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很着急的摇晃着她的手臂,“小四病了……咳的很厉害……”
感觉脑一下就炸开了,想起小四那瘦弱的样,想起小四每天都在家门口盼她们回家的样她的心就猛的一痛,“前两天还好好地怎么忽地就病了?”
可姐听了她问地话一下就哭了,像是压制了很久,此刻终于爆发了,那泪水顺着面颊滑落,眼眶红的像那三月的桃,“那天我们一直等你,你都没有回来晚上我们都睡了,小四就悄悄的坐在门边,她怕你回来了,没人给你开门,结果她就着凉了……”
“小四,我的小四,你怎么这么傻……”心疼的泪水像是那断线的珠,吧吧地就掉了下来哽咽着“快快,带我去看小四!”
进了屋里,她摸索着抚上了小四地额头那样的滚烫,惊的她浑身都颤抖,而正在这时候,小四又猛然的咳嗽,那一声声竭力的咳,像是将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想要咳出肺里的浊物,那瘦小而单薄的身,在被下蜷成了一团,虚弱地没有力气撑开身。
她一路摸索着小四地身,每一寸,她的心就痛一寸,“傻孩,你怎么可以,你怎么不爱惜自己……”
“小四等你回来……”昏迷的小四还在呓语,还在想着她回来,想起自己曾想过要离开她们,她就羞愧地无地自容,面对此刻的小四,她更是觉得羞愧!
小四那惊心的咳嗽声将她从悔恨和愧疚拉扯回来,猛然意识到应该立刻给小四找大夫。
“给小四找大夫了吗?”
老三如一个小大人般站在床边,“嗯,找过了,大夫说这是风寒引发了旧疾,若是要治起来,比较费事,大夫开的药,小四已经喝了,说是先要发发汗,等烧退了再说止咳嗽的药。
她紧紧拉住小四那还剩下皮包骨的小手,像是要传给她力量,“那她什么时候才退烧?”
可姐用手抹着泪,无奈地说:“她身太虚弱了,盖了这么多被却已久不出汗……”
老三的手紧紧的拉住了她,“哥哥,救救我妹妹,求你……”
心里暗自感叹,“还好我没有走,若是我选择了逃避,那么今后我该如何来面对他们?”
她转身对焦远山说:“焦师傅,您的恩德,一辈都会铭记于心!”
“无需多说,先救这个小丫头……”
缩进了被里,紧紧的抱住小四,“你这是干什么?”
“用我的体温帮她捂汗!”
可姐摇头道:“不用了,这法我已经试过了……”
心里咯噔了一声,“那该如何是好?”
正在大家都很焦虑时,云礼谦说了句,“用蒸的方式!”
众人听了,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叹,“用蒸?”
“嗯,是的,用蒸,这是我师父曾经传授给我袪邪毒的方式,将水注入大锅,上面放置好木格,控制好火力,让水不要沸腾,却要冒出热气,而且要一直不断,这期间还要将水里注入内力,利用上冒的蒸汽,将内力通过患者的汗毛输进体内,以达到逼出邪毒的目的,小四受了风寒,也是属于邪毒入侵,若是用这个方法,小四必定能发汗,我可以给小四输内力,只是火候控制会难些,要一直保持水温,火不能大也不能熄灭!这个你们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