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是一个内心懦弱、谨小慎微的人,尤其当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时。
阿昌又认认真真地给我查了一遍她的来头,这次果然有所斩获,“找到了她小学时期的老师和几位同学。”
“嗯。”
“他们提供了这张照片。”他把照片给我。
我一眼就看出那里面根本没有她,全是丑八怪。
但是,“照片上少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她,那天她奶奶去世。”
“真是个丧门星啊。”更假了。
“奶奶去世的事上次调查时我们并不清楚。”
“帮她隐藏身份的人最近得到了消息,特意这样耍我。”
阿昌说:“我认为对方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我们查不出她的真实身份,这意味着对方很可能比我们更有实力。他随意地变更她的身份资料,却又无懈可击,就是在向我们展示实力,同时告诉我们,不要接近她。”
“想法不错。”我不认同,但我暂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他不说话了,等着我下令。
我将一支烟抽掉了大半支才下定了决心:“我想跟她上.床。”
“……”
虽然我是一个惜命的人,可在有利可图的时候,我也不拒绝冒险。
我知道他们注册的日子,因为那天我为此特别挪出了行程。
但恰好那些日子我忙得要命,因此白痴一出来,我立刻就无法抗拒地睡着了。
那段日子身体也特别得累,阿昌告诉我他们找到了房子忙着收拾它,白痴一直忙着写书还兼职做家务,搞得我疲惫不堪。
真正得到她的那天是一个意外,没人告诉她白痴是个不胜酒力的家伙,只要身体稍微有些醉意,他就会睡得像条死狗。
我在浴室里冲去了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一边在心里怀疑那个白痴是不是真的是个gay。
这天回去后,阿昌说:“又找到了新的关于她的资料。”
“嗯。”
“把她养大的叔叔是条子。”他递来那所谓叔叔的资料。
我翻了翻它,闭上了眼,靠在椅背上,拿出香烟,阿昌机灵地递来了火。
我深深地把那呛鼻的烟雾吸进肺里,干涩、阻碍和微微地窒息感令我的眼前再一次出现那双精致如画的秋水剪瞳。
其实我早就厌倦了单纯地做.爱,但她当时望着我的样子令我觉得自己正被她吸引着,这种滋味特别得陌生。
我说:“你觉得她像条子么?”
“看起来不像。”他的重音落在前三个字上。
“她根本不是,”我说:“但她大有来头,有人想借我的手让她死。”
阿昌说:“我不懂。”
“对方上次那么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展示实力,而是为了引诱我对她产生好奇,好在我跟她的关系有实质性进展时抛出这颗重磅炸弹。”我说:“发现自己看上的女人其实跟条子有关系,我可能会恼羞成怒地杀了她。”
阿昌说:“可是您并不打算杀她,因为她是第二人格喜欢的,而且……她是很可爱的女人。”
“可爱?”我忍不住瞟他,“说漂亮也没关系,不必这么虚伪。”
“是可爱。”阿昌说:“我觉得很可爱。”
我故意板起脸:“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您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的。”其实他相当了解我。
我掐了已经燃到底的烟蒂,说:“你去查查动手脚的人是谁,有多少财产。查清之后,选一种不留把柄的方式警告那家伙,别再对我玩这种伎俩。”
阿昌面露喜色:“知道了。”
“然后叫那家伙乖乖去准备钱,不准少于一个亿。”
阿昌收起笑容:“老先生不会答应的。”
“你再啰嗦我就先拿你磨刀。”
番外主要是写点隐藏情节,心理描写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