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了又怎么样?以前他是公司的主要负责人,和乾海公司也打过交道,或许只是关心。”李副总知道这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萧贤说:“关键不在这里。我得到过那位调查员写的有关乾海木业公司贷款调查的报告。”
李副总说:“真的?你怎么得到的?”
“还能怎么得到?流进宾馆的房间呗。报告的内容倒没什么,无非是借钱过多,从经营上看不划算等等。”
李副总松了口气:“要是这些,那我们这趟多半是白跑了。”
萧贤有些懊恼地说:“问题不在这,我—我把我们和孙振海谈话的内容都告诉这位调查员了,说孙振海不想搞实业了,想搞投机赚大钱。”
李副总恍然:“这么说,苏俊青早就知道孙振海是在骗贷了。”
“对!他早就知道,但他没有去说,而是等到他销售完了楼盘之后,这事才暴露了。如果真是他搞的鬼,那......麻烦就大了。”
李副总说:“是很蹊跷。但也说明不了什么,你还有什么觉得不对的?”
萧贤说:“有些事是越想越可怕。我在嘉义和苏俊青的调查员谈起这件事,她对我的判断没有反驳,而在以前,她是从来都瞧不起我在金融、资本上的判断的,尤其在收购南星集团这件事上,我的判断可以说是一塌糊涂,而她却在事情发生前,就暗示过我好多次,但这次就太奇怪了,她只听我说,还说我很聪明,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是她想从你这里知道得更多。”李副总说:“如果点出了问题的要害,你就不会说了。”
萧贤说:“对,可惜当时我没明白,还在那里嘲笑苏俊青。前几天,她还跟我说她要发财了,准备送我一幢别墅当结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