也不仔细想想,王爷和那郁文祺是什么关系,怎么可能手里汇友艺指他送来的活物呢?”
“也是。”梁飞点点头,“按照他俩的关系,送来的活物估计就是为了咬死王爷而存在的。”
“你还知道啊!”白德道。
梁飞摸摸鼻子,继续问道:“那其他的呢?”
“什么其他的?”白德反问。
“就是王爷说的那些啊,都是假的?”
“自然都是假的啊。”白德好笑,“你自己刚刚不是也说了,王爷和郁文祺关系那么差劲,怎么可能会和郁文祺交好啊。”
“刚刚的话,几乎从第一句开始就是假的,无非就是想炸炸他们罢了。”白德拍拍他肩膀。
“诶?”
“用膝盖想也知道,郁文祺怎么可能会给咱们王爷通消息呢?”郁文祺和王爷因为王妃的事闹得可以说是非常的大,两人之间几乎隔着沟壑,怎么可能会成为朋友呢?
梁飞想了想,道:“按照他的心思,应该是巴不得王爷回不去吧,那样他就可以和王妃在一起了。”
白德不知道这句该怎么接,也想不出王爷要是听到这一句会作何反应,于是等着他的下一句话了。
“小白。”梁飞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
梁飞抬起头,圆碌碌的眼睛看着他,“等这次结束咱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忍不住笑道:“怎么,想出去玩了?”梁飞算是爱玩的,可是这段时间以来却是一件事赶着一件事,都没有个喘气的时候,更别说是出去玩了。
“嗯。”实际上他不是想出去玩,只是刚刚看着白德,竟然没由来的感到一丝心慌。
“好啊,等战事结束,我就去和将军申请一下,他应该会同意的。”走到一旁拿起一个手炉,递给梁飞,“拿去暖一暖啊!”
接过手炉,梁飞朝着他笑笑,然后微微垂眼,笑容也敛住了。
大概,是刚刚见过那蛇所以心里还留有不好的感觉吧,是,自己想多了吧。
另一边。
“这是真的吗?!王爷。”尤大将军听完傅景允的论述直接站了起来。
“尤大将军先别激动。”傅景奕赶紧安抚。
“我怎么能不激动,这简直是,这真是耻辱!”铁骨铮铮的汉子,居然连文弱书生都比不过,跑去当内鬼,投靠了西北蛮子,这还是他们的武将吗?!
“大将军冷静一点,我们还要讨论战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