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晓婉心想，可是她没法说出来。
“是啊，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方林搓搓手，很兴奋。
尚晓婉还是摇头。
“咳咳……”
尚母突然咳嗽起来。
尚晓婉顿时紧张起来。
“妈，你怎么样了，没事。”
“妈没事，你不看病，都是妈的错，我觉得难受，心脏有点窒息……”
尚晓婉知道自己老妈是逼自己呢。
可是……
算了，反正进房间再说。
等会儿不行让方林演戏算了。
“好，不过，等会儿检查的时候要进房间。”
“没事，我在外面等你们。”
尚母精神奕奕。
尚晓婉：“……”
房间里，方林道，“脱衣服。”
“不行，死都不会脱。”
方林无奈，“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有病没病摸摸看就知道了。”
“我死都不能让你摸。”
方林摸摸鼻子，“不用我摸，你摸也行。”
“啊？”
尚晓婉一愣，“这也行？”
“当然行，反正只是诊断，不用我动手也可以。”
尚晓婉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方林讪讪一笑，“诊断了，我还得摸……”
“死sè_láng。”
尚晓婉暗骂一声。
摸不摸？尚晓婉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