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愚让紫衣上去,结果被步辰殇骂出来b>
接下来,一、二、三、四、五……,上去一个,骂出来一个,上去二个,踹下来二个,地上的女弟子们稀里哗啦哭成一片。
度愚上去将步辰殇痛骂一顿,接着继续让女弟子们排着队上去,结果没有任何改变,依旧个个被打下来。
连续三天三夜,情况没有任何好转,步辰殇越加痛苦。
度愚急得直跺脚,山中所有女弟子都上去过,连语兰他们最后也被逼着上去,语兰看着门主如此痛苦,不禁自个也伤心不已。
语兰哭着说道:“门主,你到底要怎样?难道真的不想活了吗?小心在下面着急得直哭。鼷”
步辰殇忍住剧烈疼痛,道:“如果她问起,你便说我没事。”
“门主——”
语兰哭着走出来。
度愚瞧着一堆女弟子,无奈摇摇头,他急得对术子道:“太长,怎么办?究竟要如何办?”
术子摇摇头,他知道结果便是这样,他步辰殇是何等人物,宁愿死掉,也不会碰这些女弟子。除非——,他看看在独孤怀中已经哭成一团的初心,无奈叹着气。
度愚急得没有办法,他大吼:“你们谁有办法?谁?”
忽然,他一眼瞥见独孤和初心,当真是病急乱投医,他叫道:“鬼女,你上去。”
所有人看向初心。
初心哭红的双眼惊讶地望着他,弟子们也奇怪度愚的做法,有弟子提醒他:“老门主,你急糊涂啦,鬼女是门主的徒弟,还是独孤副门主的妻子。”
度愚道:“我还能怎么办?管不了那么多,鬼女,如今你师父命快丢了,你还在这无动于衷,心里过得去吗?”
独孤道:“老门主,说话不要蛮不讲理,不要是个母的你就送上去,那山中还有许多老婆子,你不妨让她们也上去试试。”
“你——”
度愚自知理亏,但为徒弟,他也只能厚着脸皮,冒着得罪独孤的风险继续道:“鬼女,你上去看看你的师父,如果他同样将你打下来,我度愚无话可说,不会再勉强。”
初心看着独孤,术子对初心道:“小心,上去看看你师父。”
独孤低声对初心道:“去看看吧,师父不会对你怎样,还是去看看吧。”
初心点点头,她飞身而上。
走进书房,步辰殇整个人痛苦的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发着抖。他理智没有失去,听见脚步声吼道:“出去,滚出去。”
初心哭着叫道:“师父——”
步辰殇的身子一震。
过去一会,叫道:“出去,出去。”
“师父——”
初心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伸手抱起他发抖的身子。
躺在她的怀中,步辰殇痛苦看着他,嘴里不停说着:“心儿,别管师父,出去,乖,出去。”
初心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问道:“师父,很难受,对吗?”
步辰殇强忍住身体里欲火焚烧的痛苦,他有坚强的毅力,可以硬扛着,度愚送上整个灵化山的女弟子,他统统全部将她们给打下去。可是,天知道,面对心儿,他的意志在慢慢瓦解,他身体因为接触到心儿的身体而更加难受。
他以他残存的理智不停念叨:“走,乖,听话,走。”
“师父,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初心将自己的脸放在他脸上,想用自己冰凉的皮肤温度替他降温。
肌肤相碰的那一刻,步辰殇喉咙中低吼一声,双手抱住初心的身子,初心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
步辰殇抱得太紧,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初心呼吸有些困难。
“师父。”
初心软软叫了一声,步辰殇身体热得快要爆炸,嘴里低喃着:“心儿,心儿,师父不想伤害你,你帮帮师父,帮帮师父。”
初心哭着道:“师父,心儿该怎么帮您?”
步辰殇控制不住,一口吻上初心的项颈,一阵酥麻感觉传遍初心的身子。
“师父,师父。”
听见初心的叫声,一点点理智回来,步辰殇勉强着自己收回已经侵犯初心的唇,道:“师父难受得要命,你打晕师父,快,师父受不了,师父不想伤害心儿,快,打晕师父。”
“师父。”
步辰殇吼道:“快。”
初心伸手,一掌击打在他头上,步辰殇当场晕倒。
初心抱着步辰殇,看着他被折磨的样子,心里痛得要命。
走出书房,初心对着底下喊道:“独孤,上来帮忙。”
独孤飞身而上,扶住初心的身子道:“怎么了?”
初心拉着独孤进书房,见步辰殇躺在地上。
“我将他打晕了。”
独孤道:“打晕不解决问题。”
初心道:“我知道,可是师父一直让我将他打晕,我——”
独孤走到步辰殇身边蹲下,看着晕过去的他,摇摇头,轻声道:“知道你不想伤害她,可是,我们别无选择,只有她才能救你,也只有是她,你才会甘心就范。”
“我们送他去银杏林。”
独孤扶起步辰殇,将他抱起,两人带着他共同飞下玉蝶宫。
度愚迎上去,问道:“他怎么了?”
独孤道:“晕过去了。”
“怎么会晕?”
初心道:“是我打晕的。”
度愚道:“你打晕的,这管什么用?”
送到银杏林茅屋中,众人退下,度愚他们暂时离开回无欲宫。
初心和独孤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