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纪深爵把她抱起来,心情为她刚刚的话变得大好。
“秘密就是……我觉得……我觉得湛太婆的药真的有作用……”陆浅浅掩着嘴,吃吃地笑。
纪深爵楞了一下。
陆浅浅拎高裙摆,拉他的手娇声说道:“喝酒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你……我不骗你,你看看……”
纪深爵赶紧把她的裙子扯下来,一记能杀人的视线扫向四周。
助理们眼观鼻,鼻观心,集体装聋子——这画面能看吗?找死呢?
“还不走。”纪深爵凶巴巴地说道。
“马上就滚。”刘哲站在远处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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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匆匆离开了小酒馆。
陆浅浅喝多了,怕她又突然掀裙子,纪深爵根本不敢让助理或者刘哲来开车,以免看到了不该看的。
但是,陆浅浅根本不让纪深爵好好开车,不时凑过来往他脸上亲一下,或者在他的身上蹭两下。
最后,她的手索性大胆地往他的皮带里钻,还往相反的方向拽,差点没把他给勒死。
“陆浅浅,这是大马路,你老实点。”纪深爵哭笑不得地把她的手丢开。
“干吗要老实,你是我的先生,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陆浅浅又凑过去,这回是直接趴到了他的月退上。面对这样的她,纪深爵多好的定力也受不住了,何况他在她面前,一直就没啥定力。定力早就喂狗了。
“陆浅浅,你想整死我啊。”他俊脸扭曲,一脚油门踩到底,往僻静的小道上开。
“不是,我要咬死你……”陆浅浅眯了眯眼睛,呢喃道。
“见鬼……”纪深爵突然想明白了,陆浅浅体|内的毒素,是在遇上酒精之后开始发挥作用。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应该拍下来,让她自己明天好好看看。让她总叫他色|狼先生。
他拿着手机拍了会儿,渐渐受不了了。额上的热汗直冒,手指穿过她的黑发,哑声说:“平常让你动动小嘴,你会把我骂个半死。我看你明天怎么说。”
“就这么说。”陆浅浅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他。
纪深爵熄了车灯,把座位往后一放,把她拱了上去……
远远的,那些车不敢靠拢,就看到前面的越野车突快突慢,然后停到了树下,摇晃了起来……
刘哲点了根烟,慢悠悠地说:“行了,都把眼珠子藏起来,别朝那边盯着了。大家都睡一觉吧,过几个小时再出发。”
“有这么猛吗?”罗笑抱着双臂,盯着前面看。
“啧啧,你还敢说话!”刘哲瞪她一眼,凶巴巴地说道:“你知道今晚的是些什么人吗?如果纪总的心肝宝贝出了问题,我看你怎么交差!”
“你干吗这么凶。”罗笑缩了缩脖子,哭丧着脸说:“我也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坏啊。我今年犯太岁,你知道吗,犯太岁的人很可怜的,你不要再骂我了。”
刘哲看着平常耀武扬威的罗笑吓得缩成了一只乌龟样子,高兴得哈哈大笑。
罗笑盯了他一会儿,骂道:“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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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战凌晨三点接到了电|话,得到这消息,气得快吐血了。
他二话不说,拎起两箱子钱就赶去见纪深爵。
纪深爵刚回到雲凰顶楼长年包|住的套间,正把陆浅浅往浴缸里放。
他们两个这样子,不合适回家。而且这些事没处理完,也不能回家。
水满满地放好,陆浅浅沉进去,脑袋枕在一侧,长长的头发在水里浮着,像海藻一样漂亮。
她刚刚疯得很,是他没见过的疯。
但是怎么说呢?纪深爵觉得,太过瘾!
他很满足,于是也就心甘情愿地给她清理一身汗渍,伺候他这位小姑女乃女乃。
酒精的作用还没消退,玉瓷般的肌肤泛着明艳的光泽。她一睁眼睛,两汪潋滟的水|波里就映出了他的脸。
纪深爵拆了新毛巾过来,给她擦脸。头发也全汗湿了,还得给她洗头。
她不老实,在水里扑腾,双月退总是抬起来,踢他,踢水。
“老实点。”纪深爵把她的长月退摁回水里。
“纪深爵……腰疼哦,这里也疼……”她娇滴滴地撒娇,又把月退给抬了起来。
纪深爵看着她的手顺着她自个儿白|滑|滑的大月退往上走,喉结沉了沉,抓着她的手就往一边丢。
“别闹了,肿了能不疼吗?”他拧开盖子,把沐浴露往她的身上挤,“赶紧洗了睡去。”
“不要,我就要你。”陆浅浅坐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以我不想啊?我是怕你明天起来发脾气。”纪深爵拧她的脸,无奈地说道:“我敢惹天敢惹地,就是不敢惹你。你一生气,屁|股一拍就给我跑了。”
“我哪里也不跑,我哪里也不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陆浅浅抿抿唇,继续把他往浴|
缸里拖。
纪深爵的定力又飞了。
他跌坐进水里,盯着她看了会儿,把沐浴露的瓶子一丢,抓着她的双踝就覆了上去。
“纪总,那个罗战来了,在门口等着。”刘哲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不见。”纪深爵黑着脸说道。
“要见要见。”陆浅浅哼,“他是我哥,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