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汤有多好喝?没喝过的人实在难以形容得出那是什么味道,但你想要喝,可也相当不容易啊。首先这榴莲大概是采用泰国那种名叫金枕头的货色,然后再就是火候得把握相当难以掌握好,不是她这种级别的厨子,根本做不出来。
“哎哟喂,这道汤不错啊,”这时候那个光头又走了过来,“这味儿实在是绝了,我也不说什么,只是为什么才那么点呢?”说着他指了指身后那些同伴,道:“我们这么多人,你这点汤,我们得一人一口啊?不行吧,至少也得每人一碗!”
“啧,同样的菜式我是不会再做第二次的,”林晓青扔掉手中的汤勺,气哼哼地说道:“这是对厨神的侮辱,要喝就喝别的,反正这榴莲汤我是不会再做了。”
“我勒个去啊,你怎么还上鼻子瞪眼了呢?”光头是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厨子,可是人家做的菜确实不同凡响,他也不好说什么,“呃,那你就按你喜欢的煮吧,但要注意这人数,我们人可不少呢!”
“那又怎样,你们也不过是一群普通的客人,我可没有必要理会你们有什么要求,”林晓青继续大放厥词,“要吃吃,不然都给我吃屎去!”上辈子的那段人生里面,她可没少受到上司的排挤,所以现在一想起来别人点菜,那是一肚子火。
于此同时,霸道总裁那边厢,看着那被藤蔓缠着,然后拉到了半空中挂着的小张出了一口恶气,“这货是神经病吗?不过也好,现在他是不能再打我了。”
“人在逆境中,太过恐惧的关系,很可能将一直潜藏在心底的怨恨一次过给……”跟班哒扶起总裁,然后给他金疮药在伤口上,刚才一路把藤蔓引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原来那藤蔓不仅对动物有着注意力,还对伤口相当醒目。
这伤口如果不全处理好的话,接下来要怎么办呢?那是相当各种危险啊,这时候一直在看热闹的道士也走了过来,一脸的严肃又搞笑地说,“这次算是你大命,小张他那状况也是不得不除掉的,但你得好好反省了,不然下次就没那么好彩。”
霸道总裁没有回答,而是望着那不知啥时候才能走到终点的青石路发呆,一会儿之后他抬头望着那黑暗的天空,脑子有点不好地说,“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似的,我们还要不要走下去呢?越走越远,恐怕也不是办法啊……”
“其实我也怀疑,”道士蹲下来捡起一块煤渣看了看,说:“我们会不会一直在原地打转,虽然走了很长时间,感觉上很累是不可能骗人呃,那……”
小明一愣,好像知道了道士絮乱的话语中所指的是什么,“道士,你是要说鬼打墙吧?”
“没错,我就这个意思,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对那小明点了个赞的手势接着道:“你看这煤渣,就是我扔在路上大的记号,现在又被我捡到,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一直在往前走。”
特么的还以为他现在想起来才做记号,没想到这家伙一早就做好了,待到发现了状况不妥之后才告诉大伙,这不是坑爹是什么呢?事实上也并不是他要坑爹啦,只是那道士有个习惯,不是太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给大家吱声而是等确定后才说。
放在别处,这是个好习惯没错。但是放现在可不一样啊,你特么都走进了鬼打墙才说有几毛钱用啊?因为如果一早发现了就提醒,那么他们就不用担心怎么走出鬼打墙,而是怎么绕开它而已,这两件事明显就有着质量上的区别。
“你怎么看,有办法走出去吗?”霸道总裁恢复了冷静,脸上已经看不出惊恐的神色来,这是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最明显的特征,那就是一种叫淡定的东西。
“多少还是有一点把握啦,”那道士望着漆黑的天空,然后又蹲下来从背包里面不知道翻找什么,好一会才见他抬起头来,一脸惊慌失措地对大家说,“我的辣条不见了!”
艾玛,你特么鬼打墙找辣条干嘛啊?不见就不见了,有什么好奇怪的,霸道总裁嘴角抽了抽,并不认为这什么鬼辣条和走出去有什么必然直接的关系。
“这你就不懂了吧?”道士撇撇嘴不以为意,“我有鼻塞的毛病,但吃了这辣条鼻子就通了,你不是认为我的鼻子特别灵光吗?”
这道不假,那货的鼻子曾经在小时候帮他找回了丢失的小熊,他对这个事情是可以肯定的,但要用鼻子来走出传说中的鬼打墙,这……好像有点扯吧?
你还别说,还真有这种事情,此话怎讲呢?这就要说道那道士小时候的事情了,说来话长话说小时候,这个道士呢还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娃,爹妈去省外工作,他就跟爷爷在山沟里面生活。
他记得那时候不过五六岁的样子,那山沟里面同龄人又不多,爷爷要下地耕田也懒得陪他玩,小家伙只好自己自娱自乐玩去了。至于他玩什么?那可是各种各样,能在山里找到的虫子,他都玩了个遍。
能吃不能吃的野果野菜他也吃了个遍,其中自然很多次拉肚子,甚至差点丢了性命可是又怎样?他还不是活了过来吗?这都不是事啦,最重要的是,也正因为如此他练就了一手不管在山里什么地方,都不会迷路,凭着鼻子过人总能找到回家路的能力。
他只要记住一个味道,就能在那些茂密的树林中找到一个接一个的野果和要找到的东西。在山里面,他是不可能迷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