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郎霆烈也可以这么温柔,这么热情,这么善于表达。在这之前,龚璇一直以为他是冷峻的人,不爱笑,也不会温柔和浪漫的人。原来不是不会,是不愿。不愿给别的人,只给一个她,“费芷柔”。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便是如此吧。
心里是明白的,可龚璇就是无法真诚地去祝福。她嫉妒,深深地嫉妒!嫉妒得想做点什么,来搅乱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既然是这样关系,他肯定是记得的。”费芷柔看她,觉得这个女人说话太奇怪,话里有话的,“可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非要对我提起的。毕竟他认识的人太多了。”
电梯一直往下,中途没有人进来过,一直到了一楼。
在电梯门打开之前,龚璇忽然凑了过来,在费芷柔耳边低声地,含笑地说,“他认识的人多,可他吻过的人不多吧。郎太太,他的初吻是给我的。”
说完,龚璇走出了电梯,迈着得意又挑衅的步伐离开了。
初吻……
费芷柔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的自信和淡然顿时消散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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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等着急了吗?”从公司门口直接跑过来的,郎霆烈坐到费芷柔对面时,微喘着粗气,笑呵呵地看她。
“没有。”费芷柔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挪开了,脸色并不太好,“叫东西吃吧。”
郎霆烈愣了一下。
刚刚去他办公室的时候,费芷柔还是满面春风的样子,怎么才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就完全变了脸色,看上去一点都不高兴。
“怎么了?”郎霆烈小心翼翼地看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没有,我挺好。”费芷柔低头看菜单,完全不抬头看他,随便在菜单上指了几个,又把菜单递给了他,“你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郎霆烈把菜单接过来,更加忐忑地看了一眼费芷柔低垂的眸。
她分明就是在生气!以往出来吃饭,她总是会拿着菜单和他一起商量吃什么,也会说这个养胃,那个暖身,适合他吃之类的话。可不像现在这样,只是冷冰冰地把菜单丢给他。
知道问她也不会说,郎霆烈只能乖乖地自己点菜。
整个午餐时间,都是郎霆烈在找话题,说着笑话和趣事。可不管他怎么说笑,费芷柔依然只是闷闷地吃饭,很少看他,更加没有笑容,一副心事重重又郁郁寡欢的样子。
这到底怎么了?她有心事却不说,是关于他,关于孩子,还是关于她自己?
郎霆烈思来想去,也不觉得会有什么突发的事情会让她变成这样。
他蹙了眉,开始担心了。
郎霆烈看了看四周。此时餐厅里的人比较多,也比较嘈杂,不是和她“谈心”的好地方。他得带她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
“老婆,接下来我们去哪?”吃了饭,郎霆烈依旧笑嘻嘻地看她,“要不要去新建的植物园转转?听说那里有很多新品种的兰花,你肯定会喜欢……”
“我累了,我想回家。”费芷柔没有表情地站了起来,拿着包就往外走。
“老婆!”郎霆烈唤了一句,看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无奈地摇摇头,迈着大步跟上去,“我跟你一起回去。”
一路无话。郎霆烈开着车,费芷柔看着窗外。
好几次回头,看着费芷柔沉默的脸,郎霆烈还是觉得疑惑不解。
只能回家再好好问她了。
回到家。没有孩子的房间静悄悄的。两个保姆也跟着孩子,被容雅带走了。此时这个别墅里,就只有郎霆烈和费芷柔两个人。
费芷柔换了鞋,径直上楼,往卧室走去,依旧什么话都没说。
郎霆烈愣了愣,也赶紧迈着大长腿,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老婆,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哪里做错了,惹你生气了吗?”郎霆烈一进房间就抱住费芷柔,低眉顺眼地看她。
“放手,别抱我。”费芷柔好似不悦地蹙眉,推开了他。
“老婆……”郎霆烈被她用力推到了床沿,看她背对着自己脱掉外套,只着穿在里面的一条无袖连衣裙。
在他以为她是要换衣服的时候,费芷柔忽然转过身,对他用力一推,让他跌倒在床上,而她撩起裙摆压上来,直接“骑”在他身上!
她看似愤怒的脸让郎霆烈有一瞬的惊愕。可是,又看她跨在自己身上女王般性感又狂野的样子,他笑了,很满足也很慵懒地用双手枕着头,期待她接下来的一切“行动”。
“说!”费芷柔瞪着双眼,“怒”视着此时被自己“奴役”的男人。
“说,我说,我什么都坦白!”郎霆烈很配合,甚至迫不及待的样子,好像不管她要他认什么罪他都愿意,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甘之若饴。
“严肃点!”看郎霆烈很享受似的微笑,费芷柔压在心头的醋意腾地燃成了火,在他胸口用力拍了拍。
“好,我严肃,很严肃!”郎霆烈点头,很“严肃”地抿住了含笑的唇。
“说!”费芷柔揪住他还未解开的领带,狠狠地问,“你和那个龚璇是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吻过她?你的初吻是不是给的她?”
龚璇……
郎霆烈先是疑惑地眨眨眼睛,然后好像沉思起来,再然后,他笑了,笑得更加满足,也笑得十分得意。
“老婆,你生气了、吃醋了?”他盯着她快要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