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问临泣:“难道这里有很多妖精吗?”
临泣的唇吻上她的脸颊,轻声道:“你就是一个妖精,娇媚的狐狸精。”
“不是,我在跟你说真的,这里竟然能够发现年纪这么大的九尾狐,说明这里一定有一个九尾狐的家族,数量一定不会少。”
临泣道:“不管那么多,先解决我们的事情。”
临泣将初心放在草地上,自己趴在她身子之上,嘴巴张开,含住她颈项上的肌肤重重啃噬起来偿。
“啊…”初心惊叫出声:“不是,现在是白天,临泣…不要…”
初心又陷入临泣新一轮的混乱狂暴的惩罚之中撄。
临泣将全身瘫软已经昏晕过去的初心抱起,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低喃:“心儿,心儿,醒醒,睡很久了。”
“嗯——”随着一声轻微细小的嘤咛,初心幽幽转醒,有气无力看着临泣小声问着:“结束了?”
临泣的手在她身上游走,道:“我可不想结束,不过顾忌你的身子,你现在还经得起我折腾吗?”
初心无力摇摇头。
临泣拿过身旁的衣服帮初心穿上,然后自己穿上衣服,抱着她,道:“我们回去。”
回到山谷,已是午后,衣纱在外面晒着洗好的衣服,见临泣抱着初心回来,她无奈。她不糊涂,临泣对初心做的事情她猜也能猜得出来,以前在秘境她无法劝临泣,如今更劝不动,她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装糊涂。
临泣将初心直接抱到小溪边,问道:“要不要洗洗?”
“不要。”
“洗洗会舒服一点。”
初心摇头:“身子被你弄成这样,让你娘瞧见该如何是好?”
临泣摸着她的头,道:“你以为我娘不知道吗?”
初心无力看着他,临泣脱了自己和初心的衣服,然后抱着她下水,初心不敢大声反抗,嘴里轻声说道:“别,你娘看着呢?”
“没事。”
临泣知道初心尴尬,所以他快速替初心清洗完,然后抱她上岸,穿上衣服。将她抱到空地上太阳底下,把她放到一个小竹椅上,轻声道:“你晒会太阳,我去洗洗。”
衣纱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递给初心:“喝吧。”
初心不好意思低着头,伸手接过竹杯子,闷头喝着热茶,喝了几口,心中稍稍平静一些。
衣纱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覆在她头上:“心儿,你已经尽力,走吧,别再管我们,回去好好跟你师父过日子。”
初心抬头望着满眼泪水的冷衣纱,突然觉得自己跟师父成亲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伤害了衣纱姐和临泣。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自己插在中间,破坏了他们的家。以前,衣纱姐跟师父是何其相爱?一百多年,二人都是在煎熬之中度过,自己凭什么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还要让衣纱姐含着眼泪安慰自己,自己当真是罪该万死呀?
初心摇摇头:“衣纱姐,心儿知道自己错了,不该从你身边抢走师父,心儿无话可说。只是如今,绝煞未除,你们不能这样自己脱离大伙单独生活。先别说绝煞看见你会怎样?单单临泣的模样,如果让绝煞看见,你认为他能够放过临泣吗?虽然临泣的本事了得,可是绝煞所修炼的阴阳合谱不是我们所了解的,没人能够知道它的真正威力。我一定要劝服临泣跟我回去。”
衣纱说道:“不容易呀。”
“那心儿也要试试。”
衣纱站起身,道:“只是你要受罪了。”
衣纱转身离开,“我去山里采点野菜。”
临泣从河里上来,他走到初心身边四处看看,问道:“娘呢?”
“她去山里采些野菜。”
临泣在竹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腿,道:“过来。”
初心摇头:“别,这样晒着太阳挺舒服。”
临泣道:“我想抱着你,快过来。”
初心没有动作。
临泣站起身,将她抱起,往屋里走去,初心惊呼:“做什么?”
“惩罚你不听话。”
“别,临泣,不要,我真的受不了,求你——”
……
临泣喘着粗气趴在初心的身子上,在她耳畔轻声问道:“以后还听不听话?”
“嗯。”流着眼泪,初心无力答应。
临泣的唇印在她脸颊上,“这样才乖。”
套上衣服,临泣走了出去,天色已经接近傍晚,他无力摇摇头:“心儿真是个小妖精,碰到她,自己总是控制不住,不知不觉又折腾她一天。”
没看见娘,他走进娘的屋子,还是没有瞧见,四处找找,依旧没有娘的身影。临泣跨进屋子,对躺在床上的初心道:“娘一直没回来,我去山里找找。”
初心道:“快去吧,小心点。”
临泣上山去找衣纱,初心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看着肩膀,颈项被临泣啃噬的斑斑血痕,初心流下眼泪。钻心的疼痛让她穿衣服的速度变得极其缓慢,时不时撕扯着伤口,让她痛苦不堪。费去好大一番功夫,总算将衣服穿好,她慢慢下床,走出屋子。抬头望着满天星星,初心泪流满面,自言自语道:“师父,心儿撑不下去了,心儿真的很疼,师父。”
不远处,临泣搀扶着衣纱回来,进到屋子,衣纱躺在床上,脸色显得苍白无力,初心问道:“出什么事啦?”
衣纱道:“白天我在山里看见有很多狐狸,感觉它们不是一般的狐狸,于是便跟着它们,果不其然,它们是一群九尾狐,好像是一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