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继续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对你们没有恶意,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如果只是需要灵种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想一想办法,只不过却需要你们用东西来换,如果你们有意的话,就到外面来,我在你们门外等着。 ”
听到这话,宋老汉和宋耀南的那个朋友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半晌过后,宋耀南的朋友先回过神来,有些苦涩的对宋老汉说道:“宋大叔,我们可能碰上修士了,而且这人修为一定不低,竟然能听得到我们说话。”
“修士?竟然是修士!”看得出来,宋老汉有些受到惊吓的感觉,赶紧问道:“贤侄,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呀?怎么会有修士来我们家,是不是耀南的事情,已经惊动修士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宋大叔你别着急。”到这时候,宋耀南的这个朋友反而镇定下来,对宋老汉说道:“对方能知道我们这里的情况,想来一定是修士错不了,可对方竟然没有直接进来,就证明他没有恶意,不论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应该先去见一见他才对!”
“对对对,应该见一见、应该见一见,这可是修士,一旦将对方惹恼了,心中一想就能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一定要见!”
张默心中很诧异,他并没有想到,原来修士在普通人的心中,竟然是如此具有威慑力,而且竟然神秘若此,好像是修士化身为一个神秘的符号,所有人都知道有这种人存在,但是并没有人真正的见识过一样,敬畏之中掺杂着新奇。
在一个修炼为主的世界中,在拳场遍地、武者横行的世界中,真正的修士难得一见,而且将地位抬高到这种地步,唯一的可能,就是统治者出于自身需要,刻意制造出来的。
张默也没有去多想这个问题,这世界很神秘,自己不过是刚刚接触,要想融入其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慢慢来,不着急。
魏跃居和郑姿屏都有些不明所以,虽然他们也看到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但是并没有觉得这些事情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明白张默为什么突然站在这里不走了。
张默在修炼中产生的领域,虽然是收起来的,但是这种收并不是弃之不用,而是含而不发,所能感应到的范围仍旧在他的感应之中,感应到的东西,他也都能知道,但是并不会什么事情都放在心上,除非是碰到了让他感兴趣的内容,比如说之前宋老汉他们的对话。
这种状态其实很好理解,通俗些来讲,我们正常人每天看到的、听到的信息量也是非常大的,但是没有谁会将所有的信息对精细的处理一番,人们只对那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或者和自己有关的信息进行处理,其他的无关信息,都会被自动过滤掉。
性质上虽然有所不同,但是从本质生而言都是一样的,领域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感官的一种延伸,只不过延伸的方式与后果比较奇特,但是还没有超出想象的范畴。
看张默眼睛盯着前方的宅院,仔细看了一眼,魏跃居对郑姿屏说道:“这个宅院,就是属于我们不能打主意的,看见上面的标记没有?这证明里面居住的,是咱们鸣凤城的属吏,虽然没有正式吏员的身份,但是看着宅院的规模,也一定是一个掌握实权的属吏,那是府衙的人,也是有机会成为吏员的。”
话语之间,掩饰不住浓浓的羡慕,属吏虽然不是吏员,但是如果处在关键位置上面,手中的权利可一点都不小,在政务学院深造的人,大部分都是立志要踏足政务系统的,这里面住着的,一定是他的前辈,弄不好还是他的学长,尊崇一些是很自然的事情。
羡慕的语气中,还有一丝丝的骄傲,那是魏跃居身为正经的政务学院弟子的骄傲,他们毕业之后,只要符合条件的,就能迅速进入到政务系统之中得到锻炼,而后摸爬滚打,哪怕是不能加入到吏员的队伍之中,也能凭借自己的本事当一个实权的属吏,可谓是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走到哪里不是高人一等的!
而身边的这个从外海赶来的张默,虽然也是政务学院的一份子,而且身份地位看起来比自己都要高,但是谁都知道,这些从外海回来的人,最是不受待见的,他们都被派遣到很远的地方去做事,具体做什么谁也不知道,因为谁都没见过这些人回来过,甚至能听到消息的都很少,可以说前途非常的渺茫。
两相一对比,让他如何不产生优越感,这话看似是对郑姿屏说的去,其实是说给张默听的,就是明白的告诉他,你不要打什么主意了,眼前这个宅院的主人,不是你能惦记的!
张默仿佛没有听出他话语中的意思,让魏跃居有些不高兴,再次强调说:“这里面的人身份很不一般,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条街,虽然不是鸣凤城之中最贵的,但每一幢院落的建造都非常讲究。据说鸣凤城建造的时候,城市下方奠基之时,地基的构造可是请了阵法师前来的,镌刻下的可是真正的阵法,灵脉、地脉、龙脉不知道牵引了多少条放在下面,所以我们的鸣凤城,才会有如此充沛的能量,更是有无数的修士联合,用战痕凝聚成势,用来护佑这座城市。”
张默知道鸣凤城建造的历史可谓悠久,这些东西真假早就已经无法考证,只不过口口相传大家都愿意相信这种说法,魏跃居仍旧在那里不停地说着:“因为由阵发的存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