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阳剑宗的问题很棘手,虽然不是修炼界的常态,但是管中窥豹,也能看到极武界如今的局面,已经要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以往的秩序处于无法维持的边缘,而新的秩序尚未建立,整体都处于混乱之中。
宗主似乎并没有过于着急,甚至还有心思去感叹错失了人才,如此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弟子,之前却并没有脱颖而出,实在是工作做得不到位。
这话虽然给人一种智珠在握的感觉,但是在座的都是修炼积年的老怪,哪一个不是心思剔透玲珑之辈,对于现如今的局面有着明确的判断,哪怕宗主再怎么波澜不惊,他们也能感受到那汹涌的暗流,更是能够明白宗门如今的困境。
既然想要抓住叛逆一时半会儿办不到,大家就只能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的策略,针对种种已经发生、可能发生的情况,进行布置,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这次商讨从头到尾都充满着消极的意味,道金琮长老与其他人一样,都感受到这种消极的情绪,却因为没有办法破解眼前的局面,不得不任由这种消极的情绪蔓延。
等到商讨一结束,道金琮长老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只不过在回去的路上,看着以往并不被他放在眼中的普通弟子以及各种长阳剑宗成员,心里面总觉得不是个滋味。
而且以往动念之间就能到达的地方,现在哪怕是借助特殊的法器,也需要走上一段时间才能赶到,修为的前后差距之大,让他实在是有些难以适应,心里面不由得叹口气说道;“好不容易才摸索到武帝境界的边缘,谁知道一场变故过来,竟然将一身修为全部削落,这变化之大,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
虽然他感觉时间很长,但是自家洞府其实很快就呈现在眼前,看着连绵不绝的建筑以及富丽堂皇的装饰,道金琮毫无来由的心中厌烦起来,在法器之上站起身形,感慨的说到:“后井长老的洞府,比我这里更加富裕,也更宏伟,却没有想到最终竟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听过这次危机!”
负责驾驶法器的,乃是道金琮长老的一个忠心耿耿的弟子,是他从小在外界收养的一个孤儿,听到自己的养父兼师父如此的悲观,他当即就回应道:“师父何须忧心,您的修为虽然已经消失不见,但是您多年修炼的根基却还在,而且本源未曾丢失,这些都是您重新修炼的依仗,有了这些作为底蕴,相信您不仅可以用更快的速度验证当年的修为,而且必定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
道金琮仅仅是一时间的感慨,随即就意识到自己这宗情绪很不对头,揉了揉眉心烦恼的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莫名其妙的升起了这些不好的念头,后井长老的事情,对我还是造成了影响。”
感慨之后,道金琮恢复了以往惯有的冷静与坚定,对驾驶法器的弟子说道:“你说的没错,我虽然修为被废,但是本身的根基却并没有毁去,底蕴犹存、本源仍在,修炼起来必定会事半功倍,不仅能够迅速修炼到当初的境界,甚至可以轻松突破屏障,达到武帝境界的修为,到时候,你们这些忠心耿耿跟随我的弟子,必定会得到重赏。”
这弟子低眉顺目的说道:“我不求师父的重赏,只求师父能早日达到武帝境界的修为,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只有师父越来越强,我们才能越来越好。”
道金琮自然是心中高兴,他自认为对待弟子历来宽厚,所以并不担心会遭遇到后井长老一样的遭遇,他这些忠心耿耿的弟子,也确实证明他的眼光是没有错的,心中自然是无比安心。
回到洞府之中,金悦静首先迎了上来,关心的问道:“还没有消息吗?难道我们长阳剑宗,现在尽然连抓一个逆贼都办不到了?!”
道金琮向前走回应道:“暂时还没有消息,我们的力量损耗有些严重,需要慢慢恢复,尤其是这个逆贼还有些实力与手段,竟然逃得无影无踪,现在弄得人心惶惶,真是头疼。”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道金琮平日里修炼的地方,金悦静非常熟练地将两人的衣物剥光,顺从的蹲坐下来,全身上下已经变成了粉红之色,看上去娇艳欲滴,伸手在道金琮的两条大腿根部之间,捧起一个热乎乎的大东西,张开樱唇轻轻地吸.允一番,感受着这个热乎乎的大东西从软绵绵的到硬邦邦的过程,直到嘴里面再也塞不下,才恋恋不舍的将他吐出来。
媚眼如丝的看向道金琮,金悦静的双目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娇声道:“长老有什么好怕的,妾身并没有失掉修为,凭借妾身的润根幽牝术,长老一定能够迅速恢复修为,武帝境界指日可待,到时候这长阳剑宗以长老修为最高,想要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暂时的担惊受怕,又算得了什么呢?!”
低头看向蹲坐在胯间的金悦静,看着她柔媚的双眸,胯下挺起的大东西,似乎还能感受到她双唇间的柔软,也不知怎么的,道金琮突然就有了一种快感,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感到胯下的大东西一阵剧烈的抖动,随后眼睁睁看着一股股白色的浆水喷薄而出,正在不停摩挲大东西的金悦静,似乎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傻傻的呆住了,任由这浓浓的白色浆水喷到她的脸上、嘴中。
喷薄之势无比汹涌,愣住的两人只听道“噗噗噗”的声音不停响起,随后,道金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