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默却不管那些,如果只是单纯的疗伤,随便用点东西就可以了,但是自己想要做的,可不仅仅是疗伤,而是要趁机为钟离芷将元气补足,并且利用这个机会,将她的体质改善一番,所谓不破不立,他不仅要让钟离芷身体恢复,而且还要更进一步,用灵药为钟离芷的身体,奠定一个更好的根基。
这些打算没有必要说,钟离芷也好,赵铁柱也好,他们为自己付出的都太多了,甚至赵铁柱的父亲也是因为自己,才丧了命的,自己不论怎样补偿都是应该的,要是有了功利心也就不是自己了。
解决了后顾之忧,张默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心中的杀意在也不加掩饰、不予控制,就那么赤·裸裸的展现出来,冲天的剑气一点点向回收缩,没一点浓缩都代表与杀气的融合更进一步,这种变化将懂的剑气的人都看傻了:进步要不要这么快!
唰!张默可不是来修炼的,剑气与杀气是不是融合根本就不在他考虑的范畴,身体高速移动,废弃的瓦砾、耸立的墙壁、散乱的假山等等都不是他的障碍,虽然身法确实不怎么地,但是速度绝对够快,就凭他那身体强度与反应速度,仅仅是用跑的也不会慢多少,更何况很多绕不过去的地方,他就直接撞过去,速度就更快了!
嗤嗤嗤嗤!剑气撕裂空气的声音不绝于耳,现在能活下来的人,并不代表实力有多强,武者刚才那一轮都已经死净了,练气士也大部分失掉了战斗力,现在基本上就处于点名的状态,可谓是一杀一个准,根本就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
“谁?谁敢在我镇东军驻地撒野?!”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在驻地中心地带,一股强大的气势冲天而起,四周的房屋在这气势冲击下,就如同遭遇到台风洗礼一样,立刻全部轰然倒塌,向着四周如同玉帝一样的落了下去。
随即,一个快如鬼魅的身影出现,直直的就奔着张默冲了过来:那不加掩饰的剑气,就如同是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醒目,自然是一找一个准!
“给我散!”眼看对方已经冲过来,张默立刻一声大吼,如同巨剑一样的剑气立刻分崩离析,化作一柄柄小剑四散而射,将整个震东军的驻地全部笼罩其中,如同下起了一场剑气之雨一样,噼里啪啦的击打声不绝于耳。
不过,这些剑气可不是随意下落的,每一道剑气都在张默的控制之中,分别向着躺在地上无力移动的修士冲杀过去,大批修士在他的打击下直接殒命,只有很少的几个人,因为就在没有受到影响的修士旁边,在他人出手后才真正的活了下来!
“你是······”
轰!张默根本就没有和对方废话的心思,那边刚一露头,整个人就已经合身冲了上去,如同一只踏破远古时空来到世间的巨兽一样,空间都因为这个冲撞变得隆隆作响。
被张默怎么一冲,那边更是没有心思再去讲什么话,直接一伸手,一只前头尖尖、后面像是蜂巢一样的法器拿在手中,灵力疯狂的灌注其中,蜂巢的每一个小眼都响起了一种特别的声音,这些声音组合到一起呜呜咽咽,好像有什么人在哭泣一样,听起来异常的悲戚。
而在这呜咽的声音之中,前面的尖头却是变得越发狰狞,好像是得到了养分疯狂生长的虫子一样,竟然长出了一张类似于大嘴一样的东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利齿,仿佛一下子就能将张默给吞吃下去。
在一座尚未破损的宫殿之内,有一个下人打扮的青年看着前方的场景,悠然说道:“竟然是悲食吞山法器,这可是主公的拿手法器,看起来这一次,主公是真的动怒了。”
在天运帝国,但凡有点实力、有些能力的人,都会着手培养属于自己的私人力量,这已经是一种风气,所以主公之名并没有多么罕见,在临武县这种小地方,出现一两个拥有私人力量的人也并不稀罕。
旁边有一个年纪稍大些的人捋了捋胡须笑道:“这悲食吞山法器,乃是主公用生炼之法练就,是镇东军中比较成熟的几种生炼之法之一,主公也是因为立了些功劳才得以传授,所用的材料也都是千挑万选才找出来的,以悲音相催惑人心神,以吞山之力吞噬消化,这人不论有多大的本事,在悲食吞山法器面前,都将没有任何用处!”
法器炼制不易,有大能名为【生炼】,将炼器与养蛊之道相结合,创造出生炼之法流传于世,类似于法器培养,只不过限制太多,而且成功的概率也很低,不过因为入门容易,而且培养的要求相对较低,所以流传的非常广泛,几乎是每一个修士都会那么一两手,总有消息称,有人用生炼之法炼制出逆天法器,甚至还有传言说有人用此法炼制出法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传承洞府之中,也有关于生炼之法的介绍,天焱真君也曾经钻研过,妄想着掌握一种相对成熟的生炼之法,从而可以批量制造某种法器,奠定创造自身势力的根基,可惜根本就没有头绪。
听这两人的意思,镇东军竟然掌握着某些比较成熟的生炼之法,而且还可以传授给立过军功的军人,可见镇东军家大业大,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张默头一次见识到生炼法器,但是此时的心中唯有杀戮一个念头,又怎么会考虑那些有的没的,管他是什么法器,敢用出来,就让你彻底毁灭!
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