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颖和薛洋先去了陆千波的医院找他,但医院那里说陆千波已请了长假很久没来上班了,两人又马上赶往陆千波的家,但这时,陆千波已出事了。
陆千波家里。陆千波正拿着两本旧《安徒生童话》在一一对照,一本是叶蔷给他的,另一本是他废了很大功夫才从一个旧书摊上找到买下的和叶蔷那本一模一样的版本。陆千波断定那晚临行前叶蔷嘱咐自己保管的这本旧书中定藏着秘密,于是他千方百计找来一本一模一样的从里面一个字一个字的对照,这几日他已日夜赶工废寝忘食的查对了好几遍了,可并没发现这两本书有什么不同,但他还是不甘心的继续查着。
“笃笃笃!”突然敲门声响起,陆千波叫道:“谁啊?”
“请问这里是陆千波大夫的家吗?我们是市医学会的,找他有事。”门外叫道。
陆千波起身正要去开门,突然他不知怎么心里生出一股警惕心,想了下后他将桌上其中一本叶蔷给他的书拿起,轻轻走到阳台上将那本书藏压在了一个花盆下,这才过去开门。
门刚一开,立时五个彪形大汉闯了进来,正是魏兴和他的四个手下。两人制住陆千波捂住他嘴,魏兴扫视了房间一番,他很快就注意到桌上放着一本旧的《安徒生童话》,他过去拿起那本书走到陆千波面前问他道:“这本书是不是叶蔷给你的?”
陆千波立时明白他们是来找叶蔷的书的,幸好自己刚才已有防备,他下意识的赶紧点点头。
魏兴翻看了下,并没发现里面有什么特别之处,又问道:“说!这本书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陆千波停了下,摇摇头。他现在倒是真的也没参详出来,就是真想说也说不出来啊。
“妈的!”魏兴气得挥起一拳就打向陆千波的下身,陆千波剧痛的瘫倒下来。魏兴又命令手下搜查房间,四人马上对屋内翻腾起来,很快弄得一片狼藉。捂着下身瘫倒在地陆千波这时只企盼着他们别发现自己藏在阳台花盆下的书。
“魏哥,没发现什么。”四人在屋内搜索了一番后道。魏兴又环视了下屋内,终于他的目光转向了阳台上的花盆,他走过去正要细看,这时楼下的车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只见一辆警车开来,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人,正是罗颖和薛洋。
“警察来了,我们快撤!”魏兴终于没有再注意那个花盆,里面几人麻利快速的将陆千波牢牢绑住塞住嘴把他装进了一个麻袋,接着把他抬出去了。
陆千波家住的是一个有电梯的高层楼房,魏兴几人抬着陆千波进入一个电梯,门刚关上,旁边另一电梯的门即开了,罗颖和薛洋走了出来。罗颖和薛洋来到陆千波家门口敲了半天门,里面自然不会有回应,这时旁边一个邻居老太婆出来了,罗颖连忙问他道:“阿婆,陆千波大夫是住在这吗?”
那邻居老太道:“是呀,这几天陆大夫好像一直都在家没出去过,你们再敲敲看。对了,刚才我好像还听到有好几个人来找他呢。”
“不好,出事了!”罗颖马上就感到不对了,她不及多想就拔出枪向薛洋叫道:“快把门撞开!”
罗颖和薛洋一起用力撞门,撞了几下后把门撞开了。罗颖冲进去见里面一片狼藉的样子,懊恼的叫道:“我们已来晚了一步,他们一定已把陆千波绑走了。”
“见鬼!”薛洋也气气的拳打了下墙。
罗颖呆怔了片刻,道:“现在还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赶紧去找阿剑,商讨下一步的对策吧,这里让辖地的警署来处理一下。”
“好吧。”
突然,薛洋手机响了,他拿起接听,那边他派往黄庆全家搜查的警察向他汇报道:“薛队,我们在黄庆全家发现了省军区的地形图和军区研究所的图像。”
“什么?”薛洋愣了下,道:“好,我知道了,你们把证据都带回来吧。”他放下手机对罗颖道:“我的人在黄庆全家发现了军区的地形图和军区研究所的图像。”
“啊!”罗颖也惊呆了。
再说曲剑,他赶到军区医院,只见黄庆安的病房外站着很多集团军的各级军官,他们见曲剑到来一齐看向他,脸上大多带着埋怨甚至敌视的目光。曲剑明白,黄庆安在军区干了半辈子了,他在基层官兵和下级军官中深得人心,自己现在这个集团军副参谋长也是黄庆安极力提拔的,可现在自己却抓了他弟弟还害得他病倒,自己肯定难免会被他们认为是白眼狼了。
突然黄妻和焦虎从病房里出来,黄妻一看见曲剑就大怒的叫道:“你还来干什么?你这个白眼狼!我家老黄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害他啊……”她欲扑过来厮打曲剑,旁边焦虎赶紧拉劝住她。
“是曲剑来了吗?你们让他进来吧。”病房内突然传出黄庆安吃力的声音,黄妻这才忿忿的退开。
曲剑走进病房,只见黄庆安面色苍白的瘫躺在床上,曲剑不禁难过的掉下眼泪哽咽道:“对不起,黄军长……”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黄庆安虚弱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把自己弟弟管教好,不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阿全他将来会被枪毙吗?”
曲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黄庆安又道:“这小子虽然不成器,可他终归是我的手足啊!当初我爸妈临终前都再三嘱咐我要照顾好这小子,如果现在我真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先我之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