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就是马逸夫。”
我们过去,马逸夫就站起来了,我做好了,随时准备逃命的准备。
我离马逸夫五米远就站住了。
“师傅,您有段日子没来了,备了不少菜,还有我做的酒。”
在湖边搭成的小桌子上,摆上了酒菜。
“黄典狱长,别站着了,坐下一起喝。”
马逸夫对我说,听声音,很平淡,如果要是愤怒,我还不害怕,就是这平淡能杀人。
“黄典狱长,您不用害怕,我的脸皮被扒下来,也只是一个意外,这并不怪你,我现在已经是平静了,在这儿度过一生,也是一件好事。”
我坐下了,屁股都不敢坐实了。
“逸夫,张珊做了咒画儿。”
“唉,当初接见的时候,我就不应该把做咒画的方法告诉她。”
我不敢多嘴,听着他们说,梁椎把我带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