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群说话直来直去,纪梵星知道看着自己的儿子沮丧的样子想恨也恨不出来。之前还有一点小喜欢顾雪希,而如今完全转变怨恨了。在现场中纪宇言遭受到很多的议论,只是一溜烟的功夫,宴会现场成了菜市场随手接过杯子回应道,“天意弄人啊!”
天意弄人,可当他知道顾雪希被劫持的时候,心里不慌了,至少证明顾雪希自私的逃避,面对着媒体,肖晓东等人拦截快支撑不下,冲向前面对着记者说道,“原本幻想自己能够高高兴兴的在此,收取大家满满地祝福,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我的爱人顾雪希不能到现场完成婚礼,感谢各位到场的祝福,我们一定有机会接到更多的祝福!”
“您好,纪先生我想请问下您,据传言顾小姐与你交往了近一年了,是什么原因而导致今天顾小姐逃婚的局面呢?”一个身穿蓝色羽绒服高挑女孩把话筒传到纪宇言的嘴边说道。
“不好意思,首先想声明我们的感情是很牢固不存在逃婚,至于婚礼出意外深表歉意,具体太多事情请让我花点时间去解决再发布公告好吗?”纪宇言冷冷说道。
纪宇言没有心思也不太方便透露更多的东西,只是简单地敷衍过去,可始终让人抓太多的疑点。
当他刚想走出去的时候看见母亲晕倒了,将母亲给送到医院里面,父亲与肖晓东还有部分工作人员留下来陪着大家直到疏散,此次,举办婚礼的消息传遍了大江南北,而婚礼搞砸了更是传遍了全球。
各大媒体与网络论坛头条新闻都是他的新闻,完全颠覆了他的完美的形象,连公司里的员工都在议论他丢人的事迹,做人到了这份上他彻底惊醒了。
“孩子啊,你说你们整的一出该如何的收场呢?”安易妍躺在床上渐渐地苏醒过来轻声说道。
“妈,对不起,我老是给你找事!”纪宇言伸手抱着头低头说道。
如今他连看母亲的勇气都没有了,回忆起前几天的日子,忽然感觉从天堂被打入了地狱。
“你还年轻,年轻的时候就会不断地犯错,反反复复地犯错,所以说只要知错就要改过来。爸妈都六十多了,那还有多少日子能陪伴你呢?”安易妍伸长手将儿子的下巴给抬高深情说道。
“妈!我真没用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纪宇言一把抱住母亲说道。
“要我说吧,小雪只适合当恋人,而不适合为人妻!”安易妍冷冷说道。
也或许她心冷了,特别是在宴会上听到大家的闲话心里难受极了。从顾雪希的印象大打折扣,虽然知道是被劫,但是她的负面新闻让她接受不了。
纪宇言不再说话了,只是摇摇头示意,便接到助理的电话,说是宴会终于解散了。
现在他是更热门人物,连个护士进来吊针都要叽歪几句好厌倦这种感觉。他上辈子是造什么孽,让人如此的唾弃,一点头绪都没有,每天茶不思饭今儿他回到了漫漫别墅,站在铁门前望着眼前的房子,傻愣了许久,进到客厅里看见顾雪希的画报和他们结婚照,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如今他一件衣服穿了两天都没有意识要换下来了,来到了房间立即扑倒床上,大腿感觉被什么磕到了下意识伸手进去掏出来。事发当天他太着急了,那半截链子都丢在床上,发了疯地找抽屉把自己的那一条项链找出来。他试想着顾雪希能把这玩意藏在身上,肯定是想把它当作诉苦的垃圾桶一样,而后他接着电脑,读取里面的内容。
“猪猪啊,今天他向我求婚了,我该怎么办?”
“猪猪啊,我爱上一人男人,似乎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就感觉要失去他了,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猪猪啊,明天我们就结婚,好紧张怎么办?”
原来她还当真是许愿链,接通就听到熟悉的声音,连续三句话感人的话,让他忍不住地循环播放,直到电话响了接听说道,“喂!”
“表哥不好了,出大事了,我们遭人投诉了,现在有一群人在门口围着!”
林晓蓉一人从医院回来看见房间门口有十几个人坐着等候,突然感觉不对劲再看看门板都被涂鸦,上面写了几个大字,“赔钱!赔钱!”
她灵机一动察觉到这些人有些在挠手臂,有些在挠大腿,各种挠痒痒大有人在,大家拿着袋子里面装的都是丫头系列的衣服,而后她低头下到一楼打电话求救,因为她依赖顾雪希习惯了,第一个人电话打过去不通,意识下就是给表哥打电话。
“怎么回事?地瓜他们呢?”纪宇言立即惊醒过来说道。
“我也不知道,刚从医院看姨妈回来,而且他们在门板上面涂鸦,太恐怖了怎么办?”林晓蓉哽咽说道。
公司刚才注册几天,这便让人找上门来了。
“别着急了,这样吧你先联系正东他们商量,我马上过去。”纪宇言握拳打了桌子说道。
他真不明白,有什么仇恨尽管冲着他来,干嘛老是却折磨小丫头。他一把将两条链子收进了裤兜里,匆忙地下楼时候,听到开门声,潜意识里认为顾雪希回来了,而后飞快地下楼打开门叫道,“丫头,是你吗?”
当那扇门掀开章小惠手里拎着两串紫色风铃出现在面前,让他的相思病越来越严重了。
前段时间,不经意发现顾雪希特别的喜欢风铃,婚前三天他还特地交代保姆把买风铃放在婚房里当做装饰,他的眼神流露了道,“哥……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