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偶尔从唇间漏出几声含糊的字眼,却又很快被吞没下去,消失在红肿的双唇间。
齐容抱着她打横放在床上,毫不理会宝七微弱的抗拒,他的目光幽深如火,写满了情/欲,身子热得发烫,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得到,下面有些发硬的贴着宝七,强势又霸道。
“哈……”
宝七强撑着最后的清明,终于从那人不断吸吮的口齿间分开,喘着粗气,水眸含情,双手攀在他的肩头,想要推开却使不出力气,下面的硬度让她面色发红,无力的摇了摇头,
“……不行……”
齐容气息更灼,泛红的眼睛里只有忍耐和情/欲,一开口,呼吸更加浓烈的喷在宝七的鼻息间,黯哑异常,
“我等不了了……”
“唔……”
剩下的话,全被吞咽下去,齐容的吻如狂风暴雨,吸吮着,索取着,直到两个人都无法呼吸。
他的手一边扯开对方的衣衫,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衫,身上的灼热和硬度越发明显,紧紧贴着宝七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发颤,却无法逃离对方的禁锢,被他结实的双臂困在身下,又软又麻。
“……嗯……不……唔……”
他的掌心发烫,从她的腹部游移向上,直到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和起伏,惹得她一个激灵,对方的动作更甚,好似要将她吞吃入腹,从唇间,吻到她的下巴,再到她的脖颈,吸吮啃噬。
她好像被对方完全掌控,微张着红唇,急促的呼吸着,目光迷离而氤氲着水汽,一双柔荑搭在对方肩头,入手的肌理光滑有力,灼烫着她的掌心。
宝七被对方咬的喉间发酥,止不住一声娇/吟,顶在自己下面的欲/望又硬了几分,坚挺异常,隔着一层薄博的内衫,戳着她的大腿根部,胸部被蹂躏的又疼又麻,
“……嗯……不……有……有人……”
颈间的动作突然一滞,喘着粗气停在当下,目色赤红,下面坚硬发涨,还顶在宝七的腿间,身下的身子有些瘫软,发颤,衣衫半褪,凌乱颓靡。
齐容使劲儿吸了口气,粗重的呼吸被狠狠的咽下去,强撑着手臂,压抑着似火的红目,一点一点的,动手将散落的衣衫,给宝七揽起,系好。
逐渐静下来的室内,这才听清门外的响动,带着急促,在门口轻唤。
“夫人……夫人您在吗?夫人?兰儿求见……”
宝七怔怔的望着床顶,任由齐容给自己整好衣衫,缓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嗔怨的瞪了一眼齐容。
“何事求见?”
宝七一边整理发丝,一一边看着齐容在一旁收拾自己,稍稍提高音量对着门外道。
听到宝七在屋子里,贺兰的急促这才消减了些许,只是宝七这么久才回应,而且气息稍带不稳,她有些担心,敲了敲门,
“夫人,兰儿可以进屋么?您还好吧?”
齐容面无表情的梳理好发丝,被宝七又瞪了一眼,只做没看到,听到宝七捂着脸褪去红晕,阻拦道,
“我没事,你有何事禀告,如此急切。”
贺兰听她这般说,也放心了许多,在门外候身道,
“夫人,奴婢刚从圣殿的来消息,凌公子今日从外面回来,受了刺伤,刚回圣殿就晕了过去,现在正在请巫医看伤。”
宝七闻言大惊,瞬间反应望向齐容,却见齐容骇然的眯着双目,脸色由热降到冰冷,她顾不得许多,立刻上前去开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你细细说来。”
贺兰本来立在门前禀告,被突然打开的屋门吓了一跳,听到宝七的声音抬了抬头,更是惊诧万分,让她如此的不是宝七不太正常的面色,而是宝七身后,赫然站着的男子,一脸阴沉,竟让她有些发憷。
“王……皇上!”
贺兰差点喊错,赶紧下跪行礼,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
三人站在屋子里,气氛有些紧张,贺兰垂首立在一旁,偶尔撩一下眼皮,打量两人。
宝七却只是站在那里,微微侧身不知看向哪里,齐容站在宝七身旁,气势威严,几乎快要背对贺兰,却是目光忧切的盯着宝七。
“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会受伤?”
贺兰很是专业道,
“回夫人,凌公子今日从外面回来,看情况是遇刺负伤,好在马匹速度快,这才幸免于难,只是现在昏迷过去,凌大人又是独自外出,刺客,也未能捉到。”
宝七的手不由一紧,只看着贺兰道,
“巫医那边怎么说,情况可还严重,凌公子现在是齐国特派使者,不容有闪失。”
“夫人这点放心,王上已经请了最好的巫医前去医治,一定能治好凌公子,只是刺客逃走,恐怕……”
贺兰犹豫了一下,不敢去看齐容,却透着隐隐的担忧。
宝七懂她心意,直言道,
“凌公子是齐国使者,曼罗待其为上宾,此次出事,显然是有人背后挑唆,我相信王兄和曼罗,自是清白。”
贺兰没料到宝七说的这般自信,倒像是全然给曼罗洗清冤屈一般,只是她不知道,在这之前凌玕来此受阻,一身狼狈的情景,若她看到当时的情况,定然是不会这般认为了。
不过宝七这番话听在齐容耳中,便是另有其意了,他心知宝七在袒护曼罗,却又不知对方是否在怀疑自己,只是他自己心里知道,这件事绝非巧合。
“无论是谁动的手,朕都会让他知道,他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