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死罪,这就是族长让杀掉他的原因吗?”
“当然,这样的人品行都不适合当族长,争族位,占势权,这是乱族之象,必杀的。”
看来阿林山族的规矩是定得很到位,也有可能经历了这些,塔塔尔族的最后争族位,就乱了族,差点没把塔塔尔族给害掉。
“他会术,我们有办法吗?”
“哼,这个不用我们来,你现在是族长,天黑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就可能了。”
下午,一个阿林山族人送来了秕牌,和认罪的书信,是窦鑫晨写的。
那秕牌是真的漂亮,不大,拿到手里,软软的,是一块非常好的玉。
认罪书写得精彩,不得不说,窦鑫晨文采斐然。
窦鑫晨这么老实服罪,这是让我十分意外的事情,这点我一直就是理解不了。
断命人王飞宇也是可怕的,可以把命断到一半,不阴不阳的让你受刑罚,不停的,轮回着的,一直到你的罪被刑罚罚满之后,你才可以转世投胎。
王飞宇晚上九点多才来,进来就让我跟他走。
他带我进了一个树洞,顺着台阶下去,进了一个门,房间里四个人在玩着一种游戏,不知道是什么游戏,看到王飞宇,他们只是点头,并没有动,看来这四个人也是牛逼之人。
“这是我们的族长,典狱长。 ”
他们才慌张的站起来,靠墙,然后问我好。
他们没有看到我,也没有得到什么通知,看来这个地方不是谁都能来的,外面的世界也许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什么游戏?”
“赢命。”
我愣了一下,还有赢命的游戏吗?
“是这样,这是命牌,用骨头做出来的,其实,人有四十四个轮回,人命只有六条,其它的都是畜生命,他们赢的就是这个命。”
“人的命是注定的。”
我说完,他们四个人想笑,王飞宇瞪了他们一眼。
“那是你们这么说,其实,并不是这样,人的命是由某种因由控制,大部分会是这样,但是,如果有外面的干涉就不会这样了,他们四个人就可以,也叫开命人,就是可以把人的命拿走,也可以把其它人的命送给你。”
“黑白无常?”
“差不多,但是黑白无常只是索命。”
真是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的汗都下来了,这便是阿林山族的律法吧?竟然会这么邪恶。
“他们怎么拿走人的命呢?”
“不管你会什么术,什么法的,他们可以拿走,走进你的梦里,他们也叫入梦人,进你的梦里,拿走你的命,在睡梦中死掉。”
真是想不到,还会有这样的人,我的意识之中,只是黑白无常的故事,没有想到,现实中真的会有这样的人。
“当然,培养这样的入梦人是很难的,小孩子出生,就要到这暗室里来,永远也不能出去,十八岁后,就可以成为入梦之人,他们一生中,只能见到过两次阳光,一次是进来的时候,一次是死去的时候。”
真是没有想到,我直摇头。
“他们可以随更的进入别人的梦里吗?”
“当然。“卧槽,这可真是夺命杀手。
“但是,他们不会没有原由的去要一个人的命,也不会没有原由的去送一个人命。”
难怪,窦鑫晨会那么害怕,根本没有丝毫的反抗。
王飞宇把认罪的信放到桌子上。
“飞宇,或者说窦鑫晨对阿林山族人还有用,何况他……”
“不用说了,祸心之人,是不能留的,这个祸心消失了,另一个祸心还是会起来的。”
我不再说了,其中的一个人拿起来信看。
“今天晚上。”
我们要出门的时候,一个人说。
“断命人,玩一把?你可是很久没有跟我们玩了,上次你赢了一命,是不是不敢了?”
王飞宇冷笑了一下。
“族长不发怒,你们是不是不知道害怕?”
“不敢,不敢。”
王飞宇这么说,他们一下就害怕起来。
我出来,问王飞宇。
“他们为什么会害怕我呢?”
“你是族长,冥典之长,有秕牌这是其一,其二,阿林山族的不少这样的人,都是训练出来的,以服从为主,不敢造次,从小到大,永远也不敢。”
看来阿林山族的强大,是因为这个,他们强大竟然会被塔塔尔族用诅咒给禁锢在这里四百多年,这个也是我难理解的。
我回房间,和王飞宇分开的时候,他站住了说。
“族长,你有了秕牌,随时可以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
“其实,老族长是可以离开这里的,但是只离开过两次,和塔塔尔族谈判,就再也没有离开,一直陪着我们,这秕牌可以避开一些诅咒,包括这个,但是却破解不了。”
王飞宇回去,我回房间。
我一直在想着,除了窦鑫晨之外,王飞宇,徐铮,对我这个族长还是坦诚的,大概我可以把阿林山簇人带出去,可是他们就不想,我是塔塔尔族的族长吗?
真是不知道,下面我面临的,面对的是什么?
从这点上来看,恐怕一切的发展都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这个入梦人让我知道,让我看到,那是在告诉我什么吗?
也许是,是在告诉我,阿林山族的强大,阿林山族的诡异,他们的强大来自于其它的东西,而不是体力上的,或者是其它的。
我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