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年近半百的皇帝一把将手里的奏折摔在地上,怒视着满朝的文武大臣,龙声震震,
“又是边境骚扰进犯!小小蛮夷竟敢如此猖狂!这是欺我大齐无人么!哼!”
大臣们听着皇上龙吟震怒,齐齐跪下,诚惶诚恐的喊了声圣上息怒,便低着头噤声不敢再多言。八?¤一中¤?卍文网?、-`.、、``、.
皇帝怒喝,
“息怒?这让朕怎么息怒!再不出兵,就让一个小国骑到头上来了!”
这话虽是气话,却也十分严重了,大臣们听罢心中震颤,头垂的更低了。
皇帝看了心烦,挥挥手让众人平身,
“都平身吧!众位爱卿都说说,对此次的东漠骚扰,可有什么见解。”
皇上人过中年,精神却不差,又是战场出身,威严摄人,此刻一话,大臣们虽然战战兢兢,却也不敢不言,且都认真思索后,才敢站出来上禀。
整整说了一早朝的边境之事,皇帝余怒未消,沉声听完大臣们的进言,便让身边的司礼监唱了句,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堂下赵文等了许久,终于可以禀告其他奏章,却听到要退早朝了,慌忙躬身出列,
“臣,有本要奏。卐?¤八§◎?一?卐小說卍網、、、.`、.
皇帝在龙椅上稳了稳身形,沉声道,
“爱卿请讲。”
赵大人这才朗声奏道,
“启奏皇上,近日城郊瘟疫越严重,恐有扩散之势,臣请御医院加派御医,并为当地百姓拨款加药。”
皇帝皱了皱眉心里不太高兴,他记得染上瘟疫的不过几个村庄,并不算严重,这等小事也要来找他,可话自然不能这么说,显得他这皇帝太不爱民。
“此事不是已经交由户部,怎么还拿到朝堂上来,难道连这等事都办不好了!”
这位赵大人见皇帝已怒,还是硬着头皮细禀道,
“回圣上,户部虽已着手处理,可派兵戒严调遣御医各项事物,户部不敢越权,此次瘟疫又有加重趋势,微臣不敢掉以轻心,欺瞒圣上,特来上奏。”
赵大人言语一落,皇上就扫了堂下一眼,眯了眯眼道,
“扩散的趋势?既有重兵把守戒严,如何扩散!”
赵大人被皇上呵斥的不敢多言,只好垂头继续听着,
“既如此,哪位爱卿愿意请命,去全权处理这瘟疫之事?”
底下的大臣们吞吐互看,赵文被晾在中间甚是尴尬,按理来说,这是个立功的好差事,事情虽不大,可却是别人没处理好的,这就显得不一般了还提皇上排忧解难。???八卍◎一小說?網、、`.``--、.-c-o`m`
可最重要的是,这差事,事关瘟疫,最不可料便是天灾,又濒临京城,控制不好,那就是大过失职。
总体来说,还算是好差,可诸位大臣一脸犹豫之色,皆有自己的打算,能接下这差事的官职,也不过寥寥,其他人即使有心,也是无力。
此刻一身影挺身立于堂前,弯腰请礼,神色坚决道,
“儿臣愿担此差事,为父皇分忧,为百姓解难。”
众人站立不言,没想到二皇子站了出来,不过又在情理之中,更是不会多说什么,只顾低着头表示顺从便好。
皇帝听得齐豫请旨,皱着的眉头也算松了松,点点头道,
“既如此,此事便交由胤言处理,众爱卿可有异议。”
众人皆道无异议,齐豫跪拜谢恩,早朝才终于散去。
下朝后齐豫到御书房领旨,进门便看到皇上正坐在案头前怒,好几本奏折被扔在地上,无人敢上前劝应。
那李公公站在门前心里正急,一看齐豫来了,哈着腰使了个眼色,打了个无声的手势,算是请齐豫进去劝解皇上。
齐豫侧耳在门外听了一声,拢了拢衣襟,沉了沉气便走了进去,李公公也当下跟在齐豫身后,一同进去了。
齐豫拱手作礼,恭敬地先道了声父皇,皇帝瞥着地上的奏折,气哼哼道,
“哼,小小盛丘,竟也开始耍花招了!近年来各类滋事扰乱层出不穷,尤其是当地商贩与匪类,今年反倒越猖狂!”
齐豫附身将奏折捡起,无声的扫过上面的内容,重新呈到案头上,
“父皇息怒,东漠国小,敢做出如此动作,难保不是有所计划与图谋。”
齐豫小心翼翼,并未说完,只等着皇上再问,自己再把剩下的说了。
皇帝面带深思,看了一眼面前厚厚的奏折,这才看着躬身的二皇子开口道,
“听说祁府出了些事故,你可有耳闻?”
齐豫心头一愣,很快的转过眼珠,“额……儿臣,并未听闻,不知祁府出了何事。”
李公公一脸笑眯眯的给皇上呈上茶来,见皇上将信将疑的看了齐豫一眼,这才喝了口茶道,
“听闻是祁府的三小姐失踪了,这京城的治安,何时差到这等地步了。”
齐豫听的心里无语连连,京城的治安到不差,是父皇您这维护的太过了吧,什么都能推倒京城治安上面,不过面上还是一派忧虑道,
“近日儿臣进宫,还常常见到严统领带军巡查,希望祁三小姐并无意外,能早日归来。”
齐豫这是委婉的替严毅说话了。
严毅是严秉瑞的二子,掌管京城禁军。
皇帝果然笑了笑,却是带着几分深长的味道,扯动着有些灰的胡子,一笑反倒多了些威严,
“胤言中午留下来用膳吧,过午陪朕去祁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