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兴十二年,齐国生了一件不大也不小的事件,准确的说是一场***,只不过这场***还未成气候,就已经被***歼灭了。
这场不大不小的***,历时数月,史称三月之乱。
虽未造成什么过大的损失,却依然给当地百姓和邻国关系带来了一些影响,不过这场***也正面证明了齐国这些年养精蓄锐,国力成长之迅猛,给一些虎视眈眈的敌对势力带来了压力,也使得一些一开始幸灾乐祸的国家,在后续的平乱走向上压力甚大。
当然了,对于很多百姓过来说,这场***如同乌合之众,被皇威***,民间更是流传了许多严小将军神威非凡,三月平压***的各种传说。
关于这位严小将军,便是严家旁系表亲之子,严成,在严家严毅之后后继无人之时,被齐容提拔,曾在齐容夺位之战时展露头角,后韬光养晦,少年威名,于三月之乱中名声大振,此时尚不足弱冠,可谓少年成名的典范。
表明看来,是这场***不足挂齿,让这位严成小将得以显露,实际上,其中内幕,恐怕只当?**俗约褐道?br />
关于此,齐容便说过,平息这***,三月便能了事,严成功不可没,若换其他人,定不会少于半年,足见齐容对其重视。
只不过关于这场三月之乱,在之后的野史上,还有另一种说法,这场看起来不过是乌合之众的***,其实是当年被流放后的豫王所召集,而看起来不过数百人的暴动,实际上都是这些年豫王暗地里培养出来的以一对十的精英。
他们突然杀出来,本来是有计划而行,在当今皇帝措手不及之时,杀入皇都,暗地里还有数千死士伺机而动等待时机,杀入皇宫,夺取皇位。
谁也不知道当今皇帝是如何得到的消息,假意不知的情况下,将计就计,诱敌深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率先灭了这些精英,看似普通的兵士,实则也是严成精心挑选的精英,一场即将掀起腥风血雨的叛乱,迅打成******,更不会动摇民心,亦不会让邻国有可乘之机。
至于那尚未露面的数千死士的去向,便是记载不清,众说纷纭了。
有野史说是齐容暗中派了另一批兵马直捣豫王暗巢,死士纷纷倒戈,,还有一种说法的是,齐容宁可错杀不肯放过,私下处死上千死士,抛尸荒野,就地掩埋,一时间血流成河,却又无人得知。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是,死士得知无望,纷纷自尽,豫王也被私下处死。
具体哪种为真,不得而知,但真正能确认的是,这次平乱之战里,齐容终于得到了一个人的线索,只是这个人被豫王利用,最终死在了平乱的战场上。
当宝七通过齐容,得到花惜的信物之时,那人早已尸骨寒凉。
宝七还是给花家二老上了香,将花惜最后的信物和牌位放在了二老面前,明明了结了一处心结,宝七的心里,却始终如同被压着一块石头,更加沉重。
身边之人,终归还是渐行渐远,越来越少了。
一场平乱,也让齐国和其他一些国家的关系越微妙起来,各国互有刺探,本是不可明说的常事,只是当这些常事被不小心揭出来,甚至现其中支持反叛者的时候,却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友好往来,便十分有趣了。
三月之乱次年,宝七三十一岁生日之际,齐容带她出宫,来了一处从未去过的地方,距离皇宫虽然不远,却又格外幽静动人,一眼看进去,甚至还带着几分熟稔。
那行宫处行云流水般写着‘缓亦曲宫’,再往内,更是熟悉的几个大字,挂在了行宫内院,七幸年。
宝七看着那名字忍不住笑起来,
“当真是直白,动人,又毫无内涵和深度的名字,我很喜欢。”
齐容瞧着那名字,感慨道,
“当今世上,敢这般评价朕的,唯七七一人尔。”
那行宫依山临水,虽说不是曼罗那般的巍峨连绵,却也郁郁葱葱,站在宫内高出,亦能远瞻青山,近赏绿水,许多景致,甚至没动原先分毫,保留了最自然的模样。
亭台楼阁并不算多,景色却是别样的好。
宝七随着齐容瞧了一圈这行宫,心中着实喜欢,却也隐隐担忧,
“自古帝王,从来都是为妃妾建行宫为人诟病,大兴土木和钱财……”
不等宝七说完,齐容已经摇头打断她的话,
“唉,先第一处,你便说错了,你从来不是朕的妃妾,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大齐的皇后,也是唯一的皇后。”
“其次,这些年你操持后宫,为朕省下那么多钱,真用自己的钱给你建一座行宫,还要别人的许可?更何况……你还为朕,省下了大量的妃妾花费……朕想怎么赏你,就怎么赏你,管他们怎么说。”
“……”
缓亦曲宫最终建成,以后许多年里,宝七每逢生辰或其他闲暇时间,便总会来这行宫处小住,齐显小一些的时候,还会带着他来住些日子,后来大一些了,加上齐容总是吃自己儿子醋,便来的少了。
反倒是齐衡在后来,来的比较多,虽然自己的皇弟明示暗示过多次,却依然挡不出齐衡去行宫的脚步,情商这件事,不是年长就比年幼的多的。
这些日子,又出了另一件事,让宝七感慨之余,更多的还是诧异。
之前宝七喊去宫内常玩的颜家三***颜若棋,竟在二十五岁生辰那年,在城外一座寺庙,削出家了。
在此之前,宝七完全没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