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大明金刀捕快>五六 继 位
有事莫要客气,尽管开口。”说完就走出门,消失在夜色中。

成士龙早将灯点起来,灯光映照下,他神情憔悴,形容黯淡,眉眼间尽显沧桑,倪红裳看他如此情形,心里也是一酸,禁不住开口劝道:“护法,你还要节哀顺便,圣姑身遭不测,我资历尚浅,红莲教正是你费心的时候。”

成士龙正要说话,忽然却重重咳了起来,他赶紧拿帕子掩住了口,待咳了一会儿才说:“无事,我将你留下来,就是要跟你说一说教内的形势。”他看着倪红裳,正色说道:“在卞嬷嬷送你和白衣上京时,红莲教也是遇到了一桩大事,有人派手下找到我与圣姑,说要与红莲教合作,做件惊天地泣鬼神可载入史册的大事。我跟圣姑听起来,竟像是要行谋逆之事。那人手段也很是厉害,向红莲教许诺的几件事情,竟都办得妥妥贴贴。但这人却一直躲在幕后,从不露面,只是宫里一个曹公公与我们接洽。我和圣姑左右为难,万一逆了那人,一旦那人事成,红莲教必有灭教之灾,但若跟了那人,若举事不成,红莲教也无存身之地。我们思来想去,就行了一个险招,派了白衣潜到宫里,看当今天子到底性情如何,看他能否顺利继位,又是否能做一个明君。你也知道,白衣外出了十几日,这十几日里,竟是凶险之甚,好在白衣认定太子仁义聪明,于是当机立断面见了太子,并和太子达成约定,咱们替太子找出那潜在背后之人,助太子顺利登基,太子特意赐了信物。现在正是教内关键时候,不想圣姑又身遭不测。”成士龙停下来歇了歇,又说道:“红裳,你初继圣姑之位,就要担起教内这等大事,真是难为你了。”

倪红裳从来没有听到红莲教这等秘事,越听越觉得心惊胆战,听到后来,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

成士龙知道她心里忐忑,但还是接着说道:“现在教内形势更为复杂的是,我怀疑有人有了异心,卞嬷嬷护送你们上京时,一直有人伏击你们,好像要夺了那半块圣莲令去,不知是有何居心。而白衣卧底东宫,本是教内机密之事,除了我与圣姑,其它人一概不知,但却又被曹公公一方知道,他们先是派人暗杀白衣,所幸白衣易了容,又服食了‘清风散’,这才没被他们得逞,但在白衣返教途中,对手又在红枫林暗中埋伏,竟是对红莲教总坛了如指掌,知道红枫林是到总坛必经之路。圣姑本亲自安排人手排查内奸,没想到现在又被人害了性命。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红莲教内奸定是与曹公公一伙人勾结了起来,红莲教现在内忧外患,形势可是复杂得很。”成士龙一口气与倪红裳说完这许多话,禁不住又咳了起来。

倪红裳听他咳得厉害,赶紧上前,成士龙一面拿帕子掩口一面向她挥手,过了一会儿才说:“无妨无妨。”

倪红裳等他咳嗽声定,才向他恭敬说道:“成护法,白衣离教之前,曾跟我特别交待,当今太子少年老成,仁智双全,实是不可多的明君。我虽见识浅陋,但也知天下明君实乃百姓之福。只是现在我刚到总坛,人事尚不熟悉,以后诸事,还请护法指点。”

成士龙见她话说得诚恳,心想:虽然此姝性子活泼,但尚是个明事理的人,在思灵山这些年,果真也是没有白待的。他这么一想,不禁又多了几分心安。两人又谈了会儿话,倪红裳见成士龙神色疲惫,赶紧告辞。待她走后,成士龙展开帕子,上面竟是点点嫣红,显是刚才咳出血来。他重重叹了口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成士龙与倪红裳在总坛细细交谈,却不知在京城的三棵松巷子吴家院子里,段青莲也和人谈得正欢。吴家院子正堂里,此时已是灯火通明,灯下坐着两人,一人虽神色冷峻,但嘴角却弯出了几丝笑意,这人赫然正是曹公公,他对面之人就是段青莲,也是笑意盈然,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两人此次见面,都是多了几分亲切,俨然自家人的模样。

段青莲用手撩了一下头发,含笑说道:“曹公应得到消息,红莲教圣姑已身遭不测了吧?”

曹公不由拍了一下掌,赞道:“段堂主真是好手段,原来我还担心段堂主做不了红莲教的主,怕误了我家主子大事,现在看来,段堂主是巾帼不让须眉,胸中自有丘壑,可惜红莲教让明珠蒙尘,如果段堂主当初做了圣姑,红莲教就不会这么委委曲曲了。”说完这番话,又似随意问道:“我听人说,红莲教新任圣姑由原来的圣女倪红裳做的。”

段青莲闻言不屑道:“这丫头性子天真莽撞,我与她接触得多了,竟是没头没脑之人,已经被我哄上手了,我再与她说几句好听话,管教她服服帖帖。”她又庆幸说:“若是白衣做了圣衣,倒有几分难缠,不过事有凑巧,那丫头被我使手段逼得自行离教,可不是天助我也。”

曹公公正色说道:“我主子做得可是大事,千万不能节外生枝,红莲教以圣姑为尊,圣姑这厢,可出不得差错。”

段青莲胸有成竹地说道:“你放心,这丫头敢有二心,不按我话行事,我还有后手。”

曹公公点点头,把头凑过来低声说道:“这次咱们就正式盟约,等事成之后,管教红莲教成天下国教,你想做红莲教什么职位都是使得的”。看到段青莲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曹公公满意地说:“主子行的计划就是四个字,日—落—江—湖……”随后在段青莲耳边窍窍私语,听得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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