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特一脸激动地看着女儿:“对,文明!哈哈哈,我就知道这个曲子不但是鬼曲那么简单!!!你还知道什么?不,吴疆还跟你说了什么?这曲子还有什么秘密,快!全部告诉我!”
斯碧薇痛苦地推着父亲的手:“爸,疼!”
韦斯特放开捏着女儿肩膀的手,急切地围着女儿一圈一圈地走,两只手焦躁地揉搓,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央求着女儿:“好,宝贝,你快告诉我,吴疆还告诉你什么了?”
斯碧薇缓过疼痛,她朝父亲走了两步,双眼目不斜视地紧盯着父亲的眼睛,试图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坚决。
“他还说这个旋律下面的文字是死神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曲子真的会让人死亡,你不能再弹了!”
“什么!?”
韦斯特从床上跳起来,眼睛里流露着近乎疯狂的神色,双手气愤地手舞足蹈,他狠狠地踢了倒在地上的凳子一脚,大声地呼喊着:“不可能!绝不是这样的!!!”
韦斯特吹鼻子瞪眼,他用命令的口吻对女儿吼着:“快,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叫来,我现在就要见他!”
斯碧薇看了下手表:“现在?这都这么晚了!”
“不行,立刻叫他过来!”韦斯特强硬地跟女儿大吼,眼睛瞪得像青蛙一样快要凸出来,样子很可怕。
“不!我不!”斯碧薇转身就要往卧室外跑。
韦斯特赶紧拉住女儿,表情又从刚才的激动愤怒变成了可怜,他近似哀求地对女儿说:“哦,宝贝女儿,我求你了,你快叫他过来吧,我等不及知道这曲子的秘密了!”
斯碧薇看着父亲阴晴不定的表情,他一会儿愤怒一会儿可怜,就像个吸了毒的毒瘾人,他自己根本无法控制情绪,只想得到那海洛因,也就是揭晓曲子的答案。斯碧薇知道,这时候再劝说他已经没意义了,她只好掏出手机给吴疆打了电话,希望男朋友过来可以摆平一切。
“吴疆,我爸爸想见你。”
“什么?”
“那个,我刚才把你查到的事告诉他了。”
吴疆沉默了一会儿:“好吧,我现在就过去。”
“对不起啊,这么晚还叫你折腾一趟。”
“没事,我应该做的。”
斯碧薇还想继续说话,电话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走了,是韦斯特夺过了电话,他朝话筒吼道:“吴疆,我是韦斯特,我是斯碧薇的爸爸,你刚才研究的事是真的吗?关于古文明,关于埃及的记载?”
“唔,是、是真的。”
“哈哈哈!好,你快过来,我还有更多问题要问你!”韦斯特挂断电话,像个打了胜仗的暴君狂妄地笑着,“我就要知道一切了,我就要弄清楚这个曲子的秘密了!我竟然还想靠这个曲子成为最出名的钢琴家?呿,钢琴家,那是个多么渺小的头衔啊!”
斯碧薇看着近乎疯癫的父亲,非常担忧。她万万没想到告诉了父亲这件事之后,父亲会是这个反应。好似他一点都不相信这个曲子会害死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怕死。她现在极度后悔自己告诉父亲的话,这让他变得彻底疯了。
韦斯特之后的时间又回到卧室,他写谱子,还每隔半分钟就瞅一下表,焦急地等着吴疆到来。屋子里的温度很适宜,可这个老人却满身大汗。斯碧薇在父亲身边,她感觉整个屋子的气氛都变得沉闷,她局促不安,总有很不好的预感。
终于,门铃声响起,斯碧薇想要去开门,可父亲却抢先她冲了出去,他赶紧拽开大门,双手紧紧地握住吴疆的手,像是在感激自己的大恩人一样浑身颤抖。
“我们需要好好聊聊,我的好女婿。”
吴疆猝不及防,愣了一会儿,他看见斯碧薇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他朝女朋友点点头示意她安心,然后对韦斯特说。
“伯父,我们到外面聊吧。”
“好,只要你愿意告诉我,去哪谈都行!”
斯碧薇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吴疆发的:“外面空气好,或许能让伯父平静一点。”
她总算安心了点,回到沙发上坐下休息。
吴疆和韦斯特两人走到别墅外,在夜晚的小琉森湖畔漫步。今夜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洒在如同镜子一样的湖面上,风吹过波光粼粼,如果湖边的两人是一对情侣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妙浪漫的画面啊。可惜,站在吴疆旁边的是一个神情亢奋的老人。
“伯父,我想我调查的内容斯碧薇都已经告诉您了,那首曲子下面的文字写着死神,结合你之前说的故事,我劝你不要再弹了,或许真的会惹祸上身。”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告诉我这些的!”韦斯特愤怒地说,“我想知道,你说的这首曲子会引领我找到那个古文明,是怎么回事?”
“这个,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因为那书上写了一个古老的年代,那个年代本该是侏罗纪时期,可却留下了一部分能体现高等智慧的文字,我认识的考古学家说当年可能存在文明。我想,既然埃及的大祭司把这个旋律和它记载在一起,他们直接肯定有什么联系吧。”
“没错,有联系!”韦斯特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吴疆,在我即将进一步说出事实之前,我问你,你觉得我疯了吗?”
吴疆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我不是恭维,我之前见到过精神病人,您的表现和疯子实在是不同。”
韦斯特咧嘴笑:“好,我就知道,你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