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招架不住人来人往的异样眼光,风陌蹲下去,做了一个让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事情,一把抱起了坐在地上的银线
跟在后面的属下那眼睛差点掉了出来,这还是他们一本正经,不近女色,生人勿近,时时刻刻冰冻着一张脸的二管家么这几年,因为王叔年岁大的缘故,堡主几年前又物色了一个管家来,说是管家,这李家堡的管家可不单单管这府内的事情,还得跟着老爷走南闯北插手生意之事,其实不是插手,是帮堡主分担担子,所以就要求李家堡管家要会十八般武艺,还要够有那个头脑本事才行经过一段时间的试用,这风陌本事了得,深得堡主心,再加王管家老了,不宜再跟他四处奔波,也就适当的调了他二人的掌管范围,又因为那王管家年事已高,在李家堡德高望重,辛辛苦苦几十年,连堡主都敬着他,这么一来,直接让风陌来帮他打理生意,随他走南闯北,至于王管家,他就只需管管堡内的事,来个颐养天年,但王管家依然是李家堡的大管家,称呼上不能变,这是堡主下令的。
银线也石化了,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却还是没有力气,之前的虚脱症依然持续,老天啊这男人知道他在干什么么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两个这番模样,还叫不亲么按照奉天惯例,这得让他娶回门的节奏啊
什么娶回门银线为自己的天马行空羞红了脸,不过,她的性子摆在那儿,即便红了脸,她那双眼睛也是滚骨碌的转,这一转,正巧转到了眼前的男人身上,话说,他长得真好看,高挺的鼻梁,炯炯有神的眼睛,虽然不算大,远山眉,薄唇红樱,像极了女子妆过一样,要不是知道他不会,还真会以为那是着上去的颜色,否则,哪会有那么的艳他的皮肤白若凝脂,比她这个女子还过,整一个貌美公子样,虽然比起姑爷来还有那么点距离,但他此等容貌,已经是上上之貌,只可惜一天冰着个脸,想要亲近他的女子估计也只会远观,不敢近看。
她今晚虽说糗了一把,不过能这么近距离的与他接触,实则也是一种福报,相比街头那些女子看到此番景象,估计巴不得把她挫骨扬灰吧看她们一脸要把她吃了的模样就知道了。他的鼻息原来也是温热的,不似他外表那样的冷,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那温热的鼻息有一下,没一下的向她袭来,于她,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挠得她心痒毛抓,少女之心蠢蠢欲动,虽然她已经不能称少女了,毕竟一个二十二岁的未嫁女子,充其量也只能叫剩女,这是小姐讲的,也就是百姓口里的“老姑娘”银线发现这男人连胸膛也是热得,她也是意外,以为那是冰的,他身上的意外还真是多
在这人潮攒动的夜市中,他们无疑是今晚的一道风景,也或者是一个爆炸性的话题,从大众的眼里来看,男子心无旁骛的越过众人,那模样像是手中的人儿是烫手山芋一样,巴不得随手扔掉一样,只是碍于群众的眼光,不敢那么做;而他怀里的女孩子和他情况相反,那一脸潮红一看就是羞怯,一般有着此表情的女孩子啊,但凡都是对眼前的男人爱慕已久了,所以才会有那种反应。
人潮中反正各人心思都不相同,有的在替女孩担心,那些大都是过来人,而那年轻待嫁闺阁中的女孩子则个个嫉妒得眼睛发红,要不是碍于自己淑女的身份,她们早就上前拉下窝在男子怀里的贱人,顺便再给她两巴掌,这才解恨活像正室逮到小妾一样。
终于的终于
风陌寻了一处人少了很多的空地,大踏步向那边走,到了,人家还都懒得弯腰,这么的就松手,一时没料到情况的银线生生跌落到地上,磕得屁股生疼,这会儿她反应过来了,龇牙咧嘴得大叫:“风陌,你这个人模鬼样的东西”银线简直抓狂,从来也没人这么对她过,刚刚把她捧到云天,接着就让她掉到悬崖下,落差之大,让她这个小姐口中的女汉子也承受不了,丢人啊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朝她围过来,有的一脸同情,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窃笑总之,要多精彩有多精彩,她忍不住破口大骂:“风陌,你这个混蛋杀千刀的”什么骂街的话都被她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无奈人家当事人当时就大踏步的走了,现在人家连个影子都不见。
骂完,心里稍危抚额,赶紧撤吧,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下去,估计得把李家堡的脸面都要丢光了想到这儿,银线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闪走?
她一走,那些指指点点的百姓才散了开去,看着银线的身影消失在街头,那墙角暗影处才闪出两个人来,只听其中一个人此说:“二管家,你这是与银线姑娘结仇了往后你得小心了”说话的男子是李家堡的家丁,叫齐光,是风陌进来李家堡时,因他平日的表现突出,被李堡主提拔上来给风陌当助手的。
风陌不语,只不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一副很不满你,请你闭嘴的表情。齐光忙低了头,他还是不要得罪这位二管家的好,否则,他给他小鞋穿,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家堡内,静儿走了这院子一圈又一圈,终于把肚子消得不胀了,这才回房去,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再好吃她也不多吃一口,饱了就放筷,不再硬撑了,今晚她吃太多,走了无数的步子才恢复过来,本来又累又困的,早就该上床睡觉的了。
沐浴洗漱完,静儿刚刚上床,就听到门外有什么异动,接着是“哟银线,会情郎去啊还舍得回来”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