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昏暗的卧室中,打开靠墙柜子的柜门,抱着一坛酒走出来的云义,微微撇嘴的又随手关上了柜门。≤,
“该死的猴子,衣服都给我弄破了,”看着自己胸口被撕裂开染血的衣服,眉头微皱低骂一声的云义,便是忙来到床边放下酒坛,拿起床尾的一个包裹打开,从其中叠放整齐的一堆衣服中取出了一件粗布上衣。
江湖上混,刀口舔血,随时可能和人动手,最容易损坏的就是衣服。所以,云义早有准备,偷偷买了一些粗布衣服,反正便宜。
嘶..轻吸了口凉气,小心脱去身上破烂的衣服,轻轻用破衣服擦了擦胸口血迹。
“得!这死猴子,爪子上应该有酒精,才会让伤口又疼又热又麻,倒是省得用酒消毒了。话说,这年头的酒,度数也不够。对了,答应给柳生名剑弄得烧刀子,差点儿忘了,”云义轻声嘀咕着,便是拿起新衣服准备穿上。
吱呀..一声房门开启的声音响起,下意识转头一看的云义,只见花若推门进来。
四目对视的二人,都是瞬间愣了下。
美眸微瞪的花若当先反应过来,不由忙红着脸转身跑开了。
“哎,我说丫头你倒是关上门啊!而且不敲门可是个很不好的习惯,”心中腹诽的云义,忙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套上。粗布的衣服,穿着肯定没有那么舒服,不小心刮到了伤口还一阵火辣辣的痛。
穿好衣服向外走去的云义,刚到了房间门口,便是目光余光注意到了门外靠墙站着的花若,微微吓了一跳。
“哥,你换的衣服回头我帮你洗,”俏脸泛红说着的花若忙转身进入了卧室。
看着花若那有些扭捏的样子,云义不由心中觉得怪怪的。不就是不小心看到我换衣服吗?反应也太过了点儿吧?
“哎,坏了..”猛然想到什么般的云义正要转身进屋,却是见花若拿着那染血的破烂衣服匆匆来到门口焦急担心的看向云义:“哥,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儿小伤,被一只臭猴子抓了下而已,”云义淡笑忙道。
花若听得秀眉蹙起:“猴子,这儿怎么会有猴子呢?哥,你快让我看看你伤得重不重。”
看?怎么看?云义愣了下,看着花若略有些无语,貌似刚才你有机会看都没敢看啊!
话刚出口,花若也是猛然反应过来,顿时俏脸更红了。
“哥,你真的没事吗?”半晌后花若才红着脸小声开口问道。
“没事!哥多强壮啊!一个猴子而已,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大意了,它哪有机会伤到我啊!要不是哥我爱好动物,早一拳头打死它了,”某人说这话的时候貌似忘记了之前他有多么狼狈。
噗嗤..听着云义这话,花若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呀!我的好妹妹,这笑起来真是迷死人了,”云义笑说道。
美眸中闪过一丝亮彩的花若,顿时神色扭捏的俏脸更红了。
“要死了要死了..”云义心中大呼受不了。丫头,我可是你哥啊!你在哥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子是啥意思嘛!将来让你相公知道,还不嫉妒得眼红啊!
“哥,你怎么了?”见云义表情纠结怪异的样子,花若不由紧张忙问道。
“哦,哎呦..”云义忙捂住了肚子。
花若见状连道:“哥,你是吃坏了肚子,肚子不舒服吗?”
“我吃坏个屁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昨天好像压根都没吃呀!”心中腹诽的云义,捂着肚子苦笑忙道:“哎呀!好妹妹,哥肚子都已经饿扁了,能不能先弄点儿吃的去啊?米面菜蔬、锅碗瓢盆我昨儿都买了。”
“哥,你就知道乱花钱,这些东西回家拿就是了,”娇嗔了句的花若才娇笑道:“那你等会儿,我现在就去做饭。对了,娘已经醒了,你去看看她吧!”
“哦,知道了,”应了声的云义,待得花若离开后,才不禁摸了摸鼻子眉头微皱的轻声嘀咕道:“这丫头,不会是对我..不不不,云义啊云义,不要胡思乱想啊!她可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想她呢?虽然不是亲妹妹。”
微微摇头的云义,便是离开卧室向着旁边云母的卧室走去。
中间卧室内,静静闭目躺在床上的云母,刚听到开门声便是轻睁开了双目。
“娘,您终于醒了,您感觉怎么样?”云义忙上前来到床边握住了云母的手。
“娘没事!”云母看着云义含笑微微摇头。
闻言,云义却是忍不住心中更加惭愧:“娘,对不起,是我惹来的麻烦,让您和花若受了连累,我..”
“傻孩子,说什么呢?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云母忙道:“娘这不是没事吗?”
说着,云母又忍不住问道:“对了,义儿,昨天你不是买药去了吗?到底生了什么,你怎么一直都没有回来?那个霍森,好像和你有过节。”
“娘,是因为码头临时有事,我才急忙赶过去的。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至于霍森,他只是看不惯师父对我好,找过我的麻烦,反而被我打了一顿,这才怀恨在心,”云义说着不禁咬牙道:“看来,您的儿子实在是不够狠心。对于他这样的混蛋,我当初就不该手下留情。娘您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云母听得秀眉微蹙,但还是点头道:“义儿,你看着办吧!你长大了,娘相信你能够把事情处理好的。”
“对了,花若跟我说这是回雁楼,是你请一个叫常玉的大夫救了我,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