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找了几日,终于有人在一所废旧民宅的柴房里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小新成闻讯赶了过来,已经入夜。他一脚踹开锁住的房门,闯了进去。才一进门,小新成便心碎了一地。
只见冯清如正独自一人蜷缩在柴堆中,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神情恍惚,不成人形。
见到小新成猛然冲了进来,冯清如想要冲过去抱头痛哭,却又立刻忍住,反而藏的更深了。
她觉得,此刻让心爱的男人看见会是多么的尴尬。
小新成急忙跑上前,轻轻的抱住冯清如孱弱的身躯,左右又查看了一眼,发现她已经浑身淤青,遍体鳞伤。
他心疼的哭了出来。
“是不是贾雪婷把你关起来的?”小新成温柔的问道。
冯清如沉默。
“她又命人打你了?”小新成接着又问。
想到贾雪婷也是因爱生恨,现在又怀了身孕,冯清如急忙替贾雪婷辩解道:“没有,没有!是我不小心,不小心撞伤的!”
话一说出来,连冯清如自己都觉得无法相信。
自小新成率兵离开,贾雪婷便命乳母蔡氏将冯清如独自一人关了起来。她下了命令,要好生的折磨冯清如,以解心头之恨。
贾雪婷虽然没有亲自出面,却也是罪魁祸首,再加上蔡氏更是一心维护贾雪婷,骨子里早已对这个脚踏两只船的冯清如恨的透彻。蔡氏逮着这个机会,更是对冯清如往重了去。
蔡氏与另一从犯先是对冯清如棍棒相加,而后又上前撕扯她的头发,如此仍不解气,而后又浑身上下拧来拧去,扯烂她的衣衫。她们虽然虐待冯清如,却始终没敢伤及她的要害。
因为她是两个男人最重要的女人!
“我们现在回去!”说罢,小新成便小心翼翼的抱着冯清如出门。
这次,小新成没有带冯清如他们回营,而是去了当地镇上的一家客栈。
他害怕贾雪婷再伤害冯清如。
“去烧水,给她沐浴!”小新成前脚踏进客栈,便对小厮喝道。
客栈的掌柜眼神犀利,他见到小新成带着兵,怀中还抱着个浑身脏兮兮的女子,如此这般的兴师动众,猜测小新成的身份肯定是贵不可言。故而,识趣的命小厮准备最好的一应用具给他们,好生招待。
掌柜引着小新成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却也开阔,前门能看见楼下香气扑鼻的花园,后窗能看到繁华热闹的街市。一张阔边木床,可见的出来,这间房间定是他们最好的了。
没多久,几个杂役跟着便把浴桶抬了进来,接着又往里面倒满了热水,撒满了花瓣,旁边还放置了几身新衣,而后自觉的关上门退去。
房中只剩下这一男一女。
小新成放下怀中的冯清如,两人站在桶前。
冯清如瞥了一眼浴桶,雾气腾腾,香气四溢,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来,我帮你沐浴!”小新成张口说道,抬手便想要帮冯清如褪去衣物。
“我还是自己来吧!”冯清如难为情的退了一步,又穿好了衣服。
“你身上还有伤!况且你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小新成温柔的说道。
沐浴向来都是别人伺候的冯清如觉得小新成说的有理,但是她并没有答应,反而始终矜持着,放不开怀。
“这样不太好吧。”冯清如埋着头,轻声的喃喃着。
“有什么不好!我已经见过你沐浴了,又何必在乎再多这一次。”小新成大言不惭的说道。
“可是……”
小新成强行吻住了冯清如的芳唇,堵住了她说了一半的话。
“没有可是!你是我的!不用在我面前害羞!”小新成柔情蜜意的看着她。
冯清如没有再拒绝,只是羞涩的站在小新成的面前,任其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不时,冯清如便赤*裸着身子,羞答答的站在了小新成的面前。
冯清如低垂着头,羞涩的揽手遮掩。纤纤玉臂,上下齐行,却仍是盖不住她此起彼伏的汹涌波涛。双臂之间,一片玉光。
小新成只看了一眼,冯清如却已双颊如杏,娇羞难耐。
小新成怕把持不住自己,急忙顺出屏风上搭着的薄纱,帮冯清如掩住身体。他看着薄纱下微透的红肿的滑肌,又看了看冯清如如此娇弱无力的样子,猛的抱起,慢慢的将她放进了浴桶之内。
纤趾才入,水中即刻荡起涟涟清波,而后生起层层云雾。云雾缭绕之间,冯清如的三千发丝也垂悬直下,犹如浸水的丝绸,轻轻柔柔的浮于水面之上。
小新成舀起一瓢水,从冯清如的肩后倾泻直下。颗颗玉珠抚过冯清如的香肩,拂淡了缭绕的清雾,乒乒乓乓,弹肤而下。
小新成又舀起了一瓢水,从冯清如的颈后轻轻浇下。流水即刻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肆无忌惮的侵蚀着冯清如的山川玉地。它们狂妄的蹂躏着,摧残着,却始终敌不住冯清如轻抚的玉手
,即刻又泯灭在荡荡清波之中。
只见冯清如忽而扬起纤纤玉手,忽而又轻揽于怀,举手投足片刻,已经沐浴停当。
冯清如轻纱裹肌,走将出来。浸透的薄纱紧紧的贴身,婀娜的身姿即刻显现了出来。
层层点点,凹凸有致,上上下下,一览无余。
冯清如刚拿起新衣,意欲穿上,却被小新成一把抢过,扔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不明之举,却吓坏了冯清如,微红的脸颊上蛾眉紧蹙,眼神扑朔迷离。