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随张默一段时间,所以对于自家领袖与镇东军的恩怨,他知道的很清楚,在临武县有一个致果校尉司勤璐,当年暗中将领袖投入东海,更有昭武校尉秦博三番五次出手想要将领袖置于死地,虽然两个人代表不了镇东军,但是这个仇早晚要报,两人是一定要死的,而镇东军更不可能见到自己的人被杀而毫无反应,既然早晚都要对上,又何苦往一起凑,平添诸多变数?!
更何况,现在的领袖在征北郡为吏,虽然传言那里有种种限制,但总归是政务系统下辖,自己亲近政务系统,也就在清理之中了。
至于为什么告诉黄劲恬,将农政院当做主要接触对象,是因为除了他刚才说的原因外,农政院也是唯一一个和领袖有瓜葛的部门,不论是在外海之中建造传送阵,还是后期从农政院要人,总比那些什么交到都没有打过的部门要熟悉些。
黄劲恬对这些并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既然已经认可了邵占吟的地位,她就会将交代的每一件事情都办好,绝对不会在背后使绊子的,也正是这种态度,还有极强的做事能力,才会让她从众多镇狱党正式成员中脱颖而出,成为仅次于邵占吟的二号人物。
邵占吟既然做了决定,就不再迟疑道:“我现在就率领战阵出击,将鬼修带来的威胁扼杀,同时也向鸣凤城各方展示力量,让我们的同志都做好准备,一旦我动手之后,就遥相呼应,全部祭起自己的战阵,却不许要发动以免让人窥破虚实。”
黄劲恬也不再说其他的推测,而是认真道:“一处为实展现力量,多处为虚展现潜力,只要你能干脆利落的将鬼修击溃,我就有把握与政务系统谈妥,毕竟我们不是其他的势力,而是从鸣凤城成长起来的,政务系统想要掌控我们,他们一定认为有的是办法。”
“只要他们敢于接纳我们,究竟是谁控制谁,还不一定呢!”邵占吟这时候显得意气风发,仿佛根本就没有将鬼修放在眼中,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我邵占吟活了这么久,修炼推演之道,可谓是见多识广,可对于镇狱理念之神奇,别说见过,就连听闻也没有,与之相比,佛门强行将人度化,也是落了下乘,等到政务系统的人也都成为我们的同志,这鸣凤城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不会是你说了算的。”黄劲恬丝毫不让的说道:“镇狱理念如大日横空,包罗万象,但是我们每个人理解的内容都不尽相同,秉持的理念也各有差异,此时组成鸣凤城镇狱党支部,不过是因为情势所迫,等到我们真的站稳脚跟,支部分解势在必行,究竟谁说了算,那就要看我们的理解,究竟谁更高一筹了!”
“你还是这样直爽,有什么说什么。”
“我坦坦荡荡,无不可示人的想法,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如果有一天我扭扭捏捏,那黄劲恬也就不是黄劲恬了!”
说话之间,两人离开房间,走到外面,黄劲恬不做停留继续向前,边走边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齐心协力将眼前的难过度过,日后就算是支部分解,可是镇狱党鸣凤城支部,这个框架,总不会消失的,只要有本事,谁都能做这个支部的书记,党内同志机会平等,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镇狱党!”
邵占吟并么有丝毫的恼怒,反而因为黄劲恬的话显得斗志昂扬道:“想要平等的机会?那我就把这机会给你们,我倒要看看,你们谁有这个本事,可以将这个党支部书记的位置,从我手中夺走!”
心念一动,头顶上方出现一片虚无,只见一张图纸默然出现,邵占吟一伸手,将刚刚拽断的两截草茎扔进图纸之中,随后就看到图纸表面上突然出现一条条丝线,那丝线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直或曲,如同一条条小虫、细蛇、粗蟒一般,一头扎入到虚空之中消失不见,而在他周围无数静静站立的武者头顶,却是突然出现一条条细线,形态各异、活灵活现。
邵占吟头顶的图纸与细线隐匿起来,随后举步向前,手中不知何时托举着一张罗盘样的法器,一幅幅图画不停生成、幻灭,一条条信息不停浮现后飘入头顶隐匿的图纸中,随后一条条命令通过那些丝线,传递给在他周围行走的武者心中。
邵占吟移动,这些人也随之而动,百千人宛如一个整体,水银泻地一样在鸣凤城前行,每一个看到他们的镇狱党党员,都停下手中的事情,向他们投以热切的目光,那目光之中有期盼、有羡慕、有懊悔,似乎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份。
黄劲恬虽然是先走的,可是她的速度本身就不快,眼看着头顶上方有着一条丝线的武者越过自己向前走,口中不由得说道:“战阵面世第一战,就从鸣凤城打响,这绝对是值得极武界铭记的大事件,从现在开始,修为低下的修士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存在了,只是这种情况,只能在镇狱党才会出现,领袖啊领袖,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竟然能够创造出如此神奇的功法,改变了极武界的格局啊!”
这些人,赫然时邵占吟战阵的成员,鸣凤城镇狱党正式党员,在最短的时间内,在整个鸣凤城找到的最适合战阵的武者,全都在这里了,如果邵占吟这次出击无功而返,镇狱党就只能任人宰割!
各种不同的信息从邵占吟手中传出去,每一个接收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