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他有另一面>488 繁音跑了

我联络孟简聪,先告诉他加拿大行程延后,再告诉他晴岚的事已经说通,都聊完之后,才把今天的事告诉他,对他说:“虽然繁音说是他要求韩夫人这么做,但坦白说,我心里还是不放心,总觉得韩夫人不能这么容易对这件事放手。”

他笑了:“那这件事就交给我,抓和调查他的工作都交给我,你只听我汇报,如何?”

“这方便吗?”孟简聪一定有这种能力。

“经过上次,韩夫人已经明白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她也清楚孟家和苏家几代交好。”他说:“她总不能把人全都得罪光了。何况,我觉得她利用这个动手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儿子还在你手里。”

我没说话,他停了停,说:“如果他们谈话的地点在你家,那你怎么没有派人提前安置监控呢?”

“那里有监控。”我说。

孟简聪“哦”了一声,很聪明地没有说话。

我则觉得有些尴尬,没有说话。

半晌,他忽然笑了,说:“如果没别的事情,那就先这样?我原本想明天去h市跟你见个面,但看样子你不太方便,还是在加拿大见吧。”

我倒是挺方便的,我想他是想起繁音打他那次。一想到这个,我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的腿,听他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便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有点冒昧。”

“二十二岁时候的事。”他直接就回答了:“玩赛车翻车了,没死就算万幸,但这条腿保不住了。”

我说:“抱歉。”

“没关系。义肢很好用,”他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也完全不影响泡妞。”

我又忍不住想笑:“怎么突然拐到这里来了?”

“截肢之后,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笑着说:“毕竟是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我想说“也对”,又觉得这显得不够端庄,便只笑,没说话。

孟简聪便问:“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我说。

“抱歉,”他发出尴尬的笑声:“我……其实是个很不会聊天的人,尤其是跟女人。”

这下我就要笑了:“这我可不信。”

他也笑了,说:“是真的。”

“我知道你不是不会聊,你大概只是不想用寻常的聊法跟我聊。”我这句话绝没有半点恭维的意思,孟家和苏家一样,是有教养的家族,这个家族里的人即便坏、即便肮脏,也不会教出在非亲密关系的女人面前公然讲黄色笑话的男人。我说:“坦白说,我觉得你这样很有诚意,我上次就说过了,我很久没见人了,根本不能在社交场合做得游刃有余。”

他笑起来,语气轻松了许多:“我总觉得,套用一贯的方式跟你聊天,那显得太虚伪、太疏离了。何况……说这种话并不是在找借口,它实在是无可奈何的真相,这条腿没了之后,我对生活几乎丧失了全部的热情,所有我爱的事,全都不能做了,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摆脱那种彷徨的感觉。”我听得懂,他是说,残了以后,他失去了自信。我没吭声,他继续说:“不仅如此。每当跟你聊天时,我都非常……紧张。”

“紧张?”我问:“为什么?”

他又笑了,说:“因为我想让你快乐一点,可似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快乐。”

从很久以前,我就开始不快乐了,这种不快乐是发自内心的,我当然也想让自己看上去高兴点,但我完全做不到。

因此我才没有假惺惺地掩饰它,说:“谢谢你这么想。”

他默不作声。我说:“不过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想我很快就会开心起来了。谢谢你。”

挂了这通电话,我反复品啧着他的那几句话,大概是因为自作多情,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一阵异样。

跟繁音的婚姻令我深刻的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看男人的眼光有问题,第二,我做人的方式也有问题。我想,即便给我换个不是精神病的男人,我的人生恐怕也难以幸福。

何况孟简聪虽然残疾,条件却也是一等一的好,年纪又轻……反正不是我能动心的类型。

于是我也没有往下去想,挂了电话后,我们也快到家了。现在是夜里十二点,这个时间繁音通常都不睡,不过,从外面看,他窗户的灯正暗着。

这让我心里非常紧张,连忙下车进去,别墅里依然空旷,也井井有条。周助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匆匆跟在我身后。直到来到繁音门口,我让神色平静的保镖让开,打开门,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繁音跑了。

窗户开着,晚风把窗帘吹得舞动。我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圈,没看到他人。

周助理见状也急了,先去盘问保镖,得知保镖一无所知后,连忙打电话给监控室。

我叫他去监控中心,自己则找来保镖队长盘问,让他们四处检查。

正当没头绪时,正慌乱的保镖队长突然一指我身后:“老板!繁先生!”

我扭过头,居然还真是繁音。

他站在大门口,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渔夫装,一手拎着渔具袋子,一手拎着一只装满水的大桶。

我们都傻了,看样子他跑得还挺远。

我惊呆的这会儿,繁音开了口:“挺早啊。”

我没吭声,他自顾自地往一边走。

我忙命令:“站住!”

他站住脚步,扭头看向我。

“怎么招呼也不打?”这么多人都看不住他,难到我还能再骂他?还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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