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没告诉我。我看他说的神神秘秘,瞧着意思,似乎只愿意和你一个人说。哎,cynthia,你之前到底给这家伙派了什么任务啊?”
纪帆到他手上,经过他的一番指教,到也比之前多了半分本事。
教给他的任务,不敢说完成的十全十美,但也没多少可以挑剔的地方。
而前不久,薄景菡了解过这一情况后,曾单独见了纪帆一次,之后就没让他再管制着纪帆。加上纪帆这家伙也是个滑头的,手上还有点本事,饶是他也没探出来,他这次被薄景菡给派了什么任务。
这次他回来,又弄得这么神神秘秘,血鹰心下不由得就更好奇了。
可他这话音刚落,薄景菡冷冷的目光就直直地扫了过来。
心下一凉。
血鹰识趣的闭上嘴,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而薄景菡则没好气的斜他一眼,轻哼了声,没理他。
她只一手支撑着脸颊,手指则按着太阳穴,轻轻地揉着。
似乎在思考什么。
晾了血鹰很久,才点了点头:“你问问他,现在有没有时间。若是有,现在就去见他。”
“现在?你确定?!”
好似看见了一个怪物,血鹰目光暧昧的上下打量她一圈,忽然勾起了嘴角,邪笑着一脸促狭的摸着下巴道:“妞儿,你不太正常啊!按理说,你和陆琰这属于新婚啊,不应该你侬我侬,甜的蜜里调油,恨不得两人变成连体婴儿,负距离接触,死也不要分开吗?怎么这新婚夜刚过,你俩就一个比一个忙的分开了!我说,你……唉,给透露下,不会是他把你给整的吃不消了吧,啊——”
没等调戏之言说完,血鹰忽然惨叫一声。
那叫声,震得一旁开车的司机,耳朵嗡嗡响。
血鹰则脸部神经抽搐,捂着脑袋,瞪着朝他下狠手的薄景菡。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薄大秀会如此野蛮,拿起那么沉的一手包,直接往他脑壳上招呼。这一包砸下去,估计,除非会铁头功,不然都得晕的两眼冒金星啊!
“卧槽!薄景菡,你包里是装了铁块吧!”
好容易等那头脑眩晕,还有点蒙圈的感觉平定了,血鹰盯着薄景菡拿在手中的那个,只有一本杂志大小的手包,目露凶光。好似把那包直接当成了要谋杀他的罪魁祸首,恨不得给包盯出俩洞来。
这一幕,反倒让薄景菡不由自主的舒展了紧蹙的眉梢,笑了。
而听见笑声的血鹰,像是一怔,随后也跟着露出笑意。
隐隐地,透着几分欣慰:“你可总算是笑了。cynthia,从昨儿婚礼,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笑得那么真实。”
他总算是放心了。
闻言,薄景菡凝视着他的目光,微微闪烁。
嘴角的笑意忽地僵了下,旋即又舒展的漾开。
她状似轻松悠闲的摇了摇头,目光恢复往日里的平静,嗔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怎么,你很担心?可是血鹰,你是真的担心我,还是担心……你曾经的同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