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说得好,你百花宗有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有资格抓捕帝国的吏员,这一点你要给我说清楚才行!”
伴随着话语走进来的,是一群穿戴整齐的帝国政务系统之人,张默的乾坤袋里面,也有一整套这样的服装,远远地看上去,这些服装就充满了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每一个针脚都是精心雕琢过的,而且上面竟然有淡淡的能量波动,隐隐间与周围的空间相感应,竟然如同行走在那片空间的帝王一样,尤其是这么多人一起走,给人的这种感觉就更强了,不由得不让人瞩目。
走在前面的人,身上穿的和其他人明显不同,显得更加高高在上,而且身体周围的波动也与其他人不同,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其他人衣服上的波动,很明显的都受到他的统帅,在他的统一指挥下,这些人就真的如同是一把利剑一样,将百花楼的防御完全剖开,就那么肆无忌惮的走了进来,同时对张默刚才说的那段话,大加赞赏。
“官员!竟然是帝国的官员。”张默看到当头的人,不禁有些失声说道:“真是名不虚传,怪不得帝国如此强大,只看帝国官员的风采,就不难想出帝国到底掌握着什么样的力量!”
张默知道,自己这一嗓子肯定会吸引有心人的注意,也知道会引来帝国的人的关注,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引起官员的注意,更没有想到的是,官员竟然如此大摇大摆的,就来到百花楼之中,百花楼已经被激发的防护,在他面前真就如同虚设,没有造成丝毫的阻碍,而他本人对于进入修士控制的地域,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怕或犹豫。
这就是天运帝国的底气,就算是东海的修炼界,也被镇东军逼迫的不得不开辟外海才能缓口气,在天运帝国之中生存的宗派,到底是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也就不难想象了。
而领头的官员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也是让张默眼前一亮,政务系统为什么能凭借一己之力,和帝国五大军团抗衡而不落下风,从这官员的表现中,也能窥得一二。
张默说的话声音不高,除了自己谁都没有听清,他见到官员前来,按照之前学过的礼仪施礼之后,将手中的赴任文书交给当前的官员道:“预备吏员张默,承蒙帝国看重,要去征北郡灵焚洲潜武县履职,乘坐的乃是纵横无疆宗的纵横跨域飞舟,飞舟在此地停留维护,我来到百花宗,却碰到百花宗的人不问青红皂白要将我擒拿,出于不忿才高喊出声,没想到竟然惊到天官!”
天运帝国的官员,如果按照地球上的说法来讲,那是决定一国意识形态的那群人,是掌握着朝野两边绝对话语权的人,不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十分尊崇。
而在极武界,是有天道存在的,也有智慧海洋这种智慧具现化的东西,掌握了意识形态,就等于掌握了力量,地位已经不仅仅是尊崇的问题,而是已经别人敬畏。
听到张默是去往征北郡的预备吏员,包括领头官员在内的其他政务系统的人,神情立刻就发生了变化,对于征北郡他们当然知道是什么地方,一个被派往那种地方的预备吏员,是不值得他们大动干戈的,要知道,百花宗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
几乎在张默表露身份的同时,政务系统的这些人,就已经有了行事的套路,当即后面就有人上前说道:“张默,你身为帝国预备吏员,当知道帝国与地方上的宗门,一直以来关系都非常不错,但是帝国的人谁也不能随意欺侮,今天你受了委屈,我们作为帝国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坐而不视,但是你也要知道,与宗门将关系处好,同样也是帝国的意志。”
张默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受待见,但是却没有想到不受待见到这种地步,刚刚还说气势汹汹的帝国来人,大有一言不合就与百花宗开展的架势,可此时竟然彻底软化下来,只要长耳朵的就能听明白,这是要和稀泥、息事宁人了。
帝国的人出了面,百花楼的人自然也不能在里面呆着不出来,听到他们这么说,急忙上前道:“此言极是,我们和张默之间也不过是些误会,之前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因为百花楼的侍者出言不逊,张默因此而动手,虽然张默出手比较鲁莽,但事出有因,其错在百花楼,我没有查明事实便贸然出手,自然是对帝国威严有所损害,不过此事和百花宗无关,我个人愿意就此事向张默赔礼道歉,并且奉上赔礼,还请笑纳,揭过此节!”
这人上来,连名号也没有报,直接就将事情大包大揽的放到自己身上,随后一招手,房间中飞来一物,他拿在手中对张默说道:“我们此地所售最珍贵者,就是百花露的酿造方法,现在将酿造方法以及两生花宋于张县令,希望张县令能不计前嫌,原谅我的冒失。”
从张默将身份亮明到现在,事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先是官员身后的吏员发出了表态性发言,随后百花楼的人就打蛇随棍上,将事情给彻底定了性,并且以一种惠而不费的做派,将事情做了个了结。
百花露的酿造方法,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