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跪在地上拼命求饶的魏伯召,逼近哼道:“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怕死。当初你干着伤天害理的事不是很大胆吗?”
魏伯召蜷缩到墙边继续求饶道:“我错了,我全错了,好汉,求求你就绕我一命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我真的不想死啊……”
“呸!”黑衣人向魏伯召唾了一口,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马上就死的,我会慢慢的折磨你,让你非常痛苦的一点点死去。”
“不,救命啊……”魏伯召欲大声呼救,黑衣人上去用胶纸封住他嘴,他立时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微声,接着,黑衣人举起手上一根小棍对他虐打起来,准备把他慢慢折磨死。魏伯召这下只能绝望的瞪着眼睛待死。
“乓”的一声,突然门被撞开了,一个人持枪闯了进来,喝道:“住手!举起手来!”是曲剑。
黑衣人没想到曲剑会突然闯进来,一下子停愣住了,曲剑慢慢逼过来,一边喝道:“把手抱在头上!快!”
黑衣人缓缓举起手,到半空时,他突然猛地转身一拳向曲剑打去,不料曲剑早有准备,也举起拳头挡住了他,两拳相撞了下,曲剑一动都没动,但黑衣人却被震得往后一退撞到了墙上。
黑衣人大吃一惊,他一拳至少有三百公斤的力量,可以直接打碎石头,但曲剑居然能保持巍然不动。他不及多想,再次用尽全力击向曲剑,曲剑一个侧身躲开他的攻击,顺势抓住他打空的手臂又一掌拍中他后背。黑衣人一个踉跄正好摔到门外,这下他不敢再和曲剑硬拼了,只好拔腿往楼梯跑去。
黑衣人径直跑下楼,下面罗颖范长明等人因为已有先前曲剑的严令,都没有去拦截他,看着他逃出小区后,这才下车上楼。
那黑衣人一直跑了很远方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暂歇,他放下头上的帽子,正是程望里。
程望里停了下,继续往回走着,心里一边想着:“曲剑的身手没想到这么厉害,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突然他又停下:“原来他是有意在利用我!”
程望里真的全明白了,其实曲剑早已识破自己的真实身份了,他白天故意来对自己说魏伯召的事,就是想激自己去杀魏伯召,而他就守株待兔等着自己。还有凭曲剑的身手,他是完全可以当场把自己抓住的,可他刚才故意把自己打到门外,又是有意要放过自己。曲剑这么做的目的显然只有一个,就是借自己的手威吓魏伯召,逼他开口。
“好你个曲剑,你果然厉害!”程望里这时不禁对曲剑也敬畏起来。
曲剑那里。
魏伯召还没从惊恐中走出来,抖索索的躲在墙角一动都不敢动,阿红也醒了过来,她也拿毯子紧紧裹着自己缩在床上不敢动弹。
曲剑故意道:“魏伯召,今天算你运气好,正好被我们撞上那个杀手,救了你。不过那个杀手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下次你就自己小心吧。”接着他对范长明等人假意道:“范队长,我们走吧。”
魏伯召马上像狗似的爬过来抱着曲剑的腿道:“警官先生,你们不能这样啊,明知道有人要杀我也不对我进行保护码?”
曲剑哼道:“我们警方可精力有限,只会对我们有用的证人进行保护,你又不能向我们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我们有什么理由对你提供保护啊?你不是兆辉宏的朋友吗?你可以去找他求助。当然我也告诉你,那个杀手以后可能也会去找兆辉宏的,还有,你也知道兆辉宏太多的秘密,说不定以后他被查得急了也会把你灭口哦。”
“不!我不想死啊!警察先生们,求求你们了,就救救我吧?”魏伯召更加害怕,他紧紧抱着曲剑的腿不放已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旁边罗颖和范长明等人见他这个样子都忍俊不禁的偷笑起来。
曲剑突然放大声音喝道:“你要想活命,就把当年吴义文案的内情,还有这些年你所知道的兆辉宏的所有违法行为都说出来,不然你就等着身首异处吧!”
“这?”魏伯召又犹豫起来,曲剑马上道:“我们走!”
“别!好,我说,我全都说!”魏伯召赶紧大叫,这下他所有的心理防线已都崩溃了。
“准备审讯吧。”曲剑吩咐道。
他们就这样就地对魏伯召审讯起来,魏伯召交代道:“我本来和兆辉宏并不熟悉,二十年前的一天夜里,他突然来到我家,带来五十万元,他要我去阻止徐本昌复查吴义文的案子,直接把吴义文的案子定为铁案判死,还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五十万元,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当时心一动就答应了。徐本昌这个人本来还是很有原则的,但那时他女儿患了白血病急需一大笔手术费,我就用这件事给徐本昌施加影响,徐本昌终于也答应了。那件事后,我就和兆辉宏正式成了朋友,我为了多赚点钱,后来辞掉公职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这些都是兆辉宏资助的。”
曲剑问道:“吴义文这个案子的内幕你知道吗?”
魏伯召道:“这我真的不清楚,我只知道是当时北楼分局的聂昆和易荡青经办的。后来兆辉宏给了我钱,我就照他的意思办了。但我想兆辉宏既然会花这么多气力来插手这个案子,那他准和这个案子有关了。”
曲剑继续问道:“那吴义文后来又被改判死缓是怎么回事?”
魏伯召低下头道:“几天后,有一个女孩来找我,她是吴义文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