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酒吧泡了一晚上,走到了街边两个小流盲过来搭讪道,“小妞长得不错嘛,不如再进去喝喝啊!”

伴着酒精的作用,她迷离地眼神一直盯着前方,出现了两个黄毛家伙,于是上官依依停住脚步嘟喃道,“操,滚!”

听到她的话,两个家伙更加兴奋了。半夜在街上遇上的小妞,特殊职业的可能性比较大,于是两个围上来异口同声说道,“你说什么?”

“我***说,**,滚!”上官依依大声吼道。

上官依依腿柔韧性很好,不知不觉勾出一双尖尖鞋跟的高跟鞋要砸面前两个家伙。

两个家伙看着她风尘的女人,粗鲁的言语,粗暴地举动……

两个家伙闻着浓浓的酒味,借着微弱的路灯,一束寒光直射脸庞,盯着火红的高跟鞋快打到面前,他们哆嗦地往后退了两步说道,“哟,大家玩玩而已,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如此彪悍的女人,还是远离为好。两个金发的家伙,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还特意撑着腰板挡在上官依依的面前,晃眼一看那两只火红高跟鞋要砸到身上,两人立马跑掉。

“滚,给我马上滚!”上官依依大吼道。

她看着两人屁颠屁颠地跑掉,光着脚丫在冰凉的地面上一边走一边冷笑。走到公园的湖边,望着水面倒影出自己的摸样,失神地伸手却触摸自己的脸蛋,慢慢地坐下来来,从皮夹里掏出手机,却没有不知道要打给谁?

一直在唠叨着三个字“田友亮”,心里充满了怨恨,一定要为自己出口恶气。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气温越来越低,饱受着寒风地摧残,无情的寒风是在消磨她的意志力,心里竟然白痴地想着田友亮会主动过来找她。

死盯着手机屏幕,翻到了好闺蜜金晶的号码,最害怕让她知道了,可她该怎么办?走到附近地酒店,想开一间房,却找不到自己的身份证。握着几张百元钞票在宾馆面前徘徊,抱着试着的心态给田友亮打电话,从未深夜里关机的他,今天就打不通了。

她握着手机,失落地翻了翻电话薄,调出金晶的号码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电话,听着对方迷糊的声音说道,“喂,打扰你睡觉了吗?”

金晶习惯每天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每天伸手捧着昏昏沉沉地入睡,黑白颠倒的工作方式,把她的生物钟调乱了。

最近常常做一些噩梦,睡眠质量越来越低,护士长心疼她,暂时都给她安排了上白班。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调理了,她的情况还是那么糟糕,听到熟悉的声音,立马弹起身来。

自从那次,前些日子上官依依过生日的那次之后,再也没有正面的与她聊天了。每次打电话都是吞吞吐吐地说忙,随口搪塞了一下,便把电话给切断了,她也试图偷偷跟踪上官依依。

她真想知道为何上官依依要走这条路,这条没有安全感的路。要是以前还会白痴地庆幸,有名牌穿,有套房住,有人养着,这么优厚的待遇,实在是羡慕不来。实在看太多这样的例子了,往往只是昙花一现。伴着嘀嘀的鸣笛声音,隐约对方吸鼻子的声音,多寒冷的夜里,上官依依是在街上吗?

金晶伸手把手机更贴近耳边说道,“你在哪里?你是在外面吗?”

金晶说着便下床把鞋子穿好,医院地宿舍算是宽敞,整层楼都是单独格局,配给每个员工一室一卫户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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